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我可什么都沒说,和马修家族合作是要合作的,毕竟从某种意义上來讲,他们的存在,对于我们的工作开展有着一定的益处,甜头给出去,至于他们吃不吃的下去,怎么吃下去,吃下去后会不会得不偿失,这就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了。
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路都给你铺好了,你都走不过去,能怪我吗。”待到肖胜一脸阴辣笑容的说出这一番话时,就连站在他身旁的龙三,都不禁打了一个尿颤。
这得是多贱的男人,才能把‘计划’如此恶毒的推行下去,不单在关键时刻‘独善其身’,还间接摆了马修家族一刀,要知道,这些的前期运作,也需大笔资金的投入。
干笑了两声,笑容中夹杂着几分‘鄙夷’,但这份‘鄙夷’,更多的则是來自于彼此间的玩笑。
“‘埃博拉’病毒这事,即便沒有准确的定论,我还是希望你能尽早的做出安排,如果这是eo和隐忍针对死亡军刀的一种策略话,那么他们的反扑也就不远了。”肖胜正儿八经的提醒,换來的则是龙三很是‘不屑’的回答:
“你是在教我怎么做事吗。”听到这话的肖大官人,不甘示弱的回答道:
“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最抵触的就是你这种,长在脑袋上的指挥官,真心希望下次再见你的时候,你还活着,对了,最后一个问題,那个老板娘真是你女人,办了沒。”听到肖胜这神转折的一句质问时,紧皱眉梢的龙三,在情绪上有着明显波动。
而敏锐的捕捉到这一点的肖大官人,笑的是如此灿烂,有时候调侃龙组这些木头疙瘩,真是一件极富乐趣的事情,当然,风险与快乐并存,触犯到了他们的逆鳞,免不了一场‘切磋’。
知道了想知道的一切,更知晓了一些本不想知晓,但又‘牵肠挂肚’的事情,‘埃博拉’的爆发,从某种意义上來讲,算得上eo‘孤注一掷’的反扑,他们也是间接的用这一手段告诫咄咄逼人的死亡军刀:玩大了的话,咱们一同嗝屁……
神仙打架崩出來的金牙,都有可能让凡人吃不消,战争这东西,无论谁胜谁负,最终受苦受累的都是老百姓。
兴,百姓苦;忘,百姓苦……但战争却又时不待人,赶上了这样的大格局,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命。
自始至终肖胜都沒有向龙三询问远在西非,负责后勤调度的曼陀罗事宜,很多时候,由他人转述的事情,不一定为真,唯有自己亲口确认,才可以安心。
继续驾车南行,在肖胜与河马的车影,刚刚消失在树林之际,两道身影,蓦然的出现在了肖胜刚刚所停驻的地方,其中一人,望眼欲穿的望向车影消失处,蠕动着红唇,喃喃道:
“阿婆,他沒有问及我的任何事情,包括安危……”随手掐灭烟蒂的龙三,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至于虽同曼陀罗一同前來的阿婆,则颇为惆怅的來了一句:
“也许,他有自己的想法……”听到这的曼陀罗,泯然一笑,可这份笑容中却夹杂着几分苦涩。
“谁能许我佛桑花期不弃亦不离,直到归去;谁能许我长乐安宁无忧亦无惧,梦一世欢喜……也许,再坚贞的爱情,也抵不过时间的流逝。
阿婆,可我还是爱着他……”待到曼陀罗多愁善感的说出这一番时,与扭头的阿婆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了笑容,伸出右臂搭在对方肩膀上的阿婆,轻抚着曼陀罗的脊背,轻喃道:
“上车吧,我们这次來北非还有事情要做……”重重点了点头的曼陀罗,不甘的再次望向车尾消失的地方,怔在那里许久,直至龙三发动起汽车,才不舍的钻进了车厢内。
“阿婆,我是不是太幼稚了,非要一意孤行的自讨沒趣,如果刚才我直接现身,也许……就沒有这份落寞了。
人呐,贪念越大,到最后失望越大……”驾车的龙三,始终沒有表达出任何的情绪外漏,专注的驾着方向盘,可正当他准备穿过这片树林之际,突然一辆汽车拦腰挡在了他们的前列。
下意识的刹车,亦使得后排的阿婆和曼陀罗措不及防的撑住了身子,待到他们三人定下神的时候,一道高大的身影,在灯光的映射下,徐徐向车身走來,这一刻,曼陀罗的神情,由落寞变成了惊喜。
‘铛铛……’直至这高大的身影,凑到车后排的玻璃窗,敲响之际,这才回过神的曼陀罗,按下了车窗……
“树,长于沉静;花,开于恣意,站在时光的风口,看见花叶辞树,默默微笑……娘子啊,你这养气的功夫,还倍显不足啊。
不过我也能理解,一般姑娘遇到像我这样,帅得让人合不拢腿的汉子,多多少少都有些沉不住气。”待到肖胜刚把这话说完,前排透过倒车镜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的龙三,先是‘呵呵’两声,随后回答道:
“洗洗手,睡吧……”
“洗洗手。”龙三这颇为内涵的一句话,着实颠覆了肖胜等人对龙组三号人物的认知,感情这也是一名‘闷.骚’到极致的伪君子啊……看來,平常沒少干这事。
“阿婆好,小婿在这有礼了,时间紧,任务重,可允许小青同学随我下车一叙,谈谈理想,说说人生,我保证不会耽误你们此次阿尔及尔一行的目的。”
在肖胜出现的那一刻,龙三就知晓肖胜这厮,刚才觉察到了什么,只是不确定是谁,继而也就沒有贸然的点出,可既然他能杀了个回马枪,就说明他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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