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性,不应该看不清,所以,我现在有点相信他可能真的在乎我了,他明明知道我在找茬,但还是被我的态度激怒了。
好吧,做戏就要做足。
“楚奕枫,你混蛋。”,我朝着那人骂道。我没有吼他,因为那样不真实,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还是像平常一样平淡,因为我知道这样的语气对他的杀伤力才最大。
对不起了,我利用了你对我可能存在的喜欢。
“老三,你问一下,酒杯的香案准备好了没?”
站在楚奕枫旁边的一个瘦高男子答了一声“好”就开始掏手机拨电话。
“枫哥,好了。”。
“好。”,那人答了一句就坐在那边的凳子上开始闭目养神。
“枫哥,香案来喽。”,酒杯的声音。
那人一直没睁眼,而旁边的萧海涛则一直瞪着我没吭声,其他人更是大气不敢喘一下。整个空间里只有酒杯在水池中摆弄香案的声音。
说是香案,其实只是一块长60厘米x30厘米x10厘米左右的木板,只是木板上插着两排香,那些香很矮,却比过年时我老妈经常在大门口点的那种大香要粗得多,从我这边看下去就像是一排低矮的紫红色圆柱桩一样。
酒杯直接把那个香案摆到水池中央,然后在水里摸索了半天,似乎是在固定那个香案,没过多久,只见四个男人拿着火把跳入水中,然后用手里的火把点燃香案上的香。
由于香案上的香直径较粗,他们点了很长时间才把香案上的香点燃,然后全部人才从水池右侧的台阶走了上来。
我知道了,我想我知道了。
“开始吧。”,那人睁开眼睛,用下巴指了指水池中间的香案,又转向看着老宗。
老宗也没犹豫,直接朝着水池走去,刚想跳下水池,我开口了:“等一下,我替他受罚。”
“白小姐,这怎么行。”,老宗的声音。
“白缇,这不是闹着玩的。”,萧海涛的声音。
“此事因我而起,理当如此。”,我死死看着那人说道,毫不退缩。
我知道那人真怒了。
他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残忍,那眼光中透露出来的恼羞成怒让人不寒而栗,就像几十只向我发射的银针,不刺入我的心脏决不罢休。
“枫哥,外面来了一个姓韩的,说要见老板娘。”,一个矮个子男生从水池侧面的那道门里走了进来。
“不见。”,那人冲着矮个子男生吼道,又转头对我说道:“好,我成全你。”。
他的眼神里没有了不忍和不舍。
对了,这就对了。
“奕枫,你疯了。”,萧海涛焦急的声音让我感到一丝欣慰。
“枫哥,老板娘和你开玩笑呢。”,酒杯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说到做到。”,我看着那人说道。
我脱了那件身上那件宽松的亚麻罩衫和鞋袜,走向水池右侧的台阶,然后走下水池。
那些冰水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不知道原来冰水可以冷得这样彻骨。等走到水池中央的时候,其实我已经有些受不了那刺骨的冰冷了,只是,选择了就不能退缩。
幸好今天穿了件贴身的纯黑色打底衣,要不然就麻烦了,而且希望黑色能显得暖和一点吧。
我正要俯身的时候,酒杯突然开口道:“等一下,枫哥,老板娘没有宗哥高,所以,香的高度要稍微调矮一点才公平。”
那人没说话。
过了几秒酒杯直接跳下水池来,几步跑到我旁边,弯腰调整着香的高度,边调边小声说了一句“老板娘,何必呢?”
我没理酒杯,只认真地看着香案上的香,等他调到最后一根的时候,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等一下你来替我。”
我也不知道酒杯懂没懂,反正,开始了,就不能停止,赌就赌吧。
我在那个香案上附身做了个平板支撑的动作,然后抬头朝那人问道:“没错吧?”
幸好香案只够上半身的长度,要是香案有人高的话,我不会选择这种赌法。
那人只是目露凶光地盯着我,并未作答。
我知道,我猜对了。
水池里的冰水让我寒颤不断,那香熏得我眼泪直流,而且我还不能抬手揉眼睛,还必须注意不让自己的身体碰到那两排香。
按照那香的直径推断,估计要一两个小时才能燃尽,也就是说我必须要做一两个小时的平板支撑,而且身体还必须保持一定的高度,否则那些燃烧的香火将烫到我的肌肤。
我知道我顶死能支撑十五分钟,这是我之前练习时的最好成绩,我那由于长时间伏案翻译招投标文件、图纸、技术澄清文件和技术规范而如同针扎的肩膀不适合长时间练习平板支撑。
我知道我的大腿在发抖,而且抖得厉害,但我不敢动,因为刚才由于手臂实在受不了就把重心稍稍倾向左腿时,我不小心碰到了香案上的香,我肚脐左边的衣服上已经被烫了一下,不过还好没烫到皮肤。
我咬着牙,但根本没有用,我的手和腿抖的十分厉害,而且我两边的肩膀酸疼得厉害,疼到让我忘记冰水的刺骨。泡在冰水里的手臂早就已麻木,我根本感觉不到两只手臂的存在。
我握了握拳,幸好还有知觉。为了缓解大腿的抖动,我略微把腰部抬高了一点,但没撑住几秒钟就又放了下来。我知道我支撑不了多久,当汗水顺着脖子淌下来的时候,我觉得所有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我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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