死了,小宝又是个自闭症儿童,徐曼还小,她应该回来接受教育照顾弟弟,我不知道徐曼身上有什么隐情,但我可以做到对其余的事都不闻不问。”
侯邺一拍桌子,怒目咆哮:
“江离,你一向这么不识好歹吗?”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侯邺愤然的那一刻。我隐约觉得此事不对劲。
“侯爷,是徐曼惹事了吗?”
侯邺平息了怒火,一伸手,老六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张检验报告来,侯邺接过递到我眼前:
“看清楚,也记清楚,羊城没有你要找的徐曼,只有徐曼陀,她今年十八岁,虽然没到法定的结婚年龄,但她是个成年人,能对自己的所有行为负责任,不管是谁问起你,都请你记住这份答案,当然,你最好祈祷没有任何人找到你问起徐曼陀的事情,否则后果比现在要残忍成千上万倍。”
那张检验报告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徐曼陀,性别女,年龄18岁,早孕。
徐曼怀孕了!
她不过就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罢了!
我恍神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这结果是伪造的?”
侯邺乍然冷笑:“你还真是有趣,徐曼要是没怀孕,就凭她上一次落到警察手里,就凭你满世界的吆喝着要去找她,她早就不可能活在这世上了,江离,你是个明白人,社会是个大染缸,没有多少人是清清白白的,有些阴暗的角落里滋生出来的勾当,既见不得光,也窥探不得。只要你从此以后不再插手徐家的事情,你前夫欠的债我们就一笔勾销,于你而言是好事。”
我没那么大的本事去管别人家的事,我婉转的问:
“好,我可以答应你,但前提是,徐曼必须知道她母亲和弟弟的事情,这也算是我对徐锦的一个交代。”
侯邺面色乍变,紧握着拳头像是失去了耐性:
“我是真的高估了你的智商,我要你做的是忘了徐曼,忘了徐家的一切,这世上有那么多的人事物都发生在你不熟知的当下,你能不能别多管闲事?”
也就是说,不能让徐曼知道徐锦已死,更不能让徐曼知道小宝的处境。
我完全可以假意答应他,先逃过这一关再说。
正当我准备点头时,侯邺拿出一张白纸来,刷刷在上面写了几行字,然后拿军刀解开了捆绑着我的绳子,我穿好风衣上,接过他递来的白纸,侯邺把军刀往桌子上一扔:
“签个字吧,签了字你就可以走了。”
上面写着,只要我不去过问徐家的事,陈沉欠下的五百八十多万债务就全部清零。
但后面还写着...
我把纸条放回桌上,果断拒绝:“对不起,我不能拿亲人来签协议。”
侯邺让我做到对徐家的事情再不插手,这本来就是一件与我无关的事情,他却偏偏要弄出这么大的架势把我绑来,还逼我签这样一份如若插手,陈沉欠下的债务不仅要还,还要抵押我老家的所有田地房产,那简直是要了我妈的老命,我是绝对不会认同的。
看到侯邺这个号称地下皇帝的头目亲自对我动手,可见徐曼怀的孩子,非同小可。
“江离,我认为你已经别无选择,我们活着要保全别人很难,但是爱惜自己却很简单,除非你想阳奉阴违,不然你怕什么呢?”
我坦然说道:
“侯爷,我只是觉得徐曼应该是勾搭上了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物,否则你们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如此兴师动众,既然徐曼怀孕了,那她更应该安定下来,给自己一个家,也给她弟弟一个好的成长环境,这件事对你们而言太简单不过了,只要你们能妥善安排好徐家姐弟,我对徐锦也算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侯邺就甩甩手,丢下一句:
“给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一点教训吧。”
话毕。老六就朝我扑了过来,蛮横的将我抱起往木床走去。
我挣扎了几下,老六将我丢在木床后,二话不说甩了我两大耳光。
紧接着有两个汉子过来,把我的双手吊起绑在木床的护栏上,那件还没来得及脱掉的风衣,被侯邺丢过来的军刀三两下划开,四分五裂的丢在地上。
老六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还朝着发愣的熊三猥琐一笑:
“熊三,大家一起玩才有意思。”
我很肯定,这一次侯邺绝对不是在跟我打心理战术。
虽然我不知道侯邺为何要拐弯抹角的来说服我,但我斗胆在心里设想,这一切似乎不是侯邺想做的,只是迫于某种压力不得不而为之。
眼瞧着老六就扑过来了,我抬脚踹了他的裆部,他虽躲开了,却身子一倾,从床上摔了下去。
爬起来后的老六自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他找来绳子丢给熊三,麻利的脱下了我的牛仔裤,我的双脚被分开绑在床梁上。丝毫动弹不得。
侯邺见了非但不阻止,反而对站在他身旁的两个黑衣男子说:
“一起去吧,这女人性子烈,一两个怕是满足不了。”
说罢,站在他身旁的其中一人露出两排黄牙,摩拳擦掌的朝我走来,另一人却俯身在侯邺耳边,神情凝重的说着什么。
侯邺听了两眼带笑说了声无妨。
我身上仅剩的衣物只够遮羞,而我眼前有三个赤果果的男人,那种令人作呕的气息再次扑面而来,我咬咬牙向侯邺求饶:
“侯爷,我错了,古人云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我答应你,不再过问徐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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