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把自己的那点怀疑说了出来。她觉得自己的冤情若能有转机,怕是希望都在许如意的身上了。
“不过有件事情需要告诉你,你可以选择不信。”荀予迟疑了片刻,“因为我被牵扯进来,阿盈主动要求去替大皇子诊治。她来看我的时候,和我说过,这毒的症状看起来很普通,不过,脉象却有一瞬间很是诡异。”
说道此处的时候,荀予的表情很是凝重,她说道,“这种脉象看上去像是多年前北夷的一种□□中毒后的脉象。”
许如意大惊,皱眉深思,“照这么说来,那岂不是北夷的人下的手?”
一旁的傅惜时也皱眉,不过他没有像许如意一样对荀予说的话都信,只是疑惑道,“没想到,都到这种时候了,这些蛇妖竟然还敢如此放肆。他们的灭国之战都已经快打响了,还有空参与夏朝两位皇子的争斗。”
荀予却摇摇头,“不是北夷的人动的手,也并不是他们要陷害我们,我怀疑这件事情有更深的阴谋存在。”
“更深的阴谋存在?”许如意倒吸了一口冷气,“什么阴谋,能够把矛头直指夏朝两位最出色的皇子。”
荀予摇摇头,低声说道,“我说的阴谋并不是其他人布置的阴谋,你们没有想到可能是因为你们从来没有试图想过这会不会是大皇子自己一手策划的呢?其实受害者就是加害者。”
许如意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眸睁得大大的,和傅惜时对视一眼,“所以,荀夫子你是怀疑是大皇子故意刺激给自己下毒,然后以此污蔑二皇子。”
傅惜时听到这种夏朝的朝堂争斗,颦眉道,“我先回避一下,县主你和荀夫子慢慢聊。”
许如意一把抓住了傅惜时的衣袖,抬眼看着傅惜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他。
傅惜时的心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他思考着许如意拉住他的原因,这是不是意味着许如意也有那么一点是喜欢他的呢?
他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白皙的脸庞上浮现出红晕,看了一眼许如意,颇有些欲说还休的意味。
许如意的脸颊早就在她伸手抓住傅惜时的时候就已经红成了熟透的苹果,就连白嫩的耳根那里也是红艳艳的。
一时间,气氛很是暧昧。
“噗嗤,幼安也开窍了啊。”荀予笑出了声,调侃道,“我还以为幼安是那种混不把半分情思萦于心上的木头桩子呢,看来日后一起单身的人有少了一个。”
许如意又一次听到调侃,已经轻车熟路地反驳道,“现在好的,日后未必好。现在成亲的,和离的也不少。更何况,我与世子之间无任何逾矩之举。”
她无所谓地说道,“他们做了,还怕人听吗?无所谓的。”
许如意也眼巴巴地看着傅惜时,她一个人难免漏掉什么信息,傅惜时虽然有时候中二度爆表,但是,耐不住中二青年他聪明啊。
傅惜时最后还是留了下来,他对于许如意的信任心里有些火热,他决定要趁此机会表现一下自己的聪明才智,努力抹消许如意心中他的中二事迹!
傅惜时和许如意不同,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其实对于荀予说的话不怎么相信。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和荀予相知相交的是许如意。
也正因为如此,傅惜时觉得要为许如意把把关,免得许如意一时不察被骗了。
谈话继续,但是,许如意也对荀予的这种大皇子贼喊捉贼的说法感到难以置信。
但是,许如意还是决定相信荀予,她问道,“荀夫子,你可有证据?”
荀予此时却摇了摇头,“并无。”
许如意愣住了,一脸懵逼地重复了一遍,“没有证据?”
她委婉地试探道,“那荀夫子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太多疑了?”
不过看荀予一副心灰意冷,我就知道不信我的神色就知道,以许如意的情商让她委婉讲话简直是比太阳从西边升起来还不靠谱。
【许如意:我真的不是故意这么简单粗暴的,嘤嘤嘤。】
“我就知道你们不会相信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把这些东西说出来的原因。但是我以为幼安你是不一样的。我把这些说出来,就是以为你可能会理解我的这些想法。至于危险?”荀予冷笑一声,自嘲道,“我自从身陷囹圄早就不怕什么危险了。”
许如意看向傅惜时,希望他能有什么看法。只是傅惜时此时也很纠结,看上去荀予不像是在说谎,只是如今什么证据都没有,直接就给人定罪是很荒唐的。
“说到证据,”许如意小心翼翼地问道,“荀夫子,刑部不会直接抓你的。额,所以……”
荀予的神色变得冷凝,“在我国子监的住处找到了一包药粉,被查出来是大皇子所中的毒中最重要的一味药引。他们认为我可能把□□销毁了,就留下这么一包药引。”
荀予叹了一口气,补充道,“但是,我从没有配过任何□□,那包药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许如意脑子里的小灯泡亮了一下,“既然如此,那么只要知道是谁把那包药粉放在荀夫子的屋子里,那么谁就是凶手!”
荀予只能苦笑一声,“我那里除了招待若水和云泽,还未招待过其他人。我不愿意怀疑她们,也能保证绝对不是她们。”
傅惜时此时说道,“会不会是有宵小之辈趁你不在的时候,把药粉悄悄塞进去的。”
荀予摇摇头,把这个理由也反驳了,“国子监自从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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