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便溜出了山洞。
这山洞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长舒了一口气,靠在石壁边,外面的雨似乎停了,眼下只有风声。她呆呆坐着,似乎已经过了很久,不知道她怎么睡着了,等她醒过来,洞里的柴火早已经灭了。
她正奇怪,打算往洞口去瞧瞧,那二人刚好从外面回来了。那姓白的问道:“怎么,想跑?”
她回道:“你们要是再不回来,我本来没想跑都要跑了。”
“我就知道姐姐不会走。”白阿飞笑道。
那姓白的整整衣服道:“眼下已经没有雨了,我们现在就上山。”
“这姓方的也真是的,我们刚刚找了好大一圈,都没找到。”
“原来你们去找那人了吗?”她问阿飞。
“可惜可惜,没有找到呀。”她笑笑,见那姓白的不悦便住了嘴。
“其实告诉你们也没什么,我确实见过那人,可我并不认识他,醒过来之后便看到阿飞了。”
“别想骗人了。”那人用剑指指她,她愣了一下,嘴巴向下一弯,叹道:“好罢,我说的太迟,活该不被人相信。那就走呗,可我要提醒你们,逮住我可一点儿不会帮你们找到那姓方的。”
她润了润嘴巴,朝阿飞说道:“阿飞呀,这山高路远的,你就叫我豆豆姐吧,姐姐叫柴豆豆,柴是砍柴为生的柴,豆是铁锅里炒豌豆的豆。”说完,她得意地扬扬眉。
“哦,怪不得油盐不进嘛!”那人道。
走出山洞,山间的雨水还停在草叶上,沾衣便湿,柴豆豆一时惬意,哼起小调来,可是一不留神,却听到脚边有什么穿过草丛的声音,吓得柴豆豆跳了起来,叫了一声,跳到那叔侄二人当中。
那姓白的得意道:“是蛇吗?有没有被咬到。”
柴豆豆出了一身汗,笑道:“大概是吧,幸好没被咬到,白大叔,眼下我可不敢再走了,这会儿你背着我行不行?”
姓白的正要发作,白阿飞劝了劝,他便同意背着柴豆豆走一会儿。
“姓白的,我不是有意要你背,你要知道,谁都有害怕的东西。你看你这么壮,肯定也是有害怕的东西的。”
“背就背了,这么多废话干嘛?”那人道。
“走在江湖,这男女大防也不要守得太死板了,我都没关系了,那你肯定也不在意。”
“呵,对你有什么好在意的。”
不用看,便知道这人又皱起眉头、攒起怒来,柴豆豆心里乐了起来。
“我真命苦,手被绑了,没法儿吃饭,呸!也没法儿解手!”
白阿飞捂着肚子笑起来,这姓白的不出声,柴豆豆却知道他也笑得颤了起来。
“姐姐,你可真是,直言不讳。”
“我是说老实话,你们为什么不给我松绑?”柴豆豆有些生气。
正此时,她却瞥见左前方有个人影乍现。
白阿飞也看到了,告诉了姓白的。
白绯颐放下柴豆豆,叮嘱她站在原地等着,便同阿飞一起去截住那人。
那二人去了那边,柴豆豆只得原地等着,还不及她站稳,环顾一下四周,便被什么东西打晕,倒在地上。
☆、盐
“醒啦?”
柴豆豆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茅屋之中,躺在一张木床上,阳光呈黄色覆盖在屋里屋外,辨不清是晨是昏,她起身朝那声音看去。
那是个白发老人,看似干瘦,却目如悬珠,很有精神。
那老人又自顾自说起来:“我看你眉头紧锁,嘴角向下,悬针已生,又探你脉象来去促急,火旺阴虚,若是不好好身心两调,不久必有灾患。”
“先生既会看相,又能治病,佩服佩服。”她笑道。
“略通皮毛,不敢当。只是我说的,姑娘可不要不以为意。”那老人笑道。
“多谢了,可是我要问您,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又怎么会到了此处?”
“姑娘从早上睡到现在,不妨去洗把脸,到院子中我再同你细谈。”
井水很是清冽,洗去了尘污与疲惫,她大感畅快,也有了心情来瞧瞧这小院儿里的景物。
她看这院子布置随意,却干净整洁,门前屋后是一片竹林,在这里住着确实清静了,可她实在不能在此地久留。
“先生,我姓柴,您叫我豆豆就行了。我想问您我怎么到这儿的?”
“豆豆姑娘,我今早去山上,路上发现你倒在地上,所以救了你回来。话说到这,我有一事要问你。”说着,老人拿出一根软鞭来,问道:“姑娘,这绑你的人你可知道是谁?”
柴豆豆才想起自己如今行动自如,原来是后面的绳子被解开了,她对老人说道:“多谢您帮我解开了,怎么,绑我的原来是根鞭子?”
“这鞭子因是特殊材料制作的,普通的刀剑都无法将之割裂,即使是火烧也很难将它烧断。”
“这么厉害?那用来绑人岂不再适合不过了?”
“姑娘说笑了,这个你不妨收好,女子用此作短鞭来防身再合适不过。”
正当二人说话之际,院子门却被踢开了,只见阿飞和他白大叔站在门口,阿飞跑过来把柴豆豆拉到身边,那姓白的则是气势非常,挑眉朝那老者说道:“我问你,你弟弟去哪儿了?”
柴豆豆气道:“你们这样冲撞进别人家里,怎么还这么大脾气?”
未等到白阿飞说什么,那老先生却伸出一只手遮住面部,然后好像撕掉了什么东西,等他将手收回的时候,竟露出了一副年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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