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不是长生不老,不是大鱼大肉,不是权倾朝野,幸福是每一个微小的生活愿望达成,当你想吃的时候有得吃,想被爱的时候有人爱你,
很少像现在,大脑一片混乱的竹叶青,坐立不安的保持着表面上的冷静,在自己的渴望越发浓烈之际,他的到來,不管结果如何,都让竹叶青感到那一丝的暖流,
始终保持着那份与众不同的矜持,在度过一开始的异样后,抬起头的竹叶青,目光趋向于平静,等待着那未知的结果,焦虑,则是那这份平静外表下,最真实的感受,
与竹叶青的‘矜持’不同,立于庭院内的肖胜,在看到柳老爷子亲自出面后,内心的那份‘紧迫’感,让他不免有些动容,自己这级别,撑死來个柳老大,可老爷子亲自出面,他就是把自己打废,估摸着‘妻管严’的自家老爷子,顶多心里啰嗦几句,改天找机会,再找回场子,
柳老爷子的脾气,出了名的爆,一言不合,能追着暴发户打几道街,之后这事,也就在老太君的和稀泥下,不了了之,纳兰阎王全国各地唯一不敢去的地方就是陕甘宁,就是因为这个,
自己倒好,屁颠屁颠的送上门,事已至此,都摆到台前了,希望自己的阳谋,有点作用,哪怕一丁点,自己就有希望,
“柳老爷子,柳三叔,中磊冒昧造访,实属无奈,只愿内心思念芝蓉太深,若有打扰之处还请见谅,另外俺还有个不情之请,能否让我和芝蓉见一面,去留,皆有她自己决定。”先礼后兵,先把晚辈的身份摆出來,你柳老爷子,柳三叔不能为老不尊,先动手吧,说出去这名声也不好,
不过话有说回來了,借用自家老爷子的话说,跟柳家的人打交道,沒有名声好不好这一说,继而,此时的肖胜,内心七上八下的,生怕这两长辈,直接动手,那自己可真一点机会都沒有了,
往前一步走,老爷子的这番动作,着实让肖胜动容,想退后一步來着,但输人可以,咱要是连气势上都输了,以后还咋混,
“现在咱俩的距离,我想擒住你,你跑不掉的。”听到老爷子的这句话,肖胜笑容可掬的回答道:
“沒准备跑,在沒见到芝蓉之前,我不会跑。”
“咦,我就不明白了,是什么给你这么大的肥胆,让你敢孤身入柳家,别跟我说那不着边的话,什么纳兰老贼,纳兰阎王之类的,你知道这些噱头,在西北不好用。”
“因为爱情。”
“噗,。”原本鸦雀无声的三楼,顿时有人笑出了口,竖起耳朵聆听楼下两人对峙的小丫头,把肖胜和老爷子之间的对话这么一传递,顿时引得众人哄堂大笑起來,而坐在那里的竹叶青,嘴里不知道在叨咕着什么,
不曾想到肖胜回答这般干脆的柳老爷子,笑容十分灿烂,轻抚着自己的拐杖,继续道:
“那我再问你,你喜欢芝蓉什么,不着边的话,就免了。”
“说实话吗,说真的,给你说,我说不出口,让我看着芝蓉说,我想我会更能表达内心的那份感受。”
“磨嘴皮子,好,就依你一次,别说我以大欺小。”就在老爷子说完这话,原本围集在三楼窗口的小辈们,第一时间把坐在床边的竹叶青拉到窗前,时不时有人大声吆喝着,而此时半推半就的竹叶青,目光‘凌厉’的看着楼下的肖胜,但这份凌厉中,闪过一丝温柔,
四目相望,咧开嘴角的肖胜,亮了亮嗓子,伴随着那富有磁性的声音乍然响起,整个柳宅内外,显得异常寂静,,
“我喜欢芝蓉的刚柔相济,刚是一种威仪,一种自信,一种气概;柔是一种风度,一种魅力,一种姿态,
刚有泰山压不弯的脊梁,柔则鸟鸣的婉转;刚有百万雄师过大江的气势,柔则有滴水穿石的耐心和功效,
刚太过则易生暴虐,柔太过则显得卑弱,刚中有柔,柔中带刚,刚柔相济,才是芝蓉带给我最大的感受,
芝蓉,很多人都说,爱就是性,就是束缚一生,是清晨六点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许真是这样的,但芝蓉,你知道我怎么想吗,
在我看來,爱就是想要触碰又不敢的收回手,怔怔的望着,微笑中,夹杂着渴望和懊恼,
当然,我承认不敢碰你,是有蝴蝶刀的缘故,但更多的则是,我不想让你厌恶,你感觉的到吗。”
“噌,。”就在肖胜说完这句话,原本藏于竹叶青袖口的蝴蝶刀,顺势而出,‘嘣’的一声插在了肖胜身后的树杆上,飞刀是擦着肖胜头皮而过,只要再下沉一点,肖胜就有可能中刀,然而他一直保持着现在的身位,不偏不倚的伫立在那里,深情的望着对方,直至柳芝蓉转过身,不再浮现在窗口,
“不得不承认啊,你继承了纳兰老贼的好嘴皮子,这话说的中肯,不浮夸,可我听着就是不舒服。”微微扭过头的肖胜,盯着不远处的老爷子,轻声道:
“说真的,來的时候,我就沒打算,舒舒服服的带着芝蓉走出柳家。”
“你不怕。”
“怕,怕的要死,可一个打小在草原上长大的兄弟,曾这样跟我说,如果在草原遇到一群狼,转身逃跑那是无用的,人终究跑不过狼,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盯着头狼。”
“嗯,盯着,它们就不咬你了。”
“咬,但那样死的更有气场些。”听到肖胜这神转折的一句话,柳老爷子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來,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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