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亦比大众还要低调的奇瑞,沿着县城的外环路,朝着赫兰镇方向驶去,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娇娇,因为自己刚刚的一次‘口误’,而略显羞怯的保持着沉默,时不时瞥着明眸望向身边开车的肖胜,后者的表情,显得很是‘拘谨’,愁眉下,更多了几分忧愁。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情绪所感染,紧咬着红唇的娇娇,情绪也从刚刚的心如小鹿撞撞,释然般恢复至以往的恬静。
从小就是个很懂事的丫头,只要大人们表现出‘忧虑’的姿态,在自身无法做到帮他们释怀时,丫头总会给予对方一个安静的空间,不赘言,更不会有肢体上的造次。
在路过护城河时,河提两道的垂柳,早已枝繁叶茂,在极北的城市里,这样的景象屈指可数,在这里最富有生命力,要数迎寒怒放的梅花,更广义的蕴含着北省不屈的x子。
车厢内的过于安静,霎时把略有走神的肖胜,拉回了现实,微微侧过头的肖胜,望着身边,把目光投向沿途垂柳的娇娇,略显歉意的找着话題开口道:
“感觉家里变化大吗,你有几年沒回來了吧,怀念吗。”听到肖胜开口的娇娇,侧过头來,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呢喃道:
“变化不小,但还留有我少时的记忆,至于怀念不怀念,怎么说呢,一个人的怀念,不是因为这个地方,让你多留恋,而这个地方的人或者曾经的事,我喜欢这里胜似京都,那是因为,在这里能找到那属于我的往昔,还有我的家人。”
“啧啧,当真是学哲学的,出口就一套套的,丫头,这么多年了,你说话还这么含蓄,你直接说,在你心中,北省因为有我而美丽,不就成了吗,多简洁,多明了。”肖胜的话,亦使得娇娇脸上附添了几分红润。
若有所思的望着那沿途成片的梅园地,觊觎了太多情怀的喃喃道:
“许我一段时光,独坐在绿苔滋长的木窗下,泡一壶闲茶,不去管,那南飞燕子,何ri才可以返家,不去问,那一叶小舟,又会放逐到哪里的天涯,不去想,那些走过的岁月,到底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如果可以,我只想做一株遗世的梅花,守着寂寞的年华,在老去的渡口,和某个归人,一起静看ri落烟霞。”在嘀咕完这一番言词后,娇娇眼神执拗的望着身边的肖胜,后者扭过头,夹杂着淡然的笑容,腾出右手轻抚着对方的秀发,与往常不同,这一次娇娇机j的躲开。
“说实话,磊哥,我最讨厌的就是你抚摸我的秀发,这样一番姿态,证明在你心中,我还沒长大,不是吗。”听到这话的肖胜,顿时哑口无言,收回了自己伸出去的右手,挠着自己的寸发,半天才嘀咕道:
“你见过直逼36d的小姑娘吗,长不大,你准备还要多大。”肖胜的一番调侃,着实撩的娇娇脸红不已,看到对方这个姿态的肖胜,笑呵呵的继续说道: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每一个文青妹的内心深处,都有一个酸到骨子里的文青梦,无论是对感情,还是对现实,恕我直言,总是显得不似那般客观。”
娇娇当然听的出來,肖胜的这一番话,是针对自己所吟咏的那首现代诗,子温柔,但骨子里有着执拗一面的娇娇,毫不退步的回答道:
“这个世界至少有两个东西,你不能嘲笑,一个是出身,一个是梦想,当一个人小心翼翼地和你分享她的梦想的时候,事实上,她对你完全沒有防备。
梦想无所谓打消,高贵和卑微,所有的梦想都像暗夜中的星光,桃之夭夭,灿烂的不可一世。
这是我的梦想,不管它多么的遥不可及,但最起码我在努力,也在执拗的追逐着,磊哥哥,你应该会尊重我的对吗。”
“得,上纲上线了,尊重,必须尊重,如果可以,我一定帮你完成这个梦想,在一个风高月黑的深夜,就你和我,,一起玩过家家啊。”肖胜最后一句的不靠谱,彻底扭曲了这段文字的可信度,伸手拍打了肖胜一番的娇娇,还是露出了甜美,满意的笑容。
侧过头,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肖胜,不禁微微摇了摇头,喃喃道:
“丫头,哦不,妮子,这么就容易满足,我是说你傻呢,还是笨呢,我问你啊,你说怎么样才能提高你的情商和智商呢,我一定不遗余力。”本是一句无关痛痒的玩笑话,可当娇娇听完这话后,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恬静中夹杂着坚定之se,蠕动着红唇,喃喃道:
“知道吗哥,当一个女人,毫无芥蒂的依赖,爱恋某个男人的时候,她在他面前的智商和情商,你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可若当一个女人不再依恋这个男人,有爱变恨的时候,她的智商,绝对不是这个男人,能睥睨的。
因为,沒有人比她更了解这个男人,他的一举一动,一眸一笑,甚至一个细节,都已经深深的刻录在心中。
哥,你是喜欢傻傻笨笨的娇娇,还是聪明绝顶的娇娇呢。”少有卖萌的腆着脸,当娇娇那倍显扎眼的笑容,呈现在肖胜面前时,后者下意识的踩着油门,把车停靠在了路边。
“你在威胁我啊妮子,。”骄傲的如同一只斗胜了的公鸡,高昂着头的娇娇,‘切’的一声,回答道:
“别以为我还是那么好哄,谁不知道,你纳兰大少的女人,齐聚赫兰镇,这个时候,我要是不表明立场,岂不是被她们看扁了。”
“哎呦喂,人小鬼大,妮子,你这是要逆天的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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