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竹竿的一头,用麻绳捆着个很像是锚一般的三脚爪钩。似嫌阿愁碍事一般,少年以手拨开阿愁,便借着那竹竿捞起井里的木桶。捞起木桶后,他头也不回地将那长竹竿往阿愁手里一塞,又就势用那只木桶打了井水,倒进阿愁带下楼来的那只木盆里。
直到眼看着木盆里的水都要漫出木盆边缘了,阿愁才想起来道谢。
她忙冲着少年道了声:“谢、谢谢。”
少年回头看她一眼,却是又打起一桶水放在一旁,这才从阿愁手里接过那根竹竿,将竹竿还回原处后,便回了东厢。
自始至终,他竟一直都是一声不吭。
和南屋以及西厢不同,东厢的门上没有挂起挡风的门帘,只空落落的一扇木门而已。站在井台边,阿愁看看东厢的门,心里猜着他家也许没有主妇,便于木盆旁边蹲了下去——后来她才知道,她竟猜对了。
叫阿愁惊讶的是,这刚打上来的井水居然很是温暖,一点也不冰手。因莫娘子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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