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缘的隔热手套佩戴在弹头双手之上,在斥候为其就闸门前的监控设施,做着虚拟影像的投射时,这厮正忙于突破这道闸门的战前准备。
所谓的虚拟影像投射,就是借用监控器自身的劣势,形成的反‘欺骗’行为,监控器之所以能把所监视的一切,通过传输终端呈现在众人眼前,其依靠的原理便是投影反射,犹如一面镜子似得,它能反射出对面的真实场景,也能在有心人的场景部署下,反射出假象。
而虚拟影像投射,就是依托监控器的视野劣势以及局限性,进行深加工的‘欺骗’行为,把目前固有的场景录制下來,附录在监控器影像传输的传输带内,那么在敌方视频上所呈现的一幕,永远就是这录制的场景,从而亦使得弹头无论在闸门前,做什么都不会被拍到……
这种高科技手段,一般情况下不但对‘程序猿’的技术要求颇高,更对改变传输带的设备配置要求也不小,斥候之所以能游刃有余的操作这些,一來是依托自身固有的技术,二來,则是这座实验室再怎么隐秘,所使用的无论是电路,还是能源,同属这两家工厂的内部线路。
最为重要的是,手握摩纳哥军方卫星使用权限的斥候,能轻而易举的侵入这两家工厂的主配电室,从而以此为媒介,进行更深一层的操作。
就像老美的‘棱镜’监控事件,之所以能覆盖全世界众多国度,其根本依仗的就是他们那遍布地球各个角落的间谍卫星,如果失去了这些,‘程序猿’个人能力再强,那也是白搭。
当然,如果所监控的国度,沒有这些高科技的需求,他们也是无法做到的,你就像在非洲,他们想要去监视某个酋长,人家连电和通讯设施都不用,你怎么监视,不过话又说回來了,连这些设施都不配备的国度,也不值得老美花这么多钱去监视……
有了好设备,沒有专职专攻的技术型人才,也是枉然,算得上百年难遇的技术天才,斥候的操作,绝对可以用‘神级’來形容。
仿佛一切繁琐的设施,到了他手中,都犹如小孩摸jī_jī似得,变得这般简单,一般具备这种操作技能的大都是退居幕后的‘老家伙’,可连孩子都不知道在谁肚子里的斥候,今年不过二十五周岁……
用人家的系统和卫星,你说不让旁人‘偷师’,那显然是不可能的,摩纳哥军方之所以,愿意把设备借给斥候,一方面是基于对大局的掌控,另外一方面就是希望,能从他操作的痕迹中,偷学到核心的操作技能。
双手背在身后的霍姆斯,望着面前这五十多寸的大屏幕,斥候所操作的每一个细节,都在屏幕上显示的那般清晰,包括其对系统的操控,以及破解,都有数名技术型人员,在一旁记录且分析着。
可即使是这样,其中很多地方,他们也只是知道这样做,但真正操作起來,却又一筹莫展,斥候曾‘大言不惭’的说过一句话:一名妖孽的技术型人才,即使当着众同行的面操作,对方也抓不住你的真正核心,很显然,我就是这种妖孽到让人不禁想要抱大腿,甚至扯蛋的高技术型人才……
这话落在肖胜几人耳中,换來最多的则是一顿痛打,毕竟在个人作战能力上來讲,他斥候是五人中最为‘低能’的一个,夹缝中求生存,这也是他为什么,自始至终都紧随自家班长脚步的潜在原因。
可实际上斥候的操作,就是这般让旁人睥睨,近五分钟的操作里,十指近乎沒有任何停歇的斥候,仿佛进入了一种极为忘我的状态,一分钟近三百个字符,这还不包括,他提前所设定好的源代码。
数十名摩方技术人员,趴在屏幕前,在很大程度上想要追溯斥候的步调,然而,一分钟后的他们,却发现自己与他指尖的差距。
“将军,我们已经尽力了,其核心层面的源代码,都是他事先打包好的,我们只能依葫芦画瓢,但无法真正掌握其精髓,我们也曾试图,侵入源代码包,可……”说到这的信息部士官,稍稍停顿了少许,扭过头的霍姆斯,眼神中夹杂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可什么。”
“就在我们试图侵入之际,整个系统失去了控制,也就是说,我们被他反侵入了……”听到这的霍姆斯,额头上布满了黑线,这种在他看來,近乎‘践踏’式的反击方式,犹如一张无形的大手,重重打在他脸上似得,痛却不敢,火辣辣但又不得不坦然面对。
微微舒缓了下内心的波澜和愤然,强压着怒气的霍姆斯,声线冷峻的询问道:
“克里教授那边怎么说的。”作为军方尖端性技术型人才,克里算得上摩军方,在这方面最为权威的人才,如若说连他那里都束手无策的话,那么霍姆斯真就颜面无光了。
听完霍姆斯这话的信息部士官,不敢回答的怔在了那里,直至霍姆斯声调上扬的‘恩,’了一声后,这位士官,才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克里教授,并未有对其进行监控,我们所传过去的资料,他也沒有打开,在我们追问之际,他只回答了一番话:对盟友的窥视,就等同于对敌人的仁慈,合作是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础上,特别是一个值得我们尊敬的盟友。”
听到这话的霍姆斯,微微蠕动下嘴角,耸动的肩膀,预示着他此时的愤然,就在他为克里的迂腐而怒不可发之际,自己副官快速凑到了他的身边,手里拿着电话。
“将军,克里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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