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儿的发髻梳成妇人的样式,再厚厚地涂脂抹粉。然后孙母这才携“面目全非”的闺女辗转至远离新家的街巷,找到一家小小的诊所门面。
大夫为孙娇茜把了脉,很快满脸堆笑,冲母女两人恭喜道:“少奶奶这是有喜了。还不足月。”
孙母付了诊金,道了谢,脸上没有任何异样,拉着女儿离去。然后至另外两条街巷,又一连找了两个大夫,把脉的结果都一样。
找到第四家诊所,让孙娇茜远远留在另一家店面。孙母独自进去,然后拿了几包药走出来。
“大夫开的安胎药,回去,咱们自己煎着喝。”孙母这样说着,拉脸色阴晴不定的女儿上了马车。
颠簸了大半日回到家中,孙母将仆妇们支开,亲自煎了药,端到女儿面前。
滚烫的药,热气腾腾,将母女二人熏得都眼眶湿润。
孙母催促着闺女快喝药。
孙娇茜捧着药碗,双手开始颤抖——砰一声,药碗摔得粉碎,滚烫的药汁泼了母女二人一鞋面又一裤角。
孙娇茜突然泪流满面,质问娘:“你给我喝的是堕胎药?”
孙母的眼泪一下子流出来,她哭着对女儿道:“你怀的是孽种,不争气的儿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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