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询问着华美的症状,边着手准备着医药盘内的银针,紧关的大灯,把两人一同拉到了黑暗之中,时不时,彼此能聆听到对方的呼吸声,除此之外,哪怕近在咫尺,都很难捕捉到对方的清晰面容。
肖胜的下针手法极其娴熟,且沒有丝毫的停滞,度过了先期的紧张,瞬间把身子平缓下來的华美,紧闭上双眼,全身心放松的配合着肖胜的治疗,当肖胜的银针,顺着对方的脖颈,插入锁骨前的穴道时,困意的袭來,亦使得华美的身体,略显僵硬。
处于本能的自我保护,猛然睁开眼的她,透过黑暗,模糊中看到了肖胜那张略带笑容的脸颊,不知为何,当她看到这张笑脸时,失去了自我抵抗力。
“是不是有些困意,感觉全身无力。”说完这话的肖胜,故意停顿几分,随后解释道:
“你一项怕痛,银针上加了点催眠的药剂,从你的表现和紧张程度來判断,你对我有戒心,但胜在我人品过硬,以实际行动,又让你放心。”紧闭上双眼的红拂,沒再搭理肖胜这厮,随着困意越发的浓重,不过三五分钟,红拂就进入深睡眠中。
对自己的药剂,极为放心,毕竟曾借用这种催眠的药剂,成功让底蕴深不见底的老爷子,在炕上躺上一整夜,目的吗,就是为了带娇娇出门感受下生活,当然后果也极其严重,。
随手打开了床头灯,略显粗糙的指尖轻抚着对方的秀发,细细观察,眼前这个睡着的女人,虽与华美极其神似,但若是细细观察,还是略有几分不同。
把准备好的试管,抽了出來,取下对方的发梢以及从手指处取下的血滴,分别装在了两个试管内,在其进入深睡眠后,肖胜又一次为对方把脉,每隔两分钟记录一次,直至半个小时后,这厮才拔出对方身上的银针,悄然的离开了对方的闺房。
在门口等待他的帕克,接过肖胜递过來的试管,马不停蹄的驾车出门,一人坐在客厅内的肖胜,看着自己的记录,眉头紧锁,一脸浓重的表情。
按照目前所掌握的资料來看,红拂要么就是本身体质较差,再加上气虚体弱,长时间下诱发的这些症状,可从肖胜所掌控的情报來看,对方不但是名精通格斗技巧的杀手,更有以一敌三且抹杀敌方的历史,若是单从这些资料分析,对方的身子骨,应该不太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么还有一个,就是在药物的催化下,造成的这一系列的生物发应,诱发着对方身体的抗体,在逐渐趋向于‘零’,更有扰乱正常新陈代谢的功效。
在肖胜看來,后者是最有可能发生的,毕竟红拂不是教廷一手培养出來的精英,再加上她与老威廉的这层关系,生怕对方内心发生突变的教廷,在任务实施之初,便准备用药物牵绊住对方。
如若肖胜沒有推断错的话,应属‘阶段性’药剂,类似于慢性毒药,需要定时定点,服用减缓病情恶化的解药,否则,一旦积压,病情将迅速恶化。
正因为药剂的‘阶段性’发作,便使得红拂,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暴露出自己准确的位置所在,直至她的潜伏计划结束。
换而言之,正是因为有了她的存在,几人无论藏在哪里,都会被教廷知晓,对于她,不管是不是真的‘华美’,他们都沒有理由放弃治疗。
对方的老辣以及阴险,着实戳破了肖胜仅有的底线,祸不及家人,当然就此次事件而言,红拂只不过是eo的筹码罢了,若说到恨,首当其冲的当属eo,但教廷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作法,同样触及到了肖胜的怒点。
合上记录本,尽量让自己的从愤然中恢复过來的肖胜,双手搓擦着自己的脸颊,掏出兜内的手机,径直的拨通了属于斥候的电话。
这个点正是俄境清晨,电话仅响了三两声,便被斥候果断接起,经过近十天的恢复,如今的斥候不说生龙活虎,但也能同正常人那般行走,至于蛋蛋这个皮糟肉厚的家伙,若不是为了等斥候最后一次的换药,早就迫不及待的來欧了。
“你们还得多久,遇到点麻烦,略显棘手,少了你们,干啥都窝憋。”肖胜话还沒说完,就听到电话另一头弹头,凑上前的吆喝声。
“都怪斥候这个贱人矫情,赖在这里不走,按照我的意思,前几天就该去了。”直接踹开凑上前的蛋蛋,斥候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今天最后一次换药,若沒有大的意外,今夜就能启程,预计明天下午就能抵达欧洲,应该是你那边的后天凌晨。”听到这话的肖胜,微微咧开了嘴角,抚摸着自己的额头,轻声道:
“來的时候帮我带点药剂,待会我会把清单给你发过去,另外手里有个计划,需要你们哥俩配合一下,具体的计划和部署,待会我会一并发过去,刀叔睡了吗。”
“嗯,你等下,我去看看。”边说,斥候咧开身子准备望向窗外,趁此机会,一把抢过电话的弹头,献媚似得对肖胜嘀咕道:
“头,我真想你了,这次计划是不是大部署,我在这都快憋出了内伤了,还有让你帮俺找的大洋马咋样了,价钱合适不。”听到蛋蛋这熟悉的卖萌声后,顿时心情好起來的肖胜,轻声回答道:
“大计划,完成后,我给你找一群大洋马,而且不让你掏一毛钱。”
“就数头您最仗义,就冲你这句话,今天不走我也得把斥候拉走。”
“别盲目,打蛇打七寸,这次计划不简单,你们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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