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说了,我永远都是她的弟弟。”
“怎么会是这样,真是太可惜了,据我观察不应该是这样啊。”
“别说我了,你怎么样了?”
“你说我和柳翠霞?”
“是”
“我们处的倒是没问题,放假期间我去了她家,她也去了我家,双方老人也挺满意。唉——”
“怎么了,还差什么?”
紧蹙双眉,“高考时我落下一个病。”
“什么病?”
“睡不着觉,有时就是睡着了,也是稀里糊涂是睡非睡,有什么动静都能听得到,做梦时心里还知道这是在做梦。白天脑袋昏沉沉的,想睡也睡不着,这么长时间了,一宿好觉也没睡上。唉,这睡不着觉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我说你怎么瘦了呢。没去医院看看吗?”
“去了,大夫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来,有人说我得了神经官能症。”
“大民,听说睡不着觉白天不能躺着,要经常爬山煅炼,累了,晚上就能睡好了。要不你试试?我陪你。”
“好,试试。”
赫文亮下地穿鞋,“走,咱们现在就去爬山。”
别说,经过一段时间的爬山,司大民的病渐渐好了。
两个年青人一面爬山,一面唠磕。
“大民,你睡不着觉的事和柳翠霞说了吗?”
“没呐。我想好了,过一段时间还是这样的话,我就和她分手,别到时候拖累了人家。”
“你可别这么想,这点病算什么,过一段时间一定会好的。”
“那样最好了。”
从山上回来,赫文亮拿起洗脸盆,在山上摔了一跤裤子埋汰了。今年回点,凡需要洗的衣裤,他一刻不停留,可这次刚出屋就撞见了章娅莲。
“三姐,你有事?”
“三姐”叫的还是那样甜,可章娅莲听起来总觉得远不如以前了。
“给我。”
“我自己能洗。”赫文亮紧攥盆沿。
“给我!”
“不了。”
“怎么?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三姐。”慢慢撒开手。
脸松驰下来,“走吧,和我一起洗。”
“不了,我还有事。”
赫文亮还拒绝过和三姐一同去月明明珠。
把小溪里的裤子捞出来,放在石板上打着肥皂。文亮对我投入了真感情,这一时半会转不过弯来。这孩子这么犟,这么拗,现在又很难和他沟通,咋办是好?怎样才能打开他的心结,缓解眼下尴尬的局面呢?
心里烦闷,章娅莲用力搓着石板上的裤子。你难过我就不难过?你伤心我就不伤心?你痛苦我就不痛苦?你个死文亮!抓起裤子往石板上摔。你个死文亮,又抓起裤子用力往石板上摔。我不是姐姐吗?他不是弟弟吗?我怎么连姐姐的样子都没了?
只一件裤子,章娅莲洗起来没完。
“三姐,你这是干嘛?”陶晓丽在身后站一会了。
“晓丽呀,吓我一跳。你也洗衣服?”
“嗯。”蹲在章娅莲身边“给赫文亮洗衣服啊?”
“是。”
溪水不停地流淌,冒出的气体升到一尺多高就散去了。
为了洗衣服方便,青年们把这个地段扒掏的较宽、较深,急流而来的山水在这里变的平缓。青年们还弄了四块大石板相对放置在小溪两边。
拧着早已洗干净的裤子,“晓丽,我有点冷不帮你洗了。”手离开水真的很冷。
“不用,就两件一会就完了,你快回去吧。”
欸,如果他俩在一起事情不就解决了吗。我不是早有这个打算吗,怎么糊涂了呢?死文亮,都是让你气的。
站起来的章娅莲又蹲了下来,“晓丽,和你说点事。”
“啥事?”
“今后文亮的衣服你来洗咋样?”
“好。嗯,三姐你说什么?”
“晓丽,你觉得文亮这个人怎么样?”
“挺好的,咋啦?”
“那就好。这样,以后文亮的衣服就由你来洗吧。”
明白话里的意思了,但不明白章娅莲心里的意思。“三姐,我和赫文亮可没什么,你可别多心呀。再说,我们在起的时候可都是你安排的哦。”
平日里,章娅莲经常叫赫文亮和陶晓丽一同外出买油、盐、酱、醋、锅、碗、瓢、盆什么的;让陶晓丽帮赫文亮打扫卫生,让赫文亮帮陶晓丽做饭,喂猪;青年点放假把俩人安排在一个组护点。章娅莲眼里,只有陶晓丽才能配得上她这个弟弟。在给赫雅琴的信里,“至于文亮的终身大事我早考虑过,但还不成熟,如果有了结果我再告知姐姐。”这话指的就是陶晓丽。
“晓丽,你把三姐看成什么人了。”
“那三姐是------”陶晓丽的心“嘭嘭”地跳。
“还不明白吗?我是诚心诚意希望你俩好。”
“真的吗?”
“我骗你干嘛。”
还是不敢相信,“我常看见你们去------你们------我还以为-------”不知是激动还是水冷,陶晓丽声音有些发抖,有些语无论次。
“我们只是姐姐和弟弟的关系,放心吧,我们没别的。”
“能吗?”
“这一点你一定要相信三姐,你要还不信的话,我可把文亮介绍给别人啦。”
“不不不,不是的,我------”
“我什么?难道你看不上文亮?”
“不不不,我是怕人家看不上我。”
以往的相处中,陶晓丽对赫文亮早有好感,也有一定的感情,但从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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