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强忍着笑,继续言道:“是么?可是我怎么觉得,不记好,只记仇的是你呢!傅时寒对你可是不错的吧?”
阿瑾刚要回话,反应过来哇哇大叫:“原来哥哥和傅变态是一伙儿的,你竟然不管你嫡亲嫡亲的妹妹,还为他说话,嘤嘤!还我善良谦逊爱阿瑾的好哥哥,还我还我!”
时寒进门就听阿瑾小姑娘大叫的声音,他默默的摇了摇头,“阿瑾又闹什么呢?”
这声音充满了包容和无可奈何,只阿瑾听了,却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自从她离开六王府那时被他装谦逊恶心了一下,于是就种下了只要一听到这种语气就起鸡皮疙瘩的病。想想自己真是一个可怜的娃儿。
她挥手:“寒哥哥。”唤的那叫一个甜美,可不是之前的“小寒寒”“傅时寒”“傅变态”等字眼了,十分的友好。
谨言对妹妹狗腿的行为默默表示了鄙夷,他笑言:“你回来便好,妹妹刚才还念叨你呢。这丫头不小心给风筝挂在树上,急得要命。”
傅时寒抬头一看,纵身跃起,不过是瞬间便是将风筝摘下,他含笑递给阿瑾:“来,阿瑾拿好。”
阿瑾正要接过,时寒却不肯放手了,他捏着风筝,含笑:“阿瑾,要怎么谢别人呢?”
阿瑾双手合十,“时寒哥哥最帅最棒最能干,我最喜欢时寒哥哥了。”之后伸手,傅时寒想了想,松开了手。他看阿瑾拿着风筝跑开,与谨言言道:“阿瑾都五岁了呢。小时候她谢谢我,都会么么脸。”语气里十分的惆怅。
谨言拧眉,不怎么满意的看他:“你这是在炫耀你占了我小妹妹的便宜?”
时寒虽然比谨言小了三岁,可是身高却差不多,不得不说,练武的男子是长得迅速些。他与谨言站在一起,一绿一白,倒是相得益彰,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分。
“我需要炫耀么?”时寒微微挑眉,之后言道:“今个儿我听皇爷爷意思,大抵是要起复沈大人了,想来你们也该回府了。这三年你们不在京城,真是错过了许多乐趣。”时寒掸了一下衣襟,坐下。不知从何时起,傅时寒似乎只穿墨绿色的衣衫,极少更换其他颜色。
谨言可不以为然:“回京见那些人,倒是不如在这里自在。你这样两边跑,许多事情,我虽未亲临现场,可也俱是知晓。想他们嘴脸就是可笑。”
时寒自是明白谨言的感受,这几年他与谨言混的熟了些,关系也极好,他不置可否的言道:“还总是劝我莫要愤世嫉俗,你看你自己也不正是如此,既然觉得他们可笑,那多笑笑便是罢了。你舅舅能起复,对六王妃也是极好的。”
沈家盘根错节,是上京有名的大家族,可是若要说与六王妃最为亲近,也只沈大人一人了。沈老爷为人颇为无状,宠妾灭妻,指望他对六王妃这个嫡女好,总是不太可能。而其他人总归又远了一层。
谨言也是明白其中道理,颔首称道:“你见过舅舅了?”
时寒微笑:“自然。”
谁曾想到,当时不过说是来住几日,这一住,竟就是三年有余,不遑是谨言,便是阿瑾和滢月,也是不愿意回去了,想这里山清水秀极易休养,又没有那盘根错节的关系,可不让人觉得心情舒畅。便是两头跑的时寒也觉得,这里说是难有之仙境也不为过。
“大哥,时寒哥哥。”阿瑾小脏娃换了一身衣服,去而复返。她炫耀的转了一圈,问道:“魔镜魔镜,告诉我,天底下最好看的姑娘是哪个?”
言罢,换了个语气自问自答:“自然是六王府的小郡主赵瑾啦!”
时寒伸出手指对阿瑾勾勾,阿瑾睨他:“干嘛!”
“阿瑾要回京了,高不高兴?”
阿瑾顿时呆住,她惊讶的长大了嘴巴,问道:“回……回京?!”语气十分震惊。
时寒意味深长的笑言:“是呀,回京,阿瑾欢不欢喜?”
欢喜……泥煤!虽然内心极度吐槽,但是阿瑾是个有品位的小姑娘,她是断不会说脏话的,她蔫耷耷的坐到桌边,小手儿撑着脸蛋儿,惆怅道:“怎么这么快就回京了呢?人家还没长大呢!”其实阿瑾自然是知晓自己快要回京了,毕竟,她舅舅不可能一直都不起复,而如若舅舅离开别院,她娘亲是断不会让他们几个小不点住在这边的。
“阿瑾不是一直都担心娘亲一个人在府里会寂寞么?如今回到娘亲身边,也是好事儿,总是好过了娘亲每月要舟车劳顿的过来看我们。”谨言宽她的心。
阿瑾并不是一个纠结的丫头,她不过是一小会儿便是将那惆怅的心情放下,元气满满的挥了挥拳头,她表示:“燃烧吧,小宇宙!”
时寒和谨言对视一眼,有点不明白她说啥,不过小孩子是时常有些不同于正常人的奇怪语言的,他们倒是也并不在意。
正如时寒所言,没有几日的功夫,沈毅便是被召回京,就如同他当年离京一般,几个小豆芽又跟了回去,马车缓缓前行,阿瑾不断的探头探脑,十分着急。
滢月看妹妹如此,言道她果然还是年纪小没有定性。阿瑾辩驳,姐姐像她这么大的时候估计还不如自己呢。两人说说笑笑,时间过得也快,不过转眼功夫便是进了京。待到王府,就见六王妃正在门口翘首期盼,马车刚一停下,阿瑾飞快的冲下了车,一下子扑到六王妃的怀里,“母亲!”仰头脆生生的喊道,这叫喊声一下子就让六王妃整个人都柔和起来,她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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