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每次都能让她惊讶,一看就是用真金白银训练出来的。
饺子一个一个下下来,虽然游泳池够大,但掉下来的人偏不往中间游,要往边上游,梧心很负责地一个一个踩下去,梁铭越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看到梧心在一个一个踩人。
梁铭越无语地把她拉过来,让她看一看地上那些被打得满地找牙的人,梧心诧异:“怎么全都倒下了?”
梁铭越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微不可查的得意:“现在你说一说,我是不是最能屈能伸的人?”
梧心赶快摇头。
梁铭越再问:“你说我是不是怕死?”
梧心再赶快摇头。她再看了地上一眼,再看了四周一眼:“你不是说周围没有你的人吗?”
“我说过?”
好像,确实没有说过。她指着地上的那几个被打得很严重的人问:“这几个,是谁打的?”
梁铭越举了举双手,梧心瞧过去,赞道:“好一双美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梁铭越着重晃了晃手里的两把短刀,提醒:“注意重点。”
梧心这才说道:“这两把刀一看就很锋利,一看就是用钱砸出来的,是好刀。”
梁铭越觉得今天无语的次数太多了,他懒得跟她打哑谜,虽然他觉得这完全不算什么哑谜,但是以梧心的智商,还是明说了吧:“我觉得我的这两把短刀真是好用,于是就多扎了几刀。”
梧心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人,实在不忍心看下去,向他抱怨道:“你太暴力了。”她只是想说而已,其实并不觉得梁铭越此举有什么残忍的,她只是看到某个现象,不点评几句,及很不爽。
她仔细把躺到地上的人看了一遍,再看了一遍,才问道:“刘雄呢?”
梁铭越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就是那个领头的人啊!”
梁铭越白了她一眼说:“我说过这里有刘雄吗?”
梧心不自然地咳了两下,为什么她的猜测都是错的?
梁铭越拍了拍她的头说:“以后不要胡乱猜测了,因为,你的猜测一般是错的。”
梧心狠狠地剁了他一脚。
梁铭越对于她的暴力不在意,走过去对手下的人说:“处理了吧。”
梧心看着周围一个个不仅高大威猛还有型还长得很好看的树桩看了一眼,流着口水说:“你的保镖更帅哎,比刘雄的,哦不比躺在地上的还帅。”看着不远处的最帅的那一个,走上却说:“我能摸一摸你的胸肌吗?”
那人吓得退了几步,梧心手还没伸到,梁铭越的大手一伸。把她的手掰了回去,正好放在他的胸上,还一脸无赖地说:“我的更好。”
梧心对于他的行为不奇怪,因为他本来就是这样锱铢必较的性格,只是她经常忘记罢了。
那些人办事很利落,很快就把现场清理干净不留痕迹,梧心感叹之余,还有一件事不清楚,她问:“你的人这么厉害,为什么却抓不住刘雄?”
梁铭越再次强调:“那不是刘雄,刘雄精得很,我布置了很久,竟然没能把他引上钩,不过,没关系,刚才那个人也不是小角色,我把他放走,就是为了让他暴露出刘雄的行踪。”
梧心哦了一声,高明啊!可是,那人又不是傻子,会乖乖让他跟踪吗?
经过这件事,梧心是相信了,梁铭越确实不是能屈能伸的人,但怕不怕死她不敢说,毕竟在芙蓉镇的时候,他应该是知道悬崖下有山洞,才敢跳的,这次,反正安排好了,人多,有底气。所以她总结出一个结论,所谓的不怕死,就是有底气。
不过她不敢跟梁铭越说,她还记得那天梁铭越走过去,用他手上那寒光凌厉的刀,砍下了其中一个人的手,说:“回去告诉刘雄,我梁铭越随时恭候。”那人惊恐地跑了出去。梁铭越冷冷地转头看被吓傻了的梧心,开口:“下次见到江绍庭,你再问一下他,我是不是怕死,是不是能屈能伸?”
每年的六月七日,八日,高考场,对于很大一部分考生来说,高考是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比如鄢梧心,比如李平。当然,对于封画来说,家中做着小生意,在这个小城里面,完全可以立足,过着潇洒的生活,对于萧上官,就凭他外公地位和他父亲的本事,也可以衣食无忧,随便混一个大学文凭就好。对于梁铭越,就更不用说了,虽然她不知道他家家世到底有多好,他家势力到底有多大,但至少和江绍庭家是可以比肩的,就凭这一点,已经让全世界大部分人望尘莫及,更何况,才十五岁就能把刘雄斗挎,即使仅凭个人能力,已经站在金字塔的顶端,所以高考对于他来说,就是玩玩而已。肖爽的情况有点不一样,她妈妈做蔬菜批发的生意,尝尽了人间辛苦,自然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再干这一行,希望女儿能够考上好大学,将来做体面的工作,找个好一点的对象。
大家带着各自的目的,奔赴高考前线。鄢梧心和梁铭越一同被分到一中考试,学校第一名和第二名同在一个地方考试,引起校领导高度重视,除了派班主任跟考,学校也派了一个领导跟着,为了在考完每一科的时候,如果发挥得好,就告诉他们小心接下来的考试,不要掉以轻心。如果发挥得不好,就告诉他们还有剩下的几科,考完一科就忘掉一科。作为有几十年经验的老师,对于考生的心理抓得很清楚,浅显的道理从他们口中说出来,就是有让人信服的力量。
不过他们算盘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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