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
这是什么玩意?
“吃饭了!”态度恶劣的狱卒,狠狠的敲了敲牢房门,隔着铁门将冷硬的馒头扔了进来,随后趾高气昂的俯视着牢中的人。
一听到这声音,花休当即抬起了头,肥硕的身体似乎装了马达,几乎在馒头落地的瞬间,就转落到了花休的手中。
“嘿嘿……”看着今日的馒头没有发霉,花休很是开心的笑出了声。
“死胖子,手倒是伸的够快!”狱卒冷嘲热讽的嘀咕了一声。
似乎没有听到狱卒的声音,也或许是因为早已经习惯了,花休并没有理会狱卒的讽刺,反而双手捧着早已经不新鲜的馒头,慢慢的挪到了离妗姒最近的位置。
“吃饭了”和狱卒一模一样的话语,从花休的口中出来,温柔的像是云海上的。
妗姒闻言,垂眸默不作声的翻了个身子,徒留在隔壁举着馒头的花休一人。
“小子,既然那女子不肯吃,你就把那馒头给我呗”隔壁的隔壁,一中年大叔快速的咽下了自己的馒头,然后开始眼巴巴的瞅着花休手中的馒头咽着唾沫。
“不行!”花休坚定的摇了摇头。
“反正她也不吃,你这不是浪费吗?”大叔愤怒的睁大了眼睛,语气却憋屈的求饶道。
“不行!”花休继续摇头。
“你!好好……你他娘的给老子记住了,要是老子有出狱的一天一定……”各种污言秽语直直冲花休而来,花休眼观鼻鼻观心权当没听见,直到男子累的发不出声音,花休手中的馒头还是在手中举着。
那副固执的模样,摆明了若是妗姒不吃他便会一直等下去,骂累人的大叔看着一直僵持的花休,又看了看被妗姒忽略的‘棉被’,羡慕嫉妒恨的吸了吸鼻子。
若他是个女的……该有多好啊!
一连三天过去,妗姒滴水未沾,花休也同样滴水未沾,两人虚弱的几乎已经挪不动路,倒是隔壁的大叔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
“嘿小子,你到底看上这女人什么了,这么掏心掏肺的?”天牢之中太过无聊,大叔闲着没事干便会和花休聊天,不管能不能得到花休的回应,一个人倒是自得其乐的很。
“好歹也吃了你三日的馒头,我们也是有过命交情的人,你就不能对我态度好一点吗?”大叔不满的抗议道。
脑子沉重的已经不能再思考,偏身体轻飘飘的,花休依靠在铁牢阑珊上,呼吸越发沉重。
九九怎么还没来?
每一次脚步声逐渐接近,他都会忍不住一脸惊喜的抬起头,然而形形色色的人中,或男人或女人或满面匆忙或面如死色,却没有一个是顾九九。
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相信九九会来的,只是……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等得到!
“大哥你看,这小娘子如何?”一阵脚步声传来,花休再次激动的转过了头颅,再看到一群狱卒之后,他又无力的摊在了原地。
不是九九!
“确实不错!”领头的大哥看着牢房内妗姒的身影,满意的点了点头。
“大哥你高兴就好!”狱卒谄媚的冲领头的人裂开了唇角。
停顿了几秒之后几人依旧没有离开,花休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猛然睁眼看向牢房外,就见几人正指着妗姒的身影挑剔的评论。
他们……不会要!
“出来!”狱卒打开妗姒的牢房门,不耐烦的催促道。
脑海中强烈的期盼着不要,然而上帝又一次忽略了他的祷告,以至于花休眼睁睁的看着妗姒在自己面前被人带走。
要死了吗?
本以为是行刑的日子到了,毕竟刺杀了皇亲国戚还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个奇迹了!
然而……转身看着门外几人,妗姒愕然停住了脚步。
“你们是谁?要干什……”话还未说完,狱卒早已经不耐烦,上前两步就将妗姒拖了出去。
浑身没有丝毫力气的妗姒,还未来得及挣扎,就被狱卒扯了出去。
“啧啧……”隔壁牢房内,大叔突然一脸惋惜的冲花休摇了摇头“这女人没救了”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她!”没空理会那个大叔,花休猛地上前,愤怒的拍打着牢门。
“你说我们要干什么?”狱卒贪婪的盯着妗姒的身体,似笑非笑道。
“你们敢!”花休急的不行却没有丝毫办法,他憋红了一张脸扯着脖子胡乱的冲狱卒们吼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花太尉的儿子花休,你们若是敢伤了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迄今为止,这已经是他说过最狠的话了,然而在狱卒们看来,他这有气无力的宣言还比不上一只蚊子的杀伤力。
“不会放过我们?哈哈……你现在自身都难保还有精力威胁我们?”狱卒的领头放肆的看着花休,一只手狠狠的抹了一把妗姒的臀部。
“你要怎么不放过我?”他挑衅的看着花休。
“你……你混蛋!”花休气急,脱下脚上的鞋子就冲那个狱卒甩了过去,狱卒不妨花休突然袭击,一个愣神鞋直直的砸到了狱卒的脸上。
“你找死!”狱卒抚摸着被砸的半边脸,发狠的看着花休。
“不准你碰她!”尽管心中已经生起了退却的念头,花休还是硬撑着身体,气势十足的吼道,同时将脚上的另一只鞋扔了过去。
有了前车之鉴,狱卒反应很快的避过了花休的第二只鞋子,然而尊严一再被挑衅,他很是愤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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