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着她的手便穿透白色里衣抚上了他的前,指尖柔软的触感,点在肌肤上是冰凉的酥麻他的身体是滚烫的,她的手却极为冰凉,两种极端的碰撞使那荼糜的yù_wàng愈加蓬勃燃烧起来。
青娘兀自徐徐往下索着,半敞的蹭着玄柯悍的肌,蹭一片便烧起来一片;那双勾魂般的眼睛还要斜挑着去看他,手上的动作一路往下,嘴角笑意也越发诡秘,眼看就要触及青龙腾生之地却,忽地收将起来。
过分,她分明在戏耍自己
突然的停止,让玄柯只觉一瞬被抽干了一般空虚这该死的女人当真以为我不敢将你如何么不过是不屑罢了他最反感便是她这副谁也不能将她如何的表情,这感觉就似那里头的妃子,对着太监沐浴,分明知他的无能,却
偏要故意搔首弄姿挑衅着他、摆着各种妖娆与妩媚给他看,玩物一般,一点自尊都不留给他们。
玄柯一把钳住青娘细滑的手腕,用他认为最森冷最反感的声音:“我刀上的古玉呢”
“痛”青娘皱了眉,腰身贴在他结实的大腿处,软软的仰着头看他,全身重力似全放在了他拖在她腕处的那只手,仿佛他只要稍微一松,她整个儿就要如水一般瘫软在地上。
“你若是敢要我,我便告诉你好麽~~呵呵啊~~”
哪有男人不好色呢都光溜溜栽进怀里了还能推得开
我的意思是正常男人到了那样的地方,应该都会的
那挑衅的话再次如魔咒响起。
该死的女人她知不知道,那个夜晚,但凡她稍微再往下一点点,她便知道他当时是一种怎样的隐忍先莫说他不喜欢她,便是她那样娇弱的身子,连气息都虚浮无力,以他这样孔武的身子她如何能吃得消索他强忍着如火般的孽欲走了,却留下来如此一道致伤自尊的话柄让她嘲笑自己。
内心隐隐的渴望,因着这被屡屡挑衅的自尊终于爆发出来,满腔的愤怒化做狂野的掠夺与侵略,玄柯忽然的再没有了理智,惩罚般一把将青娘的发丝扯过,弓起一腿,牢牢将她抵坐在冰凉的青砖墙面上。
不容她丝毫反应与错愕,灼热的唇舌直直探进她微张的口唇,生猛吸住了那一抹拼命躲闪的丁香小舌;空余的两手也丝毫再不矜持,“撕拉”一下,直将那抹薄薄的衣撕成了两半。
眩目的白,中间装点着两颗诱人的红青龙越发昂扬起来,不受控制了啊。玄柯伸出大掌一把将它们包过,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搓开来疯了这时候连他也觉得自己疯了。
“啊”听到女人一身吃痛的无力轻吟。
是啊,他长年握刀的糙大掌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是真的不懂啊,他这样一个争战多年的铁血将军,懂得什么风花雪月可千万别怪他要怪就怪你自己,如若不是你这不要命的屡屡挑衅,我怎也不会如此欺负你
掌心握住那高耸的,微微有些不习惯这样酥麻的软。可是这样陌生的柔软触觉,却比之刀剑更让人难以撒手这分明是一种上瘾的毒,沾了便只能更加沉迷的往下栽去。
玄柯只停滞了一瞬,下一秒便更加大力揉搓起来,那丰润的白顿时如潮水一般在他的掌下此起彼伏。
那妖妇仿佛没料到他竟然敢吻她,一时竟也木楞楞的由得他去。是啊,她那样看不起他,她应该以为他永远只是一只无用的纸老虎,因着身体的隐疾连碰一碰、甚至看一看女人的勇气都没有。
而现在,他要让她后悔,让她明白他是有多么的不可侵犯。
心中越是如此作想,手上的动作便越发肆意生猛起来。那样柔软而富有弹的丰润质感,用力捏下去,又从另一侧弹出来,调皮到让你无法掌控,却越发激起了将军骨子里的侵略。
这样的感觉,就仿佛在战场上遇到了劲敌,心中渴望对方能尽快在自己的威力下臣服,但却又矛盾的希望他是个稍微有些能力的敌人,好让这场战争玩得更有趣味和挑战一些。
这大约就是武将的矛盾,亦或是男人侵略的本。
玄柯蛮横而肆、、意地吻着青娘的唇,不容她有丝毫喘息的空间,是的,他就是要让她难受,让她后悔,让她后悔她不该沾惹到他。
他从前那么那么地反感她,她所有的一他都厌恶;可是这时候却忽然觉得她的唇那样柔软而脆弱,原只是因惩罚而吻她,吻得久了,渐渐却舍不得松口了,甚至他想要的其实还有更多更多因为下腹部的热,早已超出了他所能掌控的范围,那样膨胀而滚烫的孽欲,再不释放,他真的都要疯了
青娘的唇在生猛的攻克下似乎破了,有淡淡的咸热溢出来;而她似乎也从方才一瞬的惊愕中回过了神,竟也开始回吻他,先只是轻舔,后来便顺着他的侵掠直接吸住了他的舌。如若无骨的手攀上他的脖颈,整个儿吊坐在他曲着的膝盖处。
那膝盖处青灰的长裤已早就湿去了好一大块这样放荡的女人,他甚至还没开始如何呢,她便已然湿成了这般。
玄柯低头,调整了膝盖的位置,一把撕去青娘身上仅有的一抹红色底裤。二人前的衣物早就滑落,古铜的肌紧贴着眩目的圆白,那样紧,紧得都没有缝隙了。
丰润的在他方才一番肆意蹂躏下微微泛出了红与青紫,怪他,疯了一般,真是太过用力了ding端的红樱却更加生动润泽,调皮地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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