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跟着的薄一伟便将房门反锁,然后拉着她走到床边,严肃地说道:“我跟你说过的话你忘了吗?不是说了不要参合晶晶他们的事,你怎么又参合进去了?还把妈弄得那么生气!”
他不说还好,一说黎筱便觉得委屈了,今天她可是被薄母讥讽为外姓人,还被赶了出去,立刻嘟嘴诉苦道:“我只不过劝了妈几句,结果她就说我装好人,还说我是外姓人,这是薄家的家务事,容不得我插嘴,把我赶了出去!”
薄一伟却并没有如她所料的安慰她,反倒质问道:“你是不是在晶晶面前说妈坏话了?”
“我没有!”
“那就是在熊磊面前说了。”
“这又关熊磊什么事?薄一伟,你到底想说什么?”连番被质问,黎筱也来脾气了。
薄一伟冷冷地看着她:“前几天晚上你半夜去客厅跟熊磊说什么了?”
黎筱一怔,继而想起是那天晚上胃痛找药遇到熊磊,不过这事儿薄一伟怎么会知道?虽然有些生气他这种胡乱猜测和秋后算账的行为,但她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那天晚上我突然胃痛,就去客厅找药,刚好熊磊肩膀痛也来找药,就聊了几句,只是说些客气话,没说别的,更没提到妈。”
“刚好聊了几句?我看你们倒是亲热的很啦!你为什么不说你帮他喷药剂又帮他贴膏药?不敢说还是心里有鬼?”
“薄一伟!你够了!我拿熊磊当弟弟看,当姐姐的帮弟弟擦药怎么了?犯法吗?”
“他姓熊,不姓黎,算哪门子的弟弟?”
黎筱气得浑身发抖,猛地站了起来,怒视着薄一伟,低吼道:“我站得直行得正,有什么不信的?”
薄一伟深深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确认她的确没有半点心虚后才移开眼神,继续说道:“好,熊磊的事就不说了,那你跟妈又是怎么一回事?妈说跟晶晶她抱怨你委屈,说她太会算计,娶媳妇不花一分钱,还把媳妇当保姆使唤。”
黎筱一听这话,简直气得快晕过去,薄母根本就是在睁眼说瞎话,这些话全是薄晶晶自己说的,跟她有什么关系,这扣帽子的本事也忒狠了吧?
“我没有!我从没在晶晶他们面前抱怨过半句,这些话也不是我说的,而是晶晶说的!”不是自己做过的事她坚决不承认,凭什么这屎盆子要扣在她头上。
薄一伟冷笑一声:“妈难道还会冤枉你?”看见黎筱又要分辨,他不耐烦的挥手打断她,“不管怎么样,总之你惹妈生气就是你不对,明天乖乖跟妈认错道歉去。”
黎筱被气得笑了,不是她的错也要她道歉,明明是她受了委屈,做丈夫的不但不安慰她,还猜疑她,一点夫妻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她没有回话,径自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梳子梳理了几下头发后,看着镜子,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没说那些话,所以我不会去认错。”
薄一伟显然没想到一向乖巧听话的妻子会跟她唱反调,愣了好一会才眯起眼睛威胁道:“你必须去。”
“我不去!”黎筱一字一顿的答道,头都没回一下。
几分钟后,“砰”的一声剧烈关门声响起,薄一伟摔门而出。
黎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觉得鼻子发酸,眼泪落下。
两口子开始了结婚以来的第二次冷战,这回黎筱没有再让步,薄一伟不理会她,她也将薄一伟视作透明的,虽然两人依然处在同一屋檐下,但跟陌生人毫无区别。
薄母带着一大帮子亲戚跟熊磊两口子去b市了,家里吃饭的人只剩下黎筱跟薄父,自打开始冷战,薄一伟连早饭都不在家吃了,晚上也是十点以后才回来,回来洗完澡就睡觉,一句话都不跟黎筱说。
要不是因为薄家只是三室两厅,没有多余的房间,估计薄一伟早就睡别的房间去了。
黎筱要说不在意那绝对是假的,她爱薄一伟,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就爱上了他,但结婚这三个月以来,她却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不认识这个男人了,是根本就没有深入了解过他,还是结婚前和结婚后的男人是两个样,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的丈夫把父母看得很重,哪怕父母做错事她这个做媳妇的也说不得半句,她只知道自己的丈夫根本不信任她,要不怎么会觉得她跟熊磊之间有什么。
都说结婚一年是纸婚,纸很脆弱,一捅就破,可这还没到一年,黎筱就觉得她的婚姻变得脆弱了,而她……开始觉得自己有点累了。
019、我不是你家的佣人
以自己想念父母为由,在跟薄父交代了一声后,黎筱回了娘家。
临走前,薄父颇具深意地对她说道:“小黎,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对于这个上司兼公公,黎筱向来很尊重,也知道自己跟薄一伟的矛盾瞒不过他的眼睛,所以乖巧的点点头,表示自己将这句话听了进去。
逃避的确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是她现在真的没办法再跟薄一伟处在同一屋檐下,就让大家都静一静吧。
出嫁几个月的女儿终于回家,黎母自然是高兴万分,黎父的态度虽然还是淡淡的,但在看见女儿瘦了不少时,当即以菜太少了为由让黎母买只鸡回来炖上,虽是欲盖弥彰式的关心,却也让黎筱倍感窝心。
晚上,黎筱正在陪黎母看电视,突然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打电话来的是薄一伟。
黎母眼尖的看见女婿名字,促狭地拍拍她的胳膊,说道:“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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