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一肚子圣贤书却连非礼勿视的道理都不懂得,若是叫先生知道必定抽烂你的腚。”萧十郎边说便粲然一笑,眼睛弯弯有如新月。
姜昙生想起初入学馆时那暗无天日的时光,牙根子直发酸。说起来他能那么早学成归来多亏那一身不经打的细皮嫩肉——说胖子肉多扛打的不是没胖过就是没挨过打,那时的姜昙生像个皮薄馅多的大包子,简直吹弹可破。
北岭先生凡事都讲求连坐,常常是一溜儿小郎君趴在地上露出一排齐齐的光腚,先生打起笞杖来雨露均施,轻重缓急都一样,每次都是姜昙生最先发红,最先起杠子,最先破皮。
他没有旁的办法,夹着尾巴做人也没用,每隔三五日总要连坐那么几次,惟有悬梁刺股囊萤苦读,只求早日刑满开释,这么一来倒成了同期里最先叫北岭先生点头放归的。
“哎!哎!”姜昙生突然兴奋地叫起来,“快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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