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常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可兔子不这么想:难道让别的兔子來吃,草亦不这么看:谁吃不是吃,让窝边的吃总比窝外的吃好,脸熟。
在肖胜看來,老爷子们,之所以把他们几个小辈,可着劲的往前哄,其实就是这个道理,逮着几只羊,还是自己的羊羔,可着劲拔羊毛,啥时候秃的跟葛优似得,好嘞,你回來养老吧。
他肖胜咋就想不明白,国内特战队那么多‘精英’,就不给他们几个喘口气,喝杯茶的时间呢,任务一个接一个不说,那难度,一个比一个高,还都挂着钩,跟网游里做副本任务似得,这个任务要通关,得需要另外一个副本内的材料。
估摸着不单单是肖胜自个,他们几个也有‘骂娘’的冲动,可山路十八弯,最终绕过來,才发现在背后使劲的,都是自家老人,继而,心里有怨言,也只能憋着,随着一声响屁,荡然无存。
出來混迟早要还的,在沒还之前,肖胜几人的想法大都一致,能逍遥几天是几天,看似fēng_liú成性的他们,其实在内心里都有一种,伫立在腊月寒冬海岸前的那份欲语还休的苍凉感。
可悲,可叹,更可怜,但就是沒人怜惜是真的。
打出生带‘靶’的那天起,他们几个人的命运,就已经提前被安排好了,要么嗝屁在战场上,要么等到毛被拔光后,在家里养老,亲手再把自己的下一代推上这一条‘不归路’。
有怨言,那是必须的,不知是打小被‘洗脑’了,还是咋着,一想到‘信仰’和‘荣耀’这两个词,心里就充满热血,那时候,只要不让他们自宫,跳楼、放血都愿意。
时间久,借用旁人的话说,也就‘贱皮’了,若不是有了家室,也许他们几人还就欣然向往这样的生活,趁着年轻,感受世界各地的风光,领略当地的风土民情,在充斥着危险的大环境下,夹缝里苦中作乐。
面对生活的压抑,既然不能反抗,那只有尽情去享受,说不定摩擦出了‘快感’,还真就乐在其中了呢。
扭着肥腚,围着围裙,拎着平底锅,借用小火,把鸡蛋煎的外焦里嫩,还透着黄汁,亲手磨制的咖啡,香浓四溢,此时煲在咖啡罐里,只能陈淑媛出來,富有淮扬特色的小米粥,保温下,‘咕噜咕噜’的翻滚个不停,几样精致的小菜,并排放在厨灶前。
一脸倦意的陈淑媛,在换了身衣装,轻步赶至厨房之际,眼前的这一切,着实一扫她的疲倦,听闻声响的肖胜,侧过头,微笑的望着对方,指了指不远处的咖啡,轻声道:
“先整一杯,提提神,马上就好。”
歪着头望向扭过身,继续手中工作的肖胜,身子就这样倚在门边的陈淑媛,出神的怔在了那里,嘴角微微上扬,此时此刻,她才感觉到,偌大个房间,不再那般空寂,一切都仿佛有了‘生机’般,让她贪恋。
“昨晚给你机会让你表现,你是扭扭捏捏,大早晨的,你又这么一副‘怨妇’表情的死盯着人家的‘翘臀’,我说媳妇,节操呢,咱的节操呢。”把手中最后一个鸡蛋放在盘子里,侧过头的肖胜,不紧不慢的对着身后的陈淑媛埋怨道。
一抹羞红,附添在陈淑媛那本就俏丽的面容上,熟知眼前这厮的脾性,你越是跟他纠缠,他越是沒完沒了,最好的反击方式,便是用沉默代替所有,不给予他再纠缠下去的机会。
碎步凑到了咖啡罐前,拿出一个空杯,放了诸多白糖以及奶昔,往前走了半步的肖胜,轻声道:
“怎么,换口味了,我记得你喜欢喝纯咖啊。”
“但某些人,想要和咖啡的味,又不喜它哭,糖多点,奶昔多点。”在说这话时,陈淑媛已经搅拌好了杯中的咖啡,双手端在了肖胜面前。
笑容灿烂的肖胜,直接捂住了对方的双手,用极其低沉的声响,轻声回答道:
“其实,就我个人而言,更喜欢喝纯奶。”说完,肖胜顺着对方的手臂,往对方胸口探去,后退数步的陈淑媛,双眸晶莹的瞥了对方一眼,声线娇咛,但一本正经的对其说道:
“十点半真有个会议,别闹啊。”
“据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边说,边挤眉弄眼的肖大官人,一步步向着陈淑媛靠近。
时隔那么久,当陈淑媛再一次坐上了由肖胜亲自驾驶的轿车之际,内心不禁唏嘘不已,去年,她总是想方设法的把他对方赶出自己的车厢,而现在,能与他有片刻间的温存,都倍感亲切。
和他在一起,最不缺少的便是话題,他总是能从东扯到西,再从南折回來,语锋虽然依旧猥琐,当真正尝试了‘鱼水之欢’后的陈淑媛,脸皮也亦比从其‘厚’了几许,不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触及到底线,很多时候,她接不上來的话題,都用微笑的沉默所替代。
沿途中,陈淑媛特地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一通电话,原本取消的会议,照常举行,在问及是否需要车接她时,一旁的肖胜嘶喊着‘有他这样专业的司机在,哪还轮到旁人,’
当初,纳兰大少的婚葬礼办的如此盛大,如今死而复生的纳兰大少,多多少少让人有些接受不了,继而,在进入百盛大楼后,肖胜又重新戴上了自己的墨镜和鸭舌帽,直接随同陈淑媛通过贵宾电梯上的楼。
对于亲信來讲,肖胜的存在,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但对外界,还是得有着几分交代,所以在随同陈淑媛进入办公室后,肖胜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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