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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忙跟上去,走在他身后。
诶,她怎么觉得自己反而有点束手束脚,倒是他看着一副轻车熟路的模样。
屋里沈母听到动静,擦了擦手,边出来边道,“阿禾,怎么去这么久,饭都要凉了。”
说着说着声音便小了,她看着站在沈禾旁边的傅景晏,忙过去拉了沈禾,道,“这不是傅侯爷吗,这这——”
傅景晏见她们娘俩在那边低语,慢慢走过去,语气温和,抬了抬手上的药,“沈夫人,我和沈先生路上碰巧遇上了,便当我是沈先生的朋友,不必拘束。”
沈母过去接了药,顺道问了句,“侯爷用了午饭吗?”
傅景晏摇头,看了一眼沈禾,“没有,正准备回侯府,不想碰到了沈先生。”
“若是不嫌弃,您便在这里用吧,这会回去,还要走上许多路。”
沈禾拉了拉沈母的衣袖,“娘,我们家这粗粮淡饭的怎么好招待大公子。”
不想傅景晏勾了勾唇角,“那便打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咱侯爷脸皮挺厚的哈哈~
蹲角落里的药铺君就问你们这章长不长(=^▽^=)
明天继续,宝宝们,么么。
第23章这人(捉虫)
请傅景晏进了屋里,沈母给他倒了杯茶,随后将沈禾拉进了后院的厨房里。
“娘,怎么了?”
沈母指了指灶台,“就做了我们俩的吃的,饭菜肯定是不够的。”
沈禾走近看了看,沈母和她平日里本就吃的不多,这会又加上傅景晏,哪里够,“那怎么办,”她语气有点急,“要不,我就不吃了,反正我也不饿。”
沈母听她这话,不高兴了,睨了她一眼,虽然外面那是侯爷,可她也不能因此让自己女儿没了饭吃,“这是说什么话,”她捂了捂脸,道,“我今儿牙疼,这米饭硬着,煮碗面吃着正好。”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同时心里对傅景晏生了一丝小小的怨念。
她挽了挽沈母的手臂,“娘,您不舒服,我来给您做。”
“行。我去和那位说一下。”
沈母离开之后,小小的厨房里便只剩下她。
沈禾吸了一口气,将衣袖挽起来,露出细白的腕子。
去柜子里将干面取了出来,又勺了清水放到锅中,接着捡了一卷白菜洗干净,一切做得顺顺当当的。
往灶里生了火,这才走到案台前,准备趁着等锅里水开的功夫,将白菜切了。
一手拿了菜刀,一手按住白菜根,刀口子才碰到菜身,便听到后边傅景晏的声音突然响起,“等等。”
她迟疑地回头,看到是他,道,“大公子,您怎么过来了?这空间小,又有味,您还是去前屋里等着。”
傅景晏大步走过来,长臂一伸,手微微用力,沈禾也没意料到他会突然如此,一个不留神,那菜刀便被傅景晏轻而易举夺了去。
“大公子,您这是做什么,”
“你去看着灶里的火,这刀你就别碰了,危险。”他将菜刀拿得离她远远的。
“大公子,您想多了,我之前也切过菜,从未伤到。”
“你以前如何我不管,你现在是君宝先生,万一伤了手,那该如何写字?”
沈禾楞了楞,这理由她竟无法反驳。
她还想说什么,只见傅景晏转身,幽幽道,“别耽误时间了,赶紧给你娘做了面,一会还得将药熬上。”
他说的不无道理,沈禾没再说什么,坐在了灶台前,灶里熊熊烈火在那窄小的空间里蔓延,这时,砧板上传来咚的一声,抬头一看,竟见傅景晏正握着菜刀切着白菜。
似乎瞥见她在看自己,傅景晏挺俊的眉梢动了动,“觉得吃惊?”
沈禾当然吃惊了,毕竟这人是侯爷,家里仆人一堆,哪里有机会让他进厨房做这些事。
锅里水开始沸腾了,沈禾赶紧起身下了面条。
大概是常年习武的原因,几刀下来,菜也切的差不多了。
傅景晏将切好的白菜递给她,随后在一旁看着她将东西下锅。
双手随意交叠抱在胸前,幽深的眸子直直盯她被锅里水气缭绕着的细腕。
“沈先生会做的事倒是挺多,”他突然道,“我记得我从前在京城认识的那几个书生,成日里就知道看书。”
“大公子,我和我娘相依为命,会的事确实多。”
她拿着筷子顺了顺面条,才抬起右手,不想那截细白的腕子忽然被身旁的人圈进了掌中。
手下的白腕,仿佛如无骨,细软一片,他拇指指尖动了动,摩挲在她的手腕上,“就连这手腕,也生得精巧纤细,和姑娘家似的,沈先生,你觉得呢?”
他的拇指微微一动,她便觉得手背生出一股酥麻,她稍稍挣扎了一下,又因听到那句和姑娘家似的,她立刻一个劲地摇头,“大公子,您真是,说什么姑娘,我只是身子弱了点。”
傅景晏看她微红的脸,捏了捏她的手背,随后松了手,也没有开口戳穿她这拙劣的伪装。
反正,目前,他尚且有大把的时间,等哪日他不能继续忍下去的时候,再同她摊开说。
这边沈禾心里却不得平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一时半会又想不明白说不清。
屋里的气氛突然有点安静,沈禾随意扯了句话,“大公子,其实,您会的也挺多,”
“我幼时在小镇乡野里呆过几年,那时候照顾——”说到这里,他突然没说了,良久,才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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