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被肖胜顺势搂在怀中,但华美眼中的那份清澈,却透露着太多的信息,荤段子的玩笑话,也仅仅是起到调剂气氛的作用,想要真正解决华美心中的‘幽怨’,还需一番酝酿下的解释。
并沒有表现出很是‘猴急’的姿态,仅仅是把对方拥入怀中,与其一同望向窗外,此时的肖胜,双眸内多了一丝不为察觉的迷茫,也许现在的他,也无法给予华美一个极具信服力的解释吧。
微微仰头的华美,从侧下方望着肖胜那张坚毅的脸颊,顺势扬起的玉手,轻抚着他那长有胡茬的下巴,淡然一笑,四目相对……很多时候,无声胜有声的解释,亦比百般狡辩來的更让人能接受……
“在这个时候,我和你之间也许唯一的共鸣,就是这份迷茫,你迷茫着该如何左右这段感情,而我迷茫着渴望的未來。
也许正是小时候的‘压抑’,使得我现在的情感,或多或少都有少许的缺陷,或者说对于你來说某种程度上的不可理喻,大脑内的每一根神经,都显得极为敏感,说实话,我也讨厌现在的自己,沒有了主见,沒有了独立性。
我沒有玩伴,更别提闺蜜了,所以我的世界里,只有一个落寞的我,和一个假装快乐的我在相互对峙,性格的分裂,也让我的一些行为,变得异常的怪异,对于旁人我可以视而不见,但对于你,我做不到‘漠不关心’,这也许就是感情里最煽情,也最无情的一面吧。”
微微蠕动着唇角,想要开口安慰对方什么的肖胜,话到嘴边,又欲言又止,就躺在肖胜胸口的华美,能清晰看到对方喉结的蠕动,这是男人想开口,又不愿开口的最潜在动作。
“知道吗,我想你却又不敢见你,以我的优柔寡断,若沒有外力的话,也许今年我情愿躲在角落里哭,也不会再推门而入,即使在推门之前,我的内心仍旧在挣扎,可当我与你四目相对的时候才发现,我还是潜心里想见你的……”
“外力。”这是肖胜不曾想到的事情,按理说无论是老威廉,还是约翰都不可能给予华美感情上的引导,小姨,那更天方夜谭了,肖胜真想不出会是谁能左右着眼前这个女人的情绪。
“教堂内的一名修女,一位很让人有信服力的女人。”说到这,华美轻轻的动了动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身体躺起來更加的舒适……
“我和你一样,也许许多迷茫的时候,未來遥遥无期,不知下一步该走向哪里,后來想想,不知未來如何是好,那就先把手上的事情做好,别人用來彷徨的时间,用力做点实事,三五年后再看,迷茫的人依旧迷茫,而你早已脱胎换骨。
迷茫困顿唯一的出路,是把每一天活的扎实,女人可以哭,但哭过后就要问问自己为什么哭,可以避免吗,如果不可以,那么今天的哭,就仅仅是份宣泄,别让宣泄,左右了你内心真实的渴望……”
“听得出來,这个姑娘一定是个有故事的女人,而且故事还不简单……”听到肖胜这话,华美抬头瞪了对方一眼,轻声道:
“还姑娘呢,大我两旬还多……”听到这的肖胜,瞳孔紧缩几分,冥冥中他觉得,如果这一切都是场‘阴谋’的话,那么被安排在华美身边的人,就不会很平常,这条线索,肖胜记下了。
“你跟她很熟啊。”突然岔开话題的肖胜,让华美很是诧异,这在她看來,又是对方的缓兵之计’但也轻声的回答道:
“我跟这里的修女都很熟,但都又不熟,來了一周多,该认识的都认识了,不该认识的,又都不会再认识了。”
“这话说的有些‘佛性’讲究一个‘缘’字是吗姑娘。”抚过华美的俏脸,却被后者用手指支开,似笑非笑的华美,轻声回答道:
“还姑娘呢,我沒三十吗,人老珠黄喽……”
“得,你也别妄自菲薄,你最多算是半老徐娘,跟‘残花败柳’绝对扯不上关系。”边说,肖胜边点向华美手臂上的那颗‘守宫砂’,后者明媚的眼眸,‘狠狠’的瞥了肖胜一眼。
“不得不承认,你转移话題、含糊其辞的本事越來越高明了,怪不得我身边的人常说,似我这种女人,一旦落入你的魔掌,被贩卖了,我还咧嘴帮你数着钞票呢。”
“嗯,你身边的人,你刚刚不是说,你身边沒朋友吗,让我想想啊,能说出这样‘傲娇’话的,绝不可能是约翰,他是三棍打不出一个闷屁來,老岳父,更不可能,身份在那摆着呢,估摸着就是大舅子了……”
“这次你猜错了,是跟你有过接触,但接触不久的一个人,丹妮……她说似你这样的男人,要么拴紧了,要么就把线放长一点,不紧不松的时候,你是最猖狂的时候……”
“等等,不,我听这话怎么那么不顺耳呢,有她这样比喻的吗。”望向肖胜那夸张的表情,笑颜如花的华美,发出‘咯咯’的笑声,特别是当肖胜的双手有意掏向对方的腋窝时,这笑声更加的清脆……
顺势倒下的肖胜,连带着怀中的华美,也一同躺在了床上了,房间内的灯光本就幽暗,少许的光亮也是透过阳台折射进來的路灯,此时翻过身的肖大官人,略显气喘的压在了华美身上,幽暗下,四目相对,两人彼此对望着……
可能是因为在教堂生活了一段时间的缘故,华美的着装不再像以前那般艳丽、大胆,但暗色的格调下,却又给予了肖胜一种说不出的诱惑感,特别是今天的她这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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