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么讨厌,为何还会整日借酒浇愁?
是不想面对自己,还是不肯面对他?
不管什么原因,祁初只感觉愤怒,那种一把火从脚底生生蔓延到头顶的怒意,怎么也挥散不去。
尽管他一再告诉自己要忍耐,可是……
“月杳,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他还是大步上前,一把托起了烂醉如泥的女人,愤怒的吼出了声。
“嗯?”迷糊之间面前全是祁初晃动的人头,姚拾呆呆的裂开了唇角咯咯的笑出了声“是祁初啊……”
她向来酒量浅,又不要命的往胃里灌了一大堆,若不是祁初晃动的程度比较剧烈,怕是昏睡的人压根不会有什么反应。
那种笑……祁初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自己嫁给了自己以后,他们不是相顾无言就是冷眼相看,那种没心没肺又毫无防备的笑,他永远不可能得到。
一瞬间祁初的怒火全被浇灭了下来,脸整个埋在姚拾的脖颈,他有些痴迷的苦笑了起来“有什么不满意的,说出来不就好了”
明明不愿意和人公侍一夫,明明不喜欢自己被强迫,明明不愿意开口叫自己孟初,明明不接受月杳这个名字,为什么要全部闷在心里?
姚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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