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衣服给毁的不像样。
程景寒好脾气地任由她玩闹着,唇角的笑意格外无奈:“你都是多大的人了?”
燕飞飞就仗着自己失忆,叉腰说道:“指不定我才十二三岁呢!”
程景寒仍是笑着,眉目间似潋滟了三月的融融春光。
“也指不定你已经二三十了呢!”另一旁的荣桓闻言,朗声说道,愣是让燕飞飞险些抓狂。
她开始耍起了无赖,一脸欠揍的嘚瑟模样,哼哼唧唧说:“我说我自己十三就十三,你一个外人不知道就不要瞎说话好吗?”
见他们二人这般争来吵去,程景寒眼底的笑意愈深,无奈摆着首便是回身往船篷而去。
兴许是荣桓也觉得这样和她说着没什么意思,不一会儿便也是屁颠屁颠地跟着程景寒进去了。
程景寒喜静,平日里不是看书就是练字,故而荣桓进去的时候,正看见他提笔挥墨而书。
程景寒的字好看,虽不是气势恢宏,可也是自带风骨,但荣桓在此刻凑近了看,却不免有些惊异。
“公子,你这写的,怎么一顿一顿的啊?”
只见程景寒的宣纸上,落下了“往事已成空”一句,可好看归好看,但空白处滞留的墨迹却宣示了他在那时的停顿。
程景寒却并未对此作出任何的解释,只微微笑着,转首问他:“你觉得燕姑娘如何?”
“虽然长得还蛮可爱,可就是脑子好像有点问题,傻不拉几的。”荣桓沉思了一阵,如实道。
“不过,公子你问这个作甚?”想了一想,荣桓的心里不免生了几分疑虑。
自家公子从未对哪个女子上过心,哪怕是对自己的未婚妻宋清怡,也是像对妹妹那般,眼底有的只有温情,却无爱意。
如今提起了燕姑娘,莫不是对她有了意思?
想想两个人在一个的模样,荣桓不免有些惆怅,因为,他实在是想象不出来自家公子,对待自己的心上人会是如何。
程景寒又继续问道:“那你当她是何人?”
荣桓依旧如实答道:“我……就把她当妹妹呀!”难不成公子是担心自己和他抢人?
可到底非他所想,程景寒只是缓缓呼出了一口气,摆手让他暂时离开。
待到只剩他一人时,程景寒不由得扶上了略有些发疼的眉间。
若如此,那该如何是好?
荣桓对她,无意呢。
良久,他方才缓缓地睁开了眼,只因为外面响起的一阵混乱。
船身剧烈的晃动着,而在这时荣桓声音也是夹杂着一阵厮杀声入耳。
“公子,有人在此埋伏!”
闻言,程景寒扶着桌案而起,脚步不稳地走了出去。
船篷外,一片混乱,一群黑衣人杀人腾腾,与他的人厮杀成一块儿。
因伤也是好全,此时的燕飞飞不受任何的束缚,将这些涌上来的黑衣人一个又一个地给提了下去,动作凌厉而又轻灵敏捷。
于混乱中回首,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程景寒,不由得心里一慌。
因为不远处的一个黑衣人,竟是提剑而起,将手中的那把利剑,狠狠地掷了出去,直对程景寒。
燕飞飞见状,脚尖一点,便是飞身跃至他的身旁,一把拉过了他。
可这一击虽是避过,但燕飞飞是于情急之中方才施招,未控制好力道,竟是带着他双双落入水中,溅起了巨大的水花,将这水面搅的更是混乱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比较忙,所以这一章写的比较糙[委屈脸]
第27章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燕飞飞此人,除了蠢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便是她完全不会凫水。
此刻,她将程景寒带入了水中,只能紧紧地拉着他不敢放手,扑腾起伏间,竟是呛了不少的水入喉。
而程景寒虽有点水性,但到底也是招架不住她这样的阵势,搂过她的腰,感到了几分吃力。
他们这般艰难的境况,很快便是落进了一旁黑衣人的眼里。
这样一个能解决掉他们的好时机,黑衣人又怎会放过,转眼间,便是闪身至他们的身前,提起剑往他们劈去。
剑光闪亮这电光火石之间,程景寒只得带着燕飞飞往水中一埋首。
耳边流动的水障将外界的一切声响隔开,传至耳畔的也只有那模糊不清的动静。
就在他们进了水底的这一刻,程景寒似听到外面利器相击的铿锵之声,紧接着,是荣桓的话语:“公子,你们快上来!”
程景寒紧了紧环在燕飞飞腰间的手,停留了片刻,便搂着她浮出了水面。
此时的燕飞飞差不多是没了半条命,要死不活地扒在他的身上。
他们的身上已是衣衫尽湿,沿发梢缓缓凝聚成滴的水珠在这日光的照射之下,晶莹剔透,将程景寒的面容映衬,更显得他眉目如画,面如冠玉。
燕飞飞撑着眼皮,愣愣地看着他,不知是因方才的窒息还是此刻在眼前的美色所惑,竟是脑袋发晕,在程景寒偏过头注视了一眼之后,翻了一个白眼,往后仰去。
她这一个动作,程景寒是措手不及,下一刻便感到燕飞飞似一条锦鲤般,从他的手中游了出去。
手上的空落感,让程景寒心下一紧,他甚至还没来不及看船上的战况一眼,就又钻进了水里。
眼睑上的涩感渐散去,他拨开水,往燕飞飞坠落的方向而去,然后一点点接近她,终是拉过了她的手。
燕飞飞已然晕厥,被他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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