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手舞足蹈的武宗水,用着极为夸张的动作,在演示着刚才肖胜与约翰的那场对决,时而跳跃,时而匍匐,时而吐沫星子乱飞,喷得人脸上全是口臭味,
但这不耽误众人津津有味的聆听,特别是武宗莹和阿丑,前者是把还处在幻想阶段的妙龄怀春女,而后者,正是对‘明星’的概念,萌生‘渴望’的年龄,‘一老一少’,伴随着武宗水的一招一式,看的更是呆木若鸡,
始终站在门口的武宗林,手握着啤酒瓶,笑而不语的看着自家三弟的出彩表演,而庭院内,架起碳锅,一边吃着涮羊肉,一边由洪珊煎烧的美食,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围在桌前的肖胜和武宗山,喝着高达六十七度的‘闷倒驴’(酒名),
阴历年已经悄然而过,对于武宗山这一家子來说,表面上沒有任何不同,其乐融融,但暗流涌动的现实,还是让他们在除夕,春节那一天,用伪装的笑容,强颜欢笑,
这已经不是肖胜第一个在外的春节了,换句话说,除了出山的那几年,肖胜是在家过的,而且母亲不在,暴发户也不归,春节对于肖胜來说,只存在记忆中的和谐,
习惯却不代表不渴望,越是许久沒有得到过的,才会愈发的思念,
辛辣的烈酒,顺着嗓子眼流入胃内,喜欢这种刺激的肖胜,很享受这种感觉,望着那高高挂起的红灯笼,架在门头的绿竹竿,以及倾听着外面那络绎不绝的鞭炮声,
幕幕入眸,声声入耳,几分忧愁,几分思念,
屋内武宗水的嘶喊声,愈发的凌厉,癫狂般,大声嘶喊道:
“只见三哥一个黑虎掏心,那厮反挡一手,下流无比的來了个猴子偷桃,深怕晚节不保的三哥,这才不甘的连连后退数步,否则那厮就嗝屁了,‘嗝屁’阿丑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玩完,拜拜了,。”听到这的肖胜,差点沒把喝进嗓子眼的酒水吐出來,
而坐在一旁负责煎烧的洪珊,露出会心的笑容,一个劲的促催着两人多吃一点,
“真有这么神乎。”凑上前的武宗林,低声询问道,扭过头的肖胜,笑容不减的说道:
“你信。”肖胜的反问,让庭院内笑声一片,从屋里窜出來的武宗水,一脸崇拜之色,非吆喝着让肖胜教他功夫,点头同意的肖胜,一句‘先站几个月的马步’,便让习惯了赖床的武宗水望而止步了,
“小阿丑倒是可以学点简单的把式,强身健体,有时间叔叔教你。”看着凑到自己身边的阿丑,肖胜轻声许诺着,换來的则是对方真诚的笑容,
“想家了,我看你这段时间,总是流露出思念的表情。”
“想女人了。”
“哈哈,三哥,今晚我带你去,。”武宗水还沒说完,武宗莹从后面一脚就踹上去了,
“说实话,习惯了。”想到肖胜的职业,众人知趣的便沒有再往下去问,
“一直都想问你,但沒机会开口,听你嫂子说,在庄园那次,不只有你一个人,你的队友。”
“嗯,我沒三头六臂,保护的同时,还得深挖,他们來了,我才有机会坐在这里陪你喝酒。”
“让他们一起來啊。”听到这话的肖胜,笑着摇了摇头,从身边拎起一瓶未开封的白酒,朝着远处黑暗之处,猛然一甩,酒瓶脱手而出,却沒有落地声,
武家人把目光投向那幽黑之处,沒有发现任何异常,各个怔怔的呆在那里,回过神的武宗山,举着酒杯站起身,高喊一声:
“辛苦了兄弟,敬你们的。”说完一饮而尽,在坐下來之际,轻声询问道:
“用不用加钱。”听到这话,肖胜与其同时咧开了笑容,
“卢公刚刚给我电话了,给我说了一件事,。”当武宗山提及这事后,把手头的鱼片煎熟后的洪珊,便起身领着阿丑,拉着武宗莹和武宗水往屋里走去,而武宗林,则放下手中的酒瓶,坐在了煎烧炉前,
“想到了,今天跟我交手的那个,便是那边的人,沒有恶意,但也是在示威,末世卡门的,一个盘踞在西欧,在当地被称为邪教的宗教组织。”
“这事,你怎么看。”
“说实在的,我们抓的那个人,对于我们而言,只能当出气筒,但如果交还给他们的话,换來的则是一次的机会,多多少少我从二哥和嫂子那里知道些你的想法,得罪了eo,他们的势力大多在非洲已经亚太地区,若是连末世卡门都得罪了,你们就只能移民北美了,那一块,也不太平,他们的手,都伸得到,还不如买末世卡门一个面子,直接去西欧。”
听到这话,武宗山微微点了点头,推心置腹的说道:
“我也是这个意思,都是自家人,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下个月月底,我会去趟金三角,进点货,挣点养老的钱,就目前我知道的消息,eo和末世卡门都在那边,当然喽,凭借着我跟当地军阀多年的合作关系,他们怎么不了我,但我还是不想得罪太多,
可就这样把他放回去,我又不甘心,你觉得呢。”
“既然是求财,求生,就沒什么甘心不甘心的,态度决定一切,先看看他们的态度,一句话,不怵他,一个人我不一定杀得了他,但我的队友都在,我百分百有把握。”
“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干杯,。”
“对了,关于阿丑的病情,我帮打听了。”
“嗯。”
“还是需要化疗,沒有更好的办法,痛苦是真的,必须借助现代高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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