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刘珍抹泪:“我成天忙着给你打听合适的人,你不但不领情,还因为个男人迁怒到我头上。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刘曾琪依旧不为所动,继续指责:“你只是想借我的婚姻,站得更稳罢了。外面那个这次的儿子是流掉了,下次的可不好说。”继而抚着自己的小腹失落道:“我用尽办法,也怀不上他的孩子。如果男人不想让女人生他的孩子,有得是手段。”
刘珍顾左右而言他:“你明白就好。他这样防你,根本就不想跟你长久。你何必想不开呢。”李倩倩确实是她心头的一块大石,男人一老就会犯傻,她不确定贺荣成还会做出什么蠢事来。
刘曾琪叹气:“我这也是想帮你啊!“继而分析道:“贺家姣跟蒋至诚在一起,真能帮家盛么?我看未必。贺荣成这是还在,等他死了,贺家姣有蒋家助力,我们未必争得过她。贺荣成只会想着是不是对贺家好,对贺家好未必是对家盛好、未必是对我们好。”
刘珍苦笑:“你说的我不是不清楚。但是先不说荣成更属意自己的女儿,光说蒋家吧,选择权在人家手里,人家怎么选,不是我们能左右的。”说完,目光转凛,带了几分强硬道:“好男人多得是,你也没必要让自己被人挑挑捡捡。”
刘曾琪不认同:“综合比较,我能够到的人里面,像蒋至诚这样的不多。至于你说蒋家有主动权,我看也不全然。蒋镛这几年迷上了拿地,可是,地哪是那么好拿的呢?贺荣成早年正好在中西部囤过几块地,又有这方面的人脉,蒋镛不可能不心动的。”
刘珍摇头:“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刘曾琪说:“是你们想得太复杂了。哪有那么多的细枝末节?只要找到利益的关键点,一刀切下去,一切事情就都迎刃而解了。”
刘珍隐讳道:“就算蒋镛真像你这样想的,蒋至诚的态度也很重要啊。”
刘曾琪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带着几分自信说:“至诚对我不是没有感情的。我跟他在一起这么久,我感受得到。只是因为突然杀出了一个贺家姣,让他有了其他想法。他的感情是不纯粹,但是有几个人能保证自己的感情是完全纯粹的、不掺杂任何物质考量的呢?总归是各有所求。我喜欢他也是如此,他如果只是个普通打工白领,再优秀我也要考虑考虑的。所以,他的想法我也能理解,我在他眼中只是比普通打工白领略高一些罢了,他对我再有感情,也不至于强烈到让他拒绝贺家姣。”
刘珍对自己的女儿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不禁讶然道:“你想从贺家姣入手?”
刘曾琪赶忙说道:“不会。贺家姣生活混乱,总归有她自食苦果的一天。我只要看着她倒霉就够了。当务之急还是在贺氏做出成绩来,这才是打动贺荣成和蒋镛的硬货。”
刘珍拍拍女儿:“你能这样想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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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胜男正在同潜在投资者交流。
眼前的经营情况、长远的布局规划、行业的预期展望,一切问题都按照跟做市商对好的套路问答。
她面上诚恳,心内冷笑。所谓的金融精英,无非也只是一群收入略高一点的打工仔罢了。他们不懂经营不懂管理甚至不懂行业,却能在这里自以为是地同她侃侃而谈、对她指手画脚,无非是倚仗着雇主的资金优势。离开平台,他们一无是处。可是他们并不如此认为,钱来得太容易,他们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康总家里同蒋总家里是世交,一直是战略合作伙伴。”投行的人借着蒋镛的势,推销着她。
她客套笑道:“长辈们早年创业时结下了友谊。”
她同蒋镛的事,也只是在实业的小圈子里传一传罢了,除了投行,金融圈并不知晓。投行同她的利益高度绑定,才不会自掘坟墓、胡乱说话。
“康总母亲的公司,蒋总也投了,正准备在主板上市。”投行的人继续煽风点火。
金融投资者们最喜欢这种有人脉纽带关系的创二代。
有人便赞道:“难怪康总年纪轻轻就能做出这样的成绩,原来是虎母无犬女。”
有人却问道:“那蒋氏为什么不投咱们爱芳母婴呢?”
不待康胜男回答,董事会秘书便笑道:“因为康总不想靠家人荫蔽过活啊。在美胜,她是小康总,在爱芳,她是康总。这还是很有差别的。”
有人连连称是。有人若有所思。有人却不依不饶:“在商言商,项目只要够好,投了是双赢,谈不上荫蔽吧。”
康胜男一派坦然道:“你们投资总说讲眼缘,其实做什么事都是这样的。蒋总和我母亲毕竟是老一代企业家了,他们对爱芳的模式没有眼缘,我也只能找更有眼缘的人了。”
在座的以青壮年居多,对她的这番说辞很是理解。这几年新模式异军突起,上一代的模式已有些跟不上时代了。
有人便笑道:“还好老一代们没眼缘,不然也轮不到我们吃康总的这口蛋糕了。”
话里透着些暧昧,众人应景哄笑。
康胜男也笑。笑而不语。有些话,不搭腔远比搭腔的效果要好。
半真半假的玩笑过后,气氛更好,沟通更畅。
送走了访客,康胜男同投行的工作人员一起走回办公室。
“小康总啊,蒋总那边你们也是想想办法嘛。总不能一直这么拖下去。”投行工作人员有些焦虑。
“我家的企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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