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将自己的女儿,教成夫子一般高深的学者。
他是剪水县的大户,却总是因为读书少被当地的人笑话,尽管他不觉得那些死板板的文字有什么厉害之处,心中也确实隐隐佩服着那些人。
他想,若是能娶到姚拾,那出去一定很有面子!
可偏偏……这个女人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
自她进画斋的第一天,他便开始各种明示暗示,可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这个女人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状态,气的他几番想掀桌。
在姚拾的坚守之下,他本来已经想放弃了,却不料又听到了外面的留言,尽管心中知道姚拾并无这般念头,他还是开口挑明了,因为他知道姚拾缺钱。
而他……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
可为何……
“你宁愿每日去青楼画什劳资春宫图,也不愿嫁给我做妾!”王掌柜一拍桌子,脸上的肉顿时随着他的动作颤了颤。
“掌柜的既然知道何必还要问呢?更何况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姚拾挑眉,平静的看着王掌柜。
王掌柜摸了摸鼻子,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是的,姚拾不是他的菜!
他一向喜欢那种大胆艳俗的女子,虽然物质却很好控制,离了他便不能活,这辈子只能围着他团团转,陪着笑脸讨好自己。
而姚拾……
即便已经落到了这种落魄的地步,背脊还是挺的异常直,他自认为自己压不住,也不会刻意的放任自己去喜欢。
“你啊……”无奈的摇了摇头,王掌柜没好气的指着姚拾道“今日便给我画幅肖像!”
“行啊,价钱好商量”生意来了,姚拾顿时换上了一双笑脸。
王掌柜:……
还真是不客气!
“姑娘,又是来作画的?”青楼内姚拾刚刚现身,一阵浓浓的脂粉气便直直冲鼻子来,她不动声色的退后了一步,就见老鸨扭着身子来到了她面前。
“不然呢?”姚拾冷着脸道。
和青楼的奢华不同,她浑身上下的衣衫简直可以用寒酸两字形容,月光下再配上那一双清冷的双眸,即便身处其镜,却硬生生的划开了和青楼的间隙。
“姑娘就没想过……可以不用那么辛苦?”这段话她几乎得空了,便会拼命的往姚拾的耳中灌输。
“没想过”姚拾冷冷的开口道“你挡着我的道了”
老鸨面色一变,硬生生的挤出了一抹微笑,任由姚拾从其中穿过。
“妈妈,不过是一个孤女,何必要受这种气?”旁边的窑姐看不过去,扭着身子嘲讽的看着姚拾的背影挑拨道。
“你懂什么!”老鸨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再不济也和知府大人有些交情,想动她也待你有这个胆子啊!”
“啊……?”窑姐惊讶的半张着嘴巴,着实没想到姚拾竟和知府有关系。
可若真是这样,她为何还会沦落到这里卖画呢?
美美的抱着银子出来,姚拾正想着要不要买些早上的吃食,一出门却着实被惊了一番。
“你们……”看着面前的两个小人,姚拾一脸惊讶。
祁二看了一眼身边的祁初,冷冷的哼了一声。
一出门就碰见自己不想看见的人,那心情确实不怎么好,更倒霉的是目的地还是一样的!
“这么小就出来逛青楼?”姚拾猛然变了变色,一手提起了一只耳朵。
祁初:……
祁二:……
“疼疼疼……”祁二一声惊呼,姚拾一惊瞬间松了手,待看见祁二脸上得逞的笑,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最近这里不太平,我们不是担心你吗”祁二拉着姚拾的衣袖可怜兮兮道。
说不感动是假的,只是他们关心自己,自己又何尝不关心他们。
“那也不能大半夜的出来啊!”黑着脸牵着两人,姚拾的语气罕见的变得很严肃“我怎么说也是大人了,还能把自己走丢了是怎么的,你们不一样啊,你们……”
耳边是她喋喋不休的啰嗦话,手心是她细腻的温度,祁二不自觉的裂开了唇角,任由姚拾的话语穿过耳膜散入空气中。
“记住了吗?”最后,她冷着脸做了个总结。
“记住了!”两人异口同声,随后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又很嫌弃的快速离开。
姚拾本以为下不为例,却不曾想两人一坚持便坚持了十年,看着身后早已经超过自己个头的两人,姚拾微微勾唇。
“可曾准备好了?”庭院内双手捧脸,她笑的轻松。
“嗯”祁初淡淡的应道。
“准备好了,下次回来我们便让你看看什么叫风光!”祁二一甩头发,很是张扬道。
“好啊……”姚拾挑眉笑着点头应道,心中却泛过淡淡的苦涩。
当初的孩童散的七七八八,如今只剩他们两个,明天却也要离开了,毕竟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说不舍得却是真的。
可他们都是麒麟,必定不会一直困在剪水县这个地方,他们……终究有更广阔的天地!
“你要喝酒?”眼看着姚拾提起了桌上的酒壶,祁初看着姚拾的脸皱眉,抬手制止了姚拾的动作。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明天就要走了”不满意的晃掉了祁初的手腕,姚拾大大咧咧道。
她向来是有规矩的,倒是鲜少露出这么无赖的模样,祁初一愣倒让她钻了个空子,顷刻间倒满了三人的杯子。
“就是就是,祁初你也太大惊小怪了!”笑眯眯的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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