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了声,半点不陌生地开始。
所有的火焰在此刻全部迸发,一团冲天的大火将他们两人紧紧包裹,让他们彻底融为了一体。
他终于还是夺回了主动权,把人压住。炙热的嘴唇贴在她耳朵上,磨蹭许久,说了一句话。
之前,为掩人耳目,她说,他是她的老师,教她谈恋爱。
这会儿,他说,让老师教教你怎么做|爱,爽不死你。
两只腿往上拽,睡裙轻易被剥掉。他刚想把衣服扔掉,却被她拉住了手,“垫在下面!”
他以为她觉得竹席太硬,顺手把她捞起来,挂在自己身上。裙子铺好后,他却没打算把她放下。
那种感觉太让他着迷,就像是陷入棉花团里。觉得要窒息了,却舍不得爬出来。
她神色享受至极,却咬着唇没有吭声——怕阳台的孩子听到。太销魂了。
结束后,她依旧是趴在他身上,却没有了原来的活力,俨然就像一条离开水的咸鱼。
他用宽大的手掌抚着她的背,一次一次。
想到方才在睡裙上看到的血迹,他低头蹭着她脸颊,问:“第一次?”
她不想回答这种幼稚的问题。
他又问,“那个新郎没有碰过你?”
她口气恶劣,“我说过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
她没有料到他会问。
斟酌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我和铭铭都喜欢他,可他只喜欢我。我觉得对不起铭铭,没和他在一起。后来,就是你看到的,他和别人结婚了。”
十多年的事情,三句话就说完了。
其实,事情并没有所想的那么情深意长。
这个女人刚和自己做完爱,就说她曾喜欢过别人,心里怎么都不舒服。
华亦冉掐着她的腰,把人往上抬了些,“还喜欢?”
白阅珺看着他那咬牙切齿的样子,有些无力地笑出声。
“之前以为还是,现在看来不是。”
他眼睛里的寒气并没有降低。
她趴在他肩上,贴着他耳朵说了句话。他脸色瞬间缓和。手掌又举起,往她屁股上掐了两把。
这女人,真是让人恨不得把她掐死,却也下不了手。
她累的很,头一歪就睡着了。
他爬起来,拿了自己的一件t恤给她套上,还给她盖了层被单,遮住空无一物的下身。
月光透入,他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那件沾血的裙子,有些恍惚。
她刚刚说,“和你做|爱的时候,我只想着你。”
他想,就这么着吧。他也不想把她推开了。
华亦冉起身,去她房间,把那睡裙洗了,跟她的内裤内衣一起挂在窗户上。
顺手把她放在床尾的那套衣服拿回自己房间。
人还睡得很安详。
那股浓香浓香的沐浴露味道,和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样。只是她的掺杂了汗水后,竟然显得如此魅惑。
他身体半靠在床头,伸长了手臂,拿了根烟,点上。低眸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烟吸得越发大口。
吸了还没一半,他又把烟掐灭,丢进铁瓶子烟灰缸里。
躺下后,他把人搂过来,让她靠着自己,双腿又将她缠住,嘴角带笑地睡下了。
隔天早上,魏芳和魏明起来后,下了楼,去开大铁门。
白阅珺在那阵“咯吱咯吱”的声音里醒来,旁边的华亦冉也醒了。
生平第一次和男人睡觉,白阅珺着实没有经验。还想着不能露怯,干脆以一声“早啊”来开始这不知道美好不美好的一天。
只是,她话都还没说出口,嘴巴就被堵住了。
她不知道是男人本性似猛兽,还是他做了太久的饿狼。
这人刚睁开眼睛,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身将她压住,低头开始猛亲她。
你说亲就亲吧,他还进行上下齐攻。上面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的,下面的嘴更是不放过。攻其不备,半点前奏都不打的。
只是经过昨晚的疼痛难忍,到后面的享受至极,她已经能完全接受这档子事了。
身体的契合更是令人咋舌。
上下几次,他便半眯着眼睛,把人双腿一拉开,开始讨伐之战了。
这事,他明明昨晚才进行实战,今天却俨然变成了老司机,开得那叫一个畅通无阻。
一个回合下来,好不容易活过来的白阅珺又变成了咸鱼,瘫在床上,动都不愿动一下。
华亦冉光着膀子光着腿,靠在床头,抽了根事后烟,神色跟抽麻的一模一样。
双手还很不老实,一会儿捏她的脸,一会儿捏她的肩,再又摸着屁股眼勾着玩。
摸到那个眼球的刺青时,他认真看了看。
结论还是,看着不舒服。
耻骨边,长着第三只眼睛。
确实很怪异。
“这图案什么意思?”
她垂眸看了眼。“你猜。”
“……”猜你妹。
他懒得和她玩这种打哑谜的游戏,没回话,手掌摸得更加用力。手指已经再次勾了进去。
白阅珺累得很,把他的手甩开,“滚蛋。”
她这一身嗔怪,他听着心情不错,没有和她计较。“我滚了,谁让你爽?”
白阅珺不理他,翻了个身,继续休息。
等他把那根烟吸完了,他才滑下身子,问要不要抱她去洗澡。
她转身揪住他的家伙,“外头还有人,你抱我去?脑壳进水。”
他轻笑一声,“白阅珺,也只有你他妈敢骂老子脑壳进水。”
“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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