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利哥儿醒来了,大夫说好好休养就是。”吕氏小心翼翼,又艰难的说道:“你也别伤心,利哥儿并不怪你,他刚醒来还向娘问过你的情况。”
永嘉苦笑一声,便在也没有出声,亦没有起身去拿饭菜。
窗台太小,许氏根本没有办法攀爬过去,可连着叫唤几声,嘉哥儿都是一动不动,连半点反应都没有。
她还想再说时,突然听到了一丝的动静,赶紧着提上篮子,躲在了旁边的拐角处。
她不知道来的人是谁,但不管是谁,都不能让金老爷子知道她来了这么一趟,老两口本就对她不满,如今更是忤逆金老爷子的话,怕以后更是难做。
“永嘉,你怎么这般的糊涂。”
许氏听到熟悉的声音,提起的心便落了下来,来的人正是三郎。
她正想着出去露身,却听到了柴房里面传来的笑声,歇斯底里的狂笑,笑着透着无比的苍凉。许氏被大儿如此疯狂的笑声惊道,提起准备迈出的脚也不知道为何缩了回来。
“孽子,你还能笑的出来?你可知道,你差点将你亲弟弟杀掉。”金启双怒气冲冲,以往见到永嘉时,眼中带着的都是赞赏,如今转变成了厌恶。
永嘉却是视而不见,他仰头大笑:“虎毒不食子,爹,我又怎么比的过你。”
“混账东西,你不找找自身原因,到还怪起我来了?”金启双怒不可遏,脸上的表情却是怪异万分,甚至可以说是恼羞万分。
哪知,永嘉突然站起,他狂奔在窗台前,伸出手,嚎叫道:“爹,你是我最为敬仰的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般对我。”
金启双被吓的连连后退,直到小腿抵在了旁边的花台前,才停下了脚步,他忿然作色,甩了袖摆转身离去,对于身后仍然叫喊的声音,听而不闻。
许氏背靠着墙面,慢慢滑下坐在地上,她双手一直紧紧捂着嘴唇,生怕出了一点的声音。
旁边的菜饭已经掀翻,汤壶里面的汤汁也流淌了一地,还有一些已经沾在了裙摆上,可这些许氏都不在意,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觉得三郎两父子的话她完全的听不明。
可心底又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告诉她,提醒着她。
没错,她是不明,甚至不懂,可嘉哥儿的质问,三郎语中的反闪烁其词,都可以听出不寻常的事来。
许氏甚至心中有个不妥的念头正在生根发芽。
是不是这一切的事,都与三郎有关?是不是嘉哥儿变成如此便是三郎所为?
许氏摇着头,她不敢相信自己心中所想,她蹒跚站起,看着窗台后又变得宁静不语的大儿,她不敢上前去面对,更不敢去追问到底是为何。
半响,她垂着头,对着嘉哥儿轻轻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仓促的背影显得有些落荒而逃。
第二百零五章添箱
永利休养几天后,便能下得了床,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还是能平稳的讲出话来。
唯独不便的是,颈项那仍旧留着带着指印的红痕。
永嘉也被放了出来,他还是待在那间屋子里,不愿出门。
恰好临近金海出阁的时候,金家宅子里忙成了一团,也就没分出多少心思再去管三房这些事。
只是私下里,会交待着儿女少往前院跑。
永华三个更是,想要搬到前院的计划更是遭到了舒氏的反对。
在她心中,嘉哥儿都能下狠手将自己的亲弟弟弄成如此,谁知道会不会对他的堂弟们动手。
偌大的宅子,要置办起来,人工自然不足,金启武也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了几尺的红布,准备挂在门外和外面显眼的地方,显得喜庆热闹一些。
偏偏他把东西拿来了,自己不耐烦动手,人也不知道跑哪去,留下几箱的红布在宅子里。
金蒋氏肉痛了几天,更是指着金启武的鼻子骂了半响。
那些红布红纱,先不说花了多少价钱,问题是,用了这么一次,以后只能压箱底。
完全就是浪费。
红布太过艳丽,平日的时候根本就没发穿在身上,更别说她这般的年纪,更是不可能穿上。
除了这次办了婚宴,只能压在箱底,或者做成窗帘。可这样说来,又有哪家会一年四季挂的满宅子红艳艳的。
可到底买都买了,又没法子去退,大不了等婚宴过了再卖出去就是,再不济,娘家那边多的是女儿,给她们裁上几尺都有富余。至于她家的女儿,家里又不是没有条件,自然不能用旧的。
成亲前日,金家人里里外外忙活的不行,金芸被安排在凉亭那盖上一层红纱,她手上拿着的一层薄薄的纱布,用手绕了绕,有些无趣。
她可不愿意爬上爬下,还不如去炉房中打铁来的痛快。
说道打铁,她突然想起了那把长剑,长剑已经被修补好,可她一直都没有试过。
她不会耍刀弄抢,更不会什么刀法剑法,硬要说的话,她只会拿着利刃去砍对方的脑袋。
两手握住,将红纱绕成一团,如同手中握着长剑,右手用力飞舞出去。
拧着一团的红纱并没有迸发而出,而是在空山散开,红色纱布随风漂浮缓缓落在地上。
“臭丫头,明儿就要用,你看看你弄得的,红布上都沾满泥土了。”金蒋氏一来就看到这一幕,看到小女儿咋咧咧的样,就来气,她挥着手道:“行了,赶紧着起开,再让你弄几下,红布都会让你扯破。”
被说了两句,金芸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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