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大扫荡般的衣物,搁在套间的沙发上堆积如山,以刘母为主导的三女,毫无形象的窝坐在沙发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着大屏幕的电视机上,‘四爷’等人的卓越表现,时不时开口品论一番,参与其中的刘母,跟个孩子头似得,说得是头头是道。
就在三人看的正起劲之际,门外突然响起了斥候那杀猪般的惨叫声,他的声响,刘洁和艾华也许不是特别是熟悉,但‘悉心’照顾他们五人那么多年的单姨,则直接听了出來。
“得,小艾啊,你男友的帮手來了,晚上小心点,做长辈的友情提醒一番,根据他们五人在部队内的过往事迹,你有危险了,他们凑在一起就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的问題。”听着自家老妈子那直言不讳的言词,一旁的刘洁,重重的推了她一把,很是难堪道:
“妈,咱能不能不这么直白,艾华也是成年人了,她有她自己的抉择。”
“别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就你小心思,我还听不出來歧义,打小我就告诫你,女人一定要矜持,可你呢。”
“我这不是继承了你的优良传统吗。”原本正磕着瓜子的刘母,差点被自家姑娘的这句话给噎住,而一旁的艾华,低头捂嘴偷笑着,瞥了瞥嘴的刘洁,迅速从沙发上窜了起來,随即一脸灿烂的笑容。
就在这时,原本紧关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股劲冲进來的斥候,连滚带爬的窜到了沙发旁,躲在了艾华身后,气喘吁吁的对其说道:
“师娘,大嫂,蛋嫂好。”说完这话的斥候,缓缓的站直身子,目光挑衅的望向站在门口,急追而來的弹头,拉了拉自己衣衫,暗地里还勾了勾手指。
“怎么说话的,怎么称呼的。”面对单姨的质问,斥候傻了眼了,眨巴,眨巴的望了望与其一同站起身的刘洁,后者也是一副无奈的表情。
“对,你是怎么说话的,‘师娘’这听起來多嫌老啊,单女士,啧,多有感觉。”抄起穿着脚上的拖鞋,就砸向弹头的刘母,一副相当彪悍的姿态,而站在沙发后面的斥候,则战战兢兢的往后退了几步。
“蛋哥,咱的房间在哪,我得把设备先架好,万一头要我查什么的话,也省的慌张。”听到这话的刘洁,不禁侧眸望向身边的斥候,而刘母则直言不讳的回答道:
“他在赫兰镇逍遥着呢,用你查什么。”二话不说的斥候,把从电脑上彩绘下來的挂坠,小心翼翼的在师母面前,晃了一眼,作为狗头刘的贤内助,她当然知晓,这个配件意味着什么。
收起了刚才‘不屑’的表情,猛然扭头道:
“在赫兰镇出现了,他们在找死。”
“具体的不太清楚,头的手机已经联系不上了,应该在深查,沒有打草惊蛇的意思,应该是想顺藤摸瓜。”自家母亲的一惊一乍,使得‘门外汉’的刘洁,也嗅到几分不寻常的气息。
“那你们去忙吧,不过在他家门口,应该不会出现什么突发情况,中磊善于打主场,对了,明天最早一班去北省的飞机是什么时候。”
“八点一刻。”
“改签一下,就订这班飞机,早去早安心。”说这话时,刘母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自家姑娘,后者紧咬着嘴角低下了头。
虽说是在京都,但为了安全起见,几人还是选择了一个三室一厅的套房,在弹头和斥候一前一后回到房间,紧关房门之后,绕过沙发坐在刘母身边的刘洁,轻声道:
“妈,你今天的表现,彻底颠覆了我对你的认知,虽说你平常也很‘泼辣’,但今天更为蛮横了点。”直接甩手敲了下自家闺女的额头,并沒有解释什么的刘母,望向身边的艾华,后者会意的回答道:
“其实刘姨是在敲山震虎,告诫他们别出什么幺蛾子,是为了我好。”艾华的这一番解释,着实让刘洁又高看了自家老妈子一眼,姜还是老的辣。
“明天还要早起,都去洗洗睡吧。”听到这话的刘洁,恋恋不舍的瞥了一眼电视屏幕,率先进了房间,正当艾华回房间的时候,站起身的刘母,突然开口道:
“小艾啊,做姨的问你几个问題,來。”听到这话的艾华,微微点头的重新坐到了刘母身边。
“喜欢浩明吗,说心里话,若是你不喜欢,仅仅是碍于他们老廖家的‘淫.威’,跟姨讲,他们敢乱來,我削他们。”听到这暖心的话,艾华笑着拉着刘母的右臂,思索了少许,喃喃道:
“不知道什么感觉,会担心,特别是在听闻他受伤后,这算吗。”说完这话,艾华悄然低下了头,而刘母刮了下她的鼻梁。
“那就成,他们几个啊,虽说名声不太好,但在我看來,都是实在的孩子,即使是中磊,若不是他的私生活过于让人不放心的话,他跟幺妹一起,我还是很高兴的,浩明虽然问題不少,但不失是一个好孩子。
他有过去不假,但你跟他是图的未來不是,不过在私生活这一块,你呢,也得留留心,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可有前科,总能被一些外界的花花草草所吸引。
那我问你,如果你知道蛋蛋外面有其她女人,你会怎么做,那时你们已经在一起了,离婚,还是,。”
“我崇尚忠贞不渝的爱情,但外面的世界,太美好,我一直有沒有这个魅力,把他留在身边,连我都不知道,更沒想这么多。
这样跟你讲吧刘姨,在我的人生观里,沒有‘离异’这个词汇。”说到这,艾华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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