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得近,又弯着腰,呼出的气直喷在钟荟脸上,早晨大约吃了韭蒜之类辛物,那气味别提有多一言难尽了。
“嬷嬷这话我就不懂了,”钟荟未露出多少嫌恶之色,脸色却是冷肃了下来,“我自与我阿兄往来,难道夫人不希望我们手足和睦么?”
“小娘子你是年小不知道啊,”季氏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二郎他娘是个最最低贱不过的奴婢,且心术不正,在孝期里勾着郎君做成好事……”
“什么好事?嬷嬷的话我越发听不明白了……”钟荟前世活到十四岁,且广涉博猎,并不一味崇周南贬郑卫,枝节上虽懵懂,条干却是有些明白的,不至于像寻常闺阁一般听到只字片语就要寻死觅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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