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起能做最多的事,就是陪伴,我干我的,你干你的,有两三个小时的晚间黄金时间,他们都是独享的。
但你知道一个空间里有另一个人坐在那儿,你就感到很踏实,这就是爱情,最常态的爱情。
无论身心如果疲倦,只要那一眼,便能洗尽你全身的乏累,也只需那一眼,就激起你对生活的无限深望。
最纯粹的存在,不做作,沒有虚伪,即便不小,但那深邃的眼眸,就能表达出一切,有一种爱,叫无言却相对。
肖胜与竹叶青之间,更多时间里,便是以这种‘潺潺流水’般的相处模式,温润至今。
已至凌晨,提前休整了几天的河马,负责外围的警戒,把老威廉等人送上船后的帕克,利用自己对曼谷城的熟悉,开始按照肖胜的计划,着手调查巴颂这次事件,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斥候早已呼呼大睡,这段时间,跟在肖胜身边,连个囫囵觉都沒得享受的他,确实累坏了,唯有如同打了鸡血的肖胜,还在客厅内整理着资料,分析,推敲着下面任务中,可能出现的状况。
整个客厅显得异常寂静,唯有肖胜‘沙沙’书写的声音,异常清晰,此时,门外早已透着几分蒙蒙亮,身体还是略显超负荷的肖胜,时不时停下笔头,掐着自己的太阳穴。
“吱,。”毗邻客厅的那间客房房门,轻柔的被竹叶青从里面拉开,下意识扭过头的肖胜,望向了对方,看了下时间,她不过休息了两个小时不到,放下了手中的笔头,站起身的肖胜,朝着对方走去。
就现在而言,每一次与肖胜独处,对于竹叶青來讲,都是一种竭斯底里的‘折磨’,她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身份,面对眼前这个男人,同事,恋人,还是最熟悉的陌生,这种让内心纠结的关系,甚至让竹叶青,有些害怕单独面对他,特别是在‘探讨’任务以外的话題。
他的温柔,來自于细节,嘴上浮夸,动作猥琐,但他的小动作,不择不扣的温润着人心,一句听似很随意的质问,一个略显暧昧的动作,都能激起竹叶青,内心的波澜,她讨厌现在的自己,沒有了主观性,失去了感,她在挣扎,挣扎出对方的感情束缚。
“怎么不再睡会。”身子倚在门前的肖胜,严严实实遮挡了竹叶青可能出來的所有路线,本想接替河马的工作,让他也休息一会的竹叶青,此时,不得不伫立在原地,想要推开对方,却沒有了以往拔刀相对的勇气。
特别是当肖胜伸出右手,想要为竹叶青拨弄散落在额头前的发梢时,做到别的女人那样欣然接受的竹叶青,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可她的这份后退,却给予了肖胜得寸进尺的空间。
随着竹叶青后退的步伐,挤进房间的肖胜,随手关上了房门,在客房的房门紧关上的那一刹那,竹叶青目光倍显‘尖锐’的盯向肖胜,但刹那间,闪过的慌乱,还是被老道的肖大官人,敏锐的捕捉到。
连连打着哈欠的河马,在看到那紧关的房门后,顿时摇了摇头,玩弄着手中的军刀,无奈的说道:
“有异性沒人性啊。”话虽如此,但是河马脸上还是浮现出,为自家班长感到高兴的笑容,兄弟几个都这样,谁幸福,他们都高兴至极。
秉承了竹叶青一如既往的习性,她所居住过的房间,窗帘总是紧拉着,门边总会放上一个空瓶,睡过的床铺,一尘不染,房间内,在她走后,你不会找到任何属于她的印记。
多年的‘深入虎穴’,让她养成了谨慎甚至警惕的习惯,这正是这些习惯,从根本上剥夺了她,作为女人,本该享受的快乐。
肖胜最见不得的就是她的这种‘离群’,在这些习惯的背后,其实突出的,更多是竹叶青那颗孤寂的内心。
弯下身,捡起了那个被倒立在墙角的空瓶,随手放在了房门前的装饰台上,紧拉的布帘,让整个房间漆黑一片,唯有透过门缝,从客厅映射进來的光亮,才让房间有了那份生机。
直勾勾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竹叶青,沒有下的赤、裸,更多的则是那份怜爱,再次伸出手的肖胜,想要探寻对方的发梢,但下意识有所异动的竹叶青,做出了一副躲开的姿势。
“别用你的手指,习惯性的去触碰你的刀,更别试图躲开我的动作。”当肖胜那撑在半空中的手臂,继续下坠之际,仿佛被肖胜这句话怔住的竹叶青,手指紧握,拉着自己的衣角。
被拨动的发梢,对方手指上的温度,在第一时间让竹叶青真切的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呼吸近乎窒息的她,在强忍了数秒钟后,猛然闪开,试图绕过肖胜,走出房间,但却被张开双臂的肖胜,紧搂在了怀中。
“我搂着你再休息会。”说完,肖胜不容对方反驳的抱起了对方,径直的走向了床铺。
沒有多余的动作,仅仅是把对方拥在怀中,在眼前这个妮子,把头埋向胸口处,蜷着身子,依旧保持着‘防御’姿势时,抚摸着对方脊背的肖胜,轻吻着对方的额头。
“腾不出來时间來睡觉的人,迟早会腾出时间來生病;腾不出时间來享受生活的人,迟早会腾出时间追悔莫及;腾不出时间來谈恋爱的人,迟早会腾出时间來相亲。
芝蓉,爱情如果不落到穿衣、吃饭、睡觉、数钱这些实实在在的生活中去,是不会长久的。
真正的爱情,就是不紧张,就是可以在他面前无所顾忌地打嗝、放屁、挖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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