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终点是死,是空无,在终点找不到意义,于是我们只好说:意义在于过程,可是,当过程也背叛我们的时候,我们又把眼光投向终点,安慰自己说:既然结局一样,何必在乎过程,
人们总是在追求着结果,想要享受着过程,可当这一切砰然倒塌之际,便开始埋怨,是结果的错,还是过程的太过于坎坷,其实,都不是,唯有在失去的那一刻,你才懂得珍惜眼下的重要性,可‘眼下’,却成为了你,想要抓住的昨天,,
毫无生气的坐在床边,机械般蠕动着手指,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拨打键,从最初的激进,到现在的茫然,陈淑媛的眼眸中,透着竭斯底里的痛楚感,
不再这样盲目的去重复这件,毫无犹豫的事情,今天就是把触摸屏凿坏,也许他仍旧不会接通电话,突然间,内心空荡荡的陈淑媛,甚至忘记了哭泣,翻弄着通讯录,打了一个‘z’字母,当章怡的姓名,呈现在她面前时,稍稍犹豫了数分,拨打了过去,
虽然不是第一次与章怡面对面,可在得知肖胜的真实身份,以及知晓他与章怡的过往种种后,这算得上严如雪第一次拜访中磊集团‘章总’,亦如昨晚的不期而遇那样,此时严如雪的眼神中,仍充斥着躲闪,
两女都沒有化妆,素面朝天,可魅力却不相上下,一个是青涩的狐媚,一个则是成熟的妖媚,各有千秋,但章怡亦比严如雪更加老成一些,
自从进了屋,严如雪就沒有机会开口说出自己的问題,但她已经从对方电话的交谈中,听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很显然,她沒有避讳自己的意思,
强忍着内心的那份恐慌,当一个女人打电话來询问肖胜的事情时,章怡会觉得是巧合,当众多不约而同,包括与她素不相识的刘洁,都翻箱倒柜,通过金陵的关系找到她的号码,可想而知,这份共鸣,不单单源于她一人,
泡好的茶水有些微凉,此时的窗外已经透出了光芒,可光线是那般的昏暗且压抑,就如同两人此时的心情那般,,
“我想,你已经知道你想要的答案了,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模棱两可的一句话,着实让严如雪羞怯的低下了头,沉默少许,还是鼓足勇气的询问道:
“你有办法能联系上他吗,我想这一次,不单单是我,。”
“如果不是你在这,我想现在的我,已经撑不起这具躯壳了,爱上他,就得耐得住这种寂寞和抓不住的彷徨。”然而,就在章怡说出这番话之际,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再一次响起,缓缓的拿起手机,看了下号码的章怡,咧开了苦涩的笑容,蹒跚的站起身,在接通电话的那一刻,单手扶住沙发,身子稍有摇曳,最后的希望,在这个电话來临时,变得渺茫,
“你能联系上肖胜吗。”
“如果你晚打來十分钟,我想我会给你打过去。”听到章怡这话,电话另一头的陈淑媛陷入到了无尽的沉默中,听到对方不再开口,章怡反而追问道:
“肖姨在你那吧,她怎么说。”
“丧衣当嫁衣,。”当章怡听到这话后,眼前猛然一黑,身子蹒跚的后退数步,连忙起身的严如雪,惊慌失措的搀扶着对方,那急切的声响,通过话筒,传到了陈淑媛耳中,
“你那还有旁人。”站直身子的章怡,长出一口气,摆手示意严如雪沒事,稳住心神轻声道:
“严总,严如雪,把事情的波及,控制到最小,你懂我的意思。”听到这话,浑身无力的陈淑媛,犹如散了架般,卧倒在了床边,哽咽的‘嗯’了一声,
无论是挂上电话的章怡,还是不愿坐起身的陈淑媛,此时那忍俊不住的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下來,从章怡的这一切表情中,仿佛抓住什么的严如雪,宛如置身在噩梦之中,忘记了开口,甚至忘记了呼吸,
“加大电压,加大电压,。”伴随着肖老爷子,狰狞的咆哮,远处协同的医师,一脸为难的看着身边的肖曼,此时的电压已经是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了,若是再增加,有可能直接断送手术台上这个身中八刀年轻人的生命,
“按照他说的去做,。”在说完这话,口带口罩的肖曼直接抢过了对方手中的仪器,调试着仪器,而此时带着隔电手套的肖半仙,表情冷峻的手握电压锤,猛然按下肖胜胸口那涂满药膏的胸口,
“砰,。”因为电击,而猛然起身的肖胜,又安详的躺在手术台上,那远处的仪器上,波段的起伏,有了明显的变化,
“有反应了,有反应了。”侧头已经看到这一切的肖老爷子,嘴角微微上扬,双眸通红,在继续着手中工作时,嘴里还嘀咕道:
“兔崽子,偷喝了我那么多坛虎鞭酒,吃了我那么多滋补药,你要是敢就这样嗝屁了,我岂不是血本无归,你好的也得给我整十个八个外孙,外孙女让我安享晚年。”
宛如沉睡在沒有压力,沒有压抑,沒有责任的自由空间内,享受着那份子女成群,不断追逐的幻想世界中,自己的红颜知己,就坐在自己身边,带着爱意望着自己,自家兄弟在不远处的海边,嬉笑打屁,祥和,一片祥和,
突然间,乌云密布,海浪迭起,汹涌的海浪扑向了正在海边嬉笑玩耍的自家孩子,听到了戴沐雪那竭斯底里的呼喊,听到了陈淑媛那不甘但又无助的撕啸,仿佛看到了章怡那无助的泪光,,,
顷刻间,这份由身而发的抽搐感,让肖胜宛如电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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