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碧苒摇头,“当初段德元那老东西派人来偷走了那么多书信,其中不乏许多贵重的,唯独这封信让段氏单独留下了。显然她是知道这信有所不同。”
“可是,信不是都已经在您的手上了么?”宋紫儿道,“就算段氏真的知道了信中内容,没凭没据,又能如何?”
李碧苒忧心忡忡地叹了一声,就着灯火,把信点燃了。
火苗飞速舔舐着信纸,照亮了李碧苒清秀而阴翳的面孔。
李碧苒把燃烧的信丢到了熏炉中,道:“多一个段氏,就多一个变数。若没法灭口,那也得想个法子,将她掌控在自己手中。”
污蔑偷盗
熙熙攘攘了十来日,两位驸马终于被选了出来。
出乎众人意料的,宜国公主没在那群年轻郎君中挑一个,反而看中一个礼部小官。这消息传到掖庭,宫婢们做针线活的时候又是好一阵议论。
“那个郎君姓郭,只是礼部一个郎中。”知情的女史道,“据说生得倒是俊朗斯文、一表人才。这次大选,他在一旁做文案记录。宜国公主见他做事认真,待人谦和,还将茶水点心送给一旁执华盖的宫人吃,便觉得他善良敦厚、踏实可靠,将他相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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