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红宝石戒指,倾听着坐在身边爱人的声音,感受着他的那份浓情惬意,倍显幸福的章怡,脸上浮现着透着心窝的笑容。
章怡所居住的别院,距离她所开的茶苑,步行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驱车的肖胜,故意从城区了绕了半圈,购置一些生活用品,甚至下车‘屈尊’陪章怡到孕妇专用柜台,购买一些内衣,这对于骨子里,拥有大男人主义的纳兰家人來讲,实属少见。
哪怕就是现在,暴发户也沒正儿八经的陪过肖珊來过这类女性专属商店,更不用说,他会像肖胜那样,帮忙挑选了。
嘴甜人俏的销售员,把肖胜夸的是天上有,地上无般的好男人,虽然两人比谁都清楚,这是借机刺激男性陪护‘荷尔蒙’,刺激消费,但只要是男人,都有属于自己膨胀的自尊心,在这种情况下,豪迈的一面就突显出來。
刷卡,从不啰嗦和手软,这也是为什么一线柜台的售货员,大多形象佳,口齿伶俐了,有需求,才有市场的迎合吗。
大包小包数十袋,也间接掏空了肖胜这个月的工资,女人之所以能驾驭男人,便是在让他掏过钱后,仍有那份满足感,望着身边章怡那发自内心的笑容,工资卡被刷爆的肖胜,仍旧心情舒畅。
在国内一线特战队员的薪资水准,也就相对于都市白领,至于所谓的优势,就是衣食住行不用愁,若是不出门的话,他们很少能花上自己的工资罢了。
如此高档的货柜,掏空肖胜的工资卡,也在情理之中,重新坐回副驾驶的章怡,在肖胜发动汽车之际,笑着打趣道:
“心在滴血,跟了你那么多年,铁公鸡就数今天最大方,送戒指,又买单,哄的人家,心里乐呵呵的。”听到这话,肖胜的笑容倍显窘迫,想想也是,貌似自己送给章姐姐的东西,都是属于那种‘狗肉上不了宴席’的,也就今天符合她的身份了。
“你要的是心意,不是物质。”
“嘴真会说,‘肖有理’,可现实沒有哪个女人,不崇尚精神和物质的双重享受的,咋不说,你心眼瘪,把心思都放在其她难追的姑娘上了,像我这种‘倒贴’的基本上,都沒啥优势。”
“你瞅你,刚刚还夸你大度,知性,有底蕴呢,咋又扯沒用的东西了。”看着肖胜那相当尴尬的表情,笑容灿烂的章怡,花枝招展的搭在了肖胜手臂上,若有所思的对其说道:
“不过你能陪我來这,我真的很高兴,是我根本沒想到的,在我的印象中,你就是那种,咱们即使吵架,我甩门而出,你也不会追出去的男人,死要面子活受罪。”
“沒错,我就是那种死要面子的男人,你以为吵个架甩个门我就会追上去低头认错吗,我不会,你走吧尽管走吧,我就不追,就这么大丈夫,我就跪在门前,你不回來我死活就不起來了呢。
我要让人都瞅瞅,我在家活得,到底有多瞎。”看着肖胜那夸张的表情,倾听着对方那激进的言词,好久沒有这般开怀大笑的章怡,在肖胜把车停靠在院内时,仍旧咧着嘴角。
依靠在床头前,钻在肖胜怀中的章怡,拉着这厮,看着电视上的偶像剧,这厮看的是哈欠连连,倒是因为怀了孩子,情商褪化,多愁善感的章怡,看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明知都是无脑编剧的杰作,可就是赚足了这些姑娘的眼泪。
“媳妇,沒这么夸张吧。”
“你懂个啥,无论是小说还是影视剧,之所以能催人泪下,就是与我们的生活,有着共鸣之处,总有那么一个片段,让我们联想到自己的过往种种,这是情调,不解风情。”说完这话,章怡还摆了肖大官人一眼,后者‘嗯,’了一个上扬音后,粗糙的大手,顺着章怡宽大的领口,猛然伸了进去。
身子蜷在肖胜怀中的章怡,压着对方猥琐的咸猪手,微微抬眸的她,娇咛道:
“不行,你也不看我现在什么状态。”
“媳妇,别欺负我文盲啊,三个月后,七个月前,只要动作不那么剧烈,是可以适当的运动的。”
“我说不行,高龄产妇能跟小姑娘比,憋着。”猛然抽出肖胜咸猪手的章怡,拉了拉领口,而顺势关上电视机和床头灯的肖胜,一把把对方拥紧在怀。
隆起的腹部,紧贴着肖胜的腹肌,即便有所阻挡,但章怡还是亦能感受到肖胜的身体变化,前者用力推开了对方那满嘴烟臭味的臭嘴,经过数十名的拉锯战,实在‘扛不住’肖胜软磨硬泡的章怡,还是被对方得手。
激吻下的章怡,亦有些动情,但理智还是让她在关键时刻悬崖勒马,按住了肖胜那不老实的大手。
“真的不行。”
“那是不是女人怀孕后,男人就得自撸呢。”
“你觉得呢。”听到这话,黑暗中的肖胜,瞪着他那圆不隆冬的小眼睛,半天沒接上一句话來,‘嗨’了一声后,只好作罢的躺在了枕头上。
窝在肖胜的怀中,指尖犹如猫爪似得,抚摸着肖胜胸口处的伤疤,微微抬头的章怡,看着肖大官人,那赌气般望向天花板的神情,抿着嘴角,带着几分笑意。
“媳妇,我,。”
“不行。”
“那啥,我的意思,其实男人解决生理问題,有很多种,不一定非得‘深入’,譬如,。”
“不行,。”
“今天你沒武鸭头吗,更沒吃辣椒,咋不行。”
“我说不行就不行。”
两人就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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