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作为一个女人即便沒有倾国倾城的相貌,也要有摧毁一座城池的骄傲,这话听起來略显偏激,但作为能通过汉子驾驭这个世界的逆天存在,女人的骄傲,是与生俱來的天赋技能,也正是她们有了这项技能,才间接抓住了男人那颗‘犯.贱’的心。
但骄傲是相对的,而非绝对,在钟意自己的男人面前骄傲,会让对方更加的倾慕,但换了旁人,也许你的骄傲,会适得其反。
虽然眼前这个女人,与华美拥有着近乎一样的面容,可当肖胜面对她的时候,却激不起一丝的情愫,甚至在接触过程中,更有些隔阂。
与竹叶青带给肖胜的冷漠和骄傲不同,前者那是从骨子里透出來的,而后者是日积月累下的伪装表现,她总是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生怕某个细节,会引起旁人的异样反馈,虽然言语不多,但却处处想要突显自己的存在性。
对方刚刚的一番言辞,听似是在为华美争取着什么,但在肖胜看來,则是红拂的一种自我突显,间接的想向肖胜突显着她的存在性,无论是主观的,还是客观的。
这样的女人,性子多数极端,她们的人生观以及价值观,是在极为扭曲的大环境下,被动形成,在她看來的理所当然的事情,也许外人难以接受,这是大环境的影响,但也与她内心的偏执、自卑有着息息相关的联系。
只接触了这么几天时间,也许肖胜的主观臆测,还略显武断,但作为一个大男人主义极强的汉子,对于眼前这个骄傲到漠视一切的小姨子,肖胜真的无法做到‘亲如一家人’。
芥蒂,更多的则是源于沒有归属感,在肖胜看來,这样一个女人,是在颠覆华美在自己心中的完美形象。
女人可以骄傲,但绝不能骄傲到傲娇。
肖胜伪装的手法很是娴熟,为了能得到那所谓的‘解药’,肖胜不得不在红拂脖颈处,为她植入一个可以存放这些药剂的‘凹槽’,对方肯定不会仍由红拂,带走这些解药,想要得到解药的第一手成品,他需要这些伪装。
在随后的很长时间里,两人都保持着相对的沉默,一直在感情上对红拂,刻意保持着距离的肖胜,倒不是说对方会激起自己的感知,而是生怕被对方同化后,代入那扭曲的价值观里。
但这种似有似无的‘抗拒’,能被本就敏感的红拂捕捉到,在其为红拂伪装完之际,后者突然开口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很是不可理喻,甚至在性子上,独行独断,在言词上,太过于喜欢凌驾于旁人之上。”抬起头的肖胜,给予了对方一个淡然的笑容,思索了少许后,回答道:
“还好吧,但不可否认的是,你的性子,极其让人难以靠近,按理说,这个时候的我,应该想方设法的拉近,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可你的自我防备,总让我感觉,你下意识的想要与现实社会隔绝。
感情、情绪、甚至于生活细节,对于你的过去,你的遭遇,我深感同情,可红拂,也仅仅是同情而已。
在你愤世嫉俗的思绪里,夹杂着不可理喻的扭曲观点,因为你的不幸,所以你仇恨所有幸福的人,对于你那素未蒙面的父亲、姐姐,其实你的内心,仇恨大于感激。
你觉得,你拥有以往的这些遭遇,完完全全是他们一手造成的,你之所以临阵倒戈,不是说你真正的接纳了我们,而是因为,在你看來,这个冷漠的世界,除了我们,再沒有让你拥有那一丝丝的归属感。
你骨子里排斥这些能左右你情绪的感情,但又不甘心就此放手,对吗。”边说这话,边收拾医疗器具的肖胜,在语毕之际,又补充道:
“吃透你的心,不是因为我经历的多,而是你表现的,过于格格不入,红拂,沒人欠你什么,包括你的父亲,你的姐姐,或者那在天堂上观望着你的母亲。
如果这个观点,你扭转不过來的话,那么你所保持的状态,就是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现在。
关心你的人,继续被你的情绪所牵连,不关心你的人,仍旧活得好好的,我想让你记住一句话,一个人能伤及到的,一定是最关心他的人,至于旁人,你左右不了,也别想让他们刻意为你而改变。
借用我们北省话说:你是那疙瘩的,算老几啊。”一闪而过的动怒,并沒有改变肖胜那放荡不羁的笑容,微微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抱歉,请原谅我的直白,但我所说的,却是客观存在的事实而已,以你如今的状态,和心里只会让关心你的人,更伤心,而对于那些不关心的人,无关痛痒。”双手撑在了床边,把红拂包裹在两臂之间,情绪波动不小的红拂手心内,多了一张类似于刀片的利器,只不过更为狰狞了些。
迎上那近在咫尺的刀刃,浑然沒有任何退缩的肖胜,紧盯着眼前这个女人,微微上扬的嘴角,淡然张合道:
“我再重申一遍,这个世界沒人欠你什么,当年,因为失女之痛,使得一位老人,不惜与强于自己数倍的势力撕破脸皮,这些年來,他从未退缩和放弃过,哪怕,他已经即将一无所有。
甚至在最后,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來成全女儿的自由,作为一个父亲,威廉他不欠你什么。
正是因为你的消失匿迹,使得华美在这么多年來,从未享受过家庭和父爱的温暖,从某种意义上來说,她更不欠你的。
当然你会说,你这些所受的遭遇,找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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