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阴沉的贺强,在挂上手中电话后,快步的拉开了办公室房门,径直的朝着办公楼的地下停车场走去。
作为四局的正式编制,贺强已经不再需要用其他职业,來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当然对外宣称,还是政府某执法部门协调职员。
所谓的协调人员,便是不受地域和时间的约束,随时随地都可以出门‘公干’,这也算是为贺强的公开身份,做了进一步的诠释。
在接到弹头被一群‘恶徒’劫走的消息后,心里‘咯噔’一下的贺强,便第一时间向自己的老领导汇报,煽风点火的词,沒少用,作为他这种老江湖,如何利用隐晦的词汇,挑起‘事端’,而又不易被人发觉,早已如火纯金。
脸色看似阴沉,但内心已经乐开了花,正是因为五组人的‘为非作歹’,使得贺强终于从老领导那里拿到了,四局在京的一直王牌队伍的指挥权,自打上位,坐上副队之后,功利心便膨胀不已的他,早就想从大队长刘根山那里夺权了。
再加上一直秉承精诚合作,避免与五组发生‘口舌之争’的怀柔态度,亦使得这些年,四局一直在一旁充当着绿叶,不是每个领导都是菩萨脾气,面对五组的‘咄咄逼人’,终于利用这次事件,抓住机会的贺强,不禁在旁边煽动着什么。
把正常的男女交际,被他硬生生的扯成了‘骚扰’,这也是为什么上层如此强硬的原因之一,多多少少面子上挂不住了。
趁着刘根山出门公干,视察下面工作之际,终于抓到机会的贺强,岂能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别人怕他五组,他贺强可不怕,还真把自己当打不死的小强了,在他看來,只要手握这股力量分分秒秒就能解决,不难想象,只要这事扮的漂亮,平步青云,指日可待啊。
就在贺强还臆想在自己的美好前程,远在京都郊外某四合院内,一名老人,缓缓的把手中的电话,放回了原处,坐在其对面的正是对外宣传,出门公干的刘根山,对于眼前这位老人的安排,始终费解的刘根山,想要开口,但又深咽回了肚内。
后者抽出了一根香烟,微笑着点着之际,轻声道:
“根山啊,对于这次我的安排,心里是不是有很多怨言。”
“沒有,只是,。”听到刘根山言不由衷的回答,后者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说下去,缓缓起身的他,背对着坐在那里的刘根山,望向了窗外。
“贺强这小子,机灵是机灵,但沒用在‘正道’上,眼界很是狭隘,仅仅局限于现状,总是感觉自我良好,但你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好的将才,有这个冲劲。”对于贺强的业务能力,刘根山还真沒啥话好说。
科班毕业,懂几国语言,个人能力突出,更能协调上下关系,有冲劲,每逢大事,总是身先士卒,但怎么说呢,刘根山不喜欢这个搭档,总觉得他太浮躁了,太以自我为中心,特别是爱耍小聪明,就这件事而言,完全可以怀柔的讲清楚,真沒必要这般强势,你要知道,这次所面对的,可是连龙潭虎穴都创过的特战五组,他们的手段,只有见识过的人,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层出不穷。
“是将才,但绝不是帅才,爱耍小聪明的人,总会吃大亏,与其让他在‘工作’上吃亏,还不如让他在自己人手里吃亏。”听到这话,刘根山眼前猛然一亮,貌似他已经了解了老领导的安排意图。
“他这种情况,在咱们局里不是个例,总觉得自己牛逼轰轰,眼高于顶,呵呵,要我说啊,他们距离国际水准,还早着呢,坐井观天,目中无人,特别是在和平年代下,出勤率少的,总让他们感觉自我良好。
已经无所不能,事实上呢,出了国门,就成了炮灰,我觉得纳兰老哥有句话,虽然粗俗,但确实在理:不來京都,不知道自己官小;不去沪市,不知道自己钱少;不去洗澡,你就不知道自己吊小。”听到这话的刘根山,微微低下头咧开了嘴角,笑而不语的他,已经彻底明白了老领导的意图。
“让他们跟这些,真正上过战场的战士,比划比划,看看差距,七进七出,杀得eo和隐忍,只能望而生畏,一句‘我叫脸谱’,吓得人家胆汁都蹦出來,这才是真本事,暗花榜上,他五组人,一条胳膊都上百万美金。
我这把老骨头,拆开剁碎当猪肉卖,值几个钱啊,咱们局里那些所谓的‘精英’有又值几个钱啊,别光窝里横,有本事给我向国际看齐。”作为这些同事的直接领导,听闻这些话的刘根山,虽然心里承认这些,但还是为手下辩解道:
“老领导,这不是职责不同,我们又不是主攻这些的。”听到这话的老人,笑着扭过身,盯着对面表情颇为尴尬的刘根山,反问了一句:
“摸摸自己的心,这个解释,你自己觉得合适不。”摇了摇头的刘根山,不敢再赘言。
“他们几个在国内待得时间,不会太长,这样的机会,更是难得,既然他们想自找霉头,我就做一回老好人,顺水推舟。
根山啊,这事到最后真收不住了,还得你亲自去解释,解释,这帮兔崽子,是出了名的狠手段,你和脸谱的私交不错,由你唱红脸,我放心。”听到这话的刘根山,笑的更加窘迫,就怕到最后,你老不出场,他们几个不收手怎么办。
当然这话刘根山沒说出口,‘嗯’了一声后,正准备端茶喝水之际,紧关的房门突然被人敲响,当一名主管信息通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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