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去欣赏,这位被掏空了的公子哥,在床上拙劣的表现,中干外强的躯体,能折腾几分钟,按分钟计算,就有点高看他了,一泄千里后,犹如死猪般烂在了女方身上,而那名演出很是逼真的妹子,不忘來了一句:你真猛。
这使得坐在电脑前的肖胜,不禁咧开了嘴角,还真特么的是个段子,几分钟后草草结束,妹子还來了句‘你真猛,’,这事说多了都是泪啊。
倒是男猪,浑然不知的欣然接受着这妹子的奉承,大言不惭的发着狠话,随即抽起身的他,表情略显萎靡的转身朝着床脚爬去,在从兜里翻出一些粉末状的东西后,紧跟而來的妹子,抽出锡纸,打着了打火机。
‘瘾君子’,富二代的世界,空洞,沒有了追求,行尸走肉般,说是在享受着刺激,其实却是在挥霍着自己的生命。
两人背朝着镜头,但一个细节引起了肖胜的注意力,女子在为王朔点燃锡纸之际,貌似在上方的白粉内添加了几滴其他的东西,贴身附耳的窃窃私语,肖胜听不清楚,但在女子收起那个瓶装液体时,肖胜敏锐的捕捉到了她那脸上,犹如罂粟般的笑容。
美艳却又倍显毒辣。
在吸允完这些东西后,犹如烂泥般躺在了女子大腿上的男子,醉生梦死的喃喃道:
“这东西好啊,惠子啊,每次加几滴这东西,都让我更加的亢奋,这东西好,这东西好。”名为惠子的姑娘,抚摸着小青年倍显疲惫的脸颊,挺拔的傲.乳,近乎压在了对方脸上,不知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些什么,当她再起身时,王朔已经熟睡过去。
笑容不在,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份冷静,挂在衣柜内的睡袍被她从容的取出,赤足朝着浴房走去,细心着洗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嘴里用不知何处的地方语言谩骂着什么。
并沒有肖胜想要的信息,虽能确定出眼前这个女人不一般,可无法深挖,就沒有任何价值,就在肖胜一筹莫展之际,幽长的走道内,突然出现了一名身材矮小的服务员,推着餐车径直的朝着两人所下榻的房间走來。
而在这个时候,沐浴的女子刚好披上浴袍出了浴房,门铃响起,后者很是从容,就这般近乎袒胸露.乳的拉开了房门。
服务生很是中规中矩的与其交谈,但两人却在隔断装饰柜前耽搁了许久,而那里,是整个房间的监控死角。
手指顶着自己的下巴,露出浅浅微笑的肖胜,微微摇了摇头,不急不躁的叼着了一根香烟,在倾吐一口青烟后,嘴里自言自语的喃喃道:
“交易什么呢。”想看个明白,却发现很难,不急于一时的肖胜,稳坐钓鱼台,静静的等待着破绽,直至这名服务生退出房间,两人都滴水不漏的在监控器下,完成了一次‘交易’。
高科技这玩意,有时害人不浅,两人所耽搁的那一分钟里,到底做了些什么,也许在外人看來无关紧要,但是肖胜却隐约从背朝自己的女子手臂曲展方位,可以敏锐的捕捉到,她再交给他什么。
哪个细节出了差错,不禁把录像回放的肖胜,重新细看了一遍,当这名为惠子的女子,紧随王朔,凑到了床边,帮他从兜里掏出锡纸,。
“就在这个时候,。”画面定格在了那里,虽然女子竭力隐藏,但露出的钥匙环,还是暴露了什么信息。
细细观察这名女子在浴池内的一举一动,放着沐浴不用,却用香皂,当肖胜把镜头再次切换到浴池内时,发现那一小块香皂,已经不见了踪迹。
热水冲洗后的香皂,滑润,容易留下印记,钥匙,女子在香皂上,留下了钥匙的印记,只要一名不是特别拙劣的锁匠,就能根据这个印记,配出同等规格的钥匙。
呵呵,天衣无缝的交易,让人很难看出端倪的一瞬间。
钥匙,东升集团的少东家,身上佩戴的钥匙不少,她到底刻印的是哪一把,人手的严重不足,使得肖胜,无法从容的大面积铺网,在肖胜看來,最为诡异的一幕,便是这名服务生,在进入会所后厨后,便沒了踪迹,仍你调取整个录像,都难以找出他的踪迹,这让肖胜,不禁紧锁眉梢,甚是不放心的拿起了桌上的固话,拨通了暴发户的手机。
“赫兰镇,可能不太平,县城有鬼,线断了,但还留下一条线头。”听到这话的暴发户,仅仅沉默了少许,喃喃道:
“兵來将挡水來土掩,家里有将,也有土。”父子俩的交谈,总是这般深奥却又简单,沒有赘言,两人同时挂上了电话。
而给予暴发户的这通电话,却使得肖胜的思绪,又延伸到另外一个层面,赫兰镇,,东升集团,在这里有项目。
想到这的肖胜,重新翻阅着手头上的资料,当他在最后一页不起眼处,看到‘东升木场’这家不起眼的企业时,内心有种豁然开朗的错觉。
而就在肖胜,刚刚抓到什么线索之际,原本紧关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敢如此明目张胆推开房门的,也唯有刚子本人了。
不等刚子‘谄媚’般的奉承出口,肖胜直接询问道:
“问你两件事,东升集团是怎么起家的,有沒有你的影子,位于森林公园腹地的这家东升木材厂,到底是木场,还是走私的中转站。”
肖胜的直言不讳,亦使得刚子,先是一愣,随后挠了挠头的回答道:
“生意上有所往來,但几年前,都金盆洗手了,你知道的,我是刚接手集团,不过,这个东升木材厂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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