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着无限美好的渴望,犹如打了鸡血一般的肖胜,迅速窜到了楼上,脸不红,气不喘,故作绅士的站在门前,轻敲了下房门,富有磁性的嗓音,乍然响起:
“在吗。”然而,连敲了数十下,等了近三分钟,仍旧不见有人开门,愣在那里的肖胜,整张脸突然浮现出淫、荡的笑容,
“玩躲猫猫,搞情调,哥喜欢。”说完,肖胜拧了下房门,只听‘吱’的一声,房门打开,漆黑一片,这种场景,着实让肖胜热血,果不其然,
“小洁,小洁,。”随手打开客厅的大灯,当肖胜看到前方那犹如鬼子进村后的残羹升菜之际,一种不详的预兆笼罩在他的脑海,
碎步至前,一条压在碗底的纸条,伴随着空调的上下直吹,而來回摇曳着,单手插在腰间,另一只手抽调了纸条,额头上布满黑线的肖胜,半天愣是沒说出一句话來,
“尊敬的纳兰大少,小女子可沒有欺骗你哦,房间里是真的沒人哦。”然后,用水笔画的猪头,着实让肖胜啼笑皆非,
“感谢你的盛情款待,可本女子还是不习惯这种高端的场合,与艾艾美女先行离开,勿念,阿姨给的衣服很合身,看的出,这是她提早准备的,换而言之,她早就知道了我的存在,不管怎么说,我都很感动,最起码,你沒有欺骗我,
桌面上的那张百盛联名卡,我也带走了,这年头,不要白不要,听说百盛在做房地产了,不知道这张卡,够不够刷一套别墅啥的,现在京都的租金老高了,你不会心疼这点钱吧,
言归正传,姐喜欢你,但喜欢的是肖胜,而不是财大气粗,腰板硬的纳兰大少,别找我,等姐啥时候,寂寞了,会主动联系你,永远记住,不管姐在你家里到底是何等的身份,只要咱俩在一起,你永远是‘受’,姐只可能是‘攻’。”
当肖胜断断续续的把这篇图文同时穿插在一起的‘留言条’读完之际,在他的脸上,浮现出的是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这妮子还是真不是那种爱吃亏的主,衣服收了,红包也拿了,可就是不愿行夫妻之礼,这搁在古代,那都是要判刑的,
清秀的字体,透着矛盾之情,肖胜看得出对方的纠结以及彷徨,望着这一桌子残羹剩菜,嘴里不禁嘀咕了一句:
“这妮子不是整天吆喝着减肥吗,还是淑媛有节制,每天就吃那么一点,跟小猫似得。”
离港也有一个多月了,虽与陈淑媛近乎每天都保持着联系,可说真的,若是说不想,那绝对是假的,只是现在的肖胜,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京都大环境稳定后,下面肯定就是迎娶这个纳兰家的新媳妇,这个身份问題,确实头疼啊,
老太君早早的归北省,也不知事先打了预防针沒,大娘的能力肖胜是信任的,淑媛那妮子,性子看起來浮弱,但骨子里却很倔强,她能一人顶着压力,扛下华鑫那么多年,就知晓了,
就在肖胜缓缓落座,望着窗外的夜景之际,放于兜里的手机,突然响彻起來,掏出手机的肖胜,看了看号码,脸上浮现出了幸福的笑容,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淑媛,你,。”
“我想你,我想见你,。”当肖胜听到陈淑媛那失声痛哭的嘶喊时,整个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在了那里,猛然起身,只停滞了数秒,便异常坚定的回答道:
“等我,。”
灵魂因寂寞而轻盈,生命因寂寞而厚重,,
当陈淑媛竭斯底里的,嘶喊出自己的渴望时,那种如释重负的虚脱感,让其顺着门框缓缓的滑落至地面,单手颤抖的举着手机,电话里,肖胜那焦急的呐喊声,还在持续着,陈淑媛亦能从对方那极为激进的语言中,听到他的那份紧张,
“我沒事,只是压抑的太久,宣泄一番,睡了吗,打扰到你了吗。”故作镇定的回答,声线是那番的颤抖,并沒有直接回答对方的肖胜,重复着刚才的语言:等我,
忙音下,是那份无限的喜悦,从未感觉到,忙音还能如此幸福的陈淑媛,咧开了嘴角,泪水顺着嘴角,滑至嘴内,不再苦涩,不再难以咽下,,
‘砰’的一声冲出了房门,紧握住电话的肖胜,拨通了河马的手机,此时这厮刚下楼,汽车还未发动,刚接通电话,沒有开口,就听到自家班长的低吟声:
“你的直升机呢。”
“啊,在百盛酒庄那边停着呢,咋了头,想感受一下,忒爽了,别咱在,。”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哥很急,比内急还要急,打电话直接把司机叫來,喝多了,把钥匙给我,我自己來。”
“咋着了,出啥事了。”
“回港,想你嫂子了,这个理由充分不。”
从京都到港城,全程高速,也要七八个小时,但若是用直升机,也就两个多小时,现在不过深夜十一点多,肖胜跳进河马车厢后,估算了一下,不耽误晚上带她出门吃夜宵,估摸着也吃不上夜宵了,
很少能见到自家班长如此紧张且激动,亲自驾车的河马,挠头搔耳,想要开口,又生怕被眼前这厮给劈了,可即便这样,还是被肖胜催促了数遍,
“头,俺的驾照已经被扣了200多分了,作死的节奏啊。”
“都200多分了,还在乎这几十分吗。”
“我是守法的好公民。”
“我觉得你绝对不是一个称职的组员,我决定了,在信仰方面,我一定要请专人给你洗脑,狗头刘咋样,他罗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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