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勒斯港,又名那波利港,是意国主要港口之一,始建于公元前6世纪,曾是罗马皇帝的避暑胜地,而数千年后的今天,成为了世界知名的现代化港口。
璀璨的星光被照亮整个港口的灯火所掩盖,即便已是深夜,仍旧能听到货船离港、靠岸的汽笛声,不少下船的水手,三两成群的光顾着沿岸的酒吧,來回的人群中,你能看到各种肤色的工作人员,穿梭在算不上拥挤的小道上。
最为集中的地方,还是隶属商业区与渔业区之间的那片自由贸易区,虽然这个点,已经无法再交易,可不少靠岸的货船,把货物事先卸在贸易区内,以便于第二天一大早开市后,直接销售。
穿梭在货船与贸易区之间的搬运工,多为皮肤黝黑的黑种人,在意国这个种族歧视极其普遍的国度里,很少能有黑种人迈向社会的中层,他们來此,最多的则是充当着低廉的劳动力,也有的女性,为了当地的‘性.行业’,贡献着自己微博之力。
一名贸易区值班的监管人员,哈欠连连的倚在货箱前,时不时指手画脚的指挥着搬运工把货物摆放在合适的地方,措词显得很是难听,甚至脱口而出的辱骂,还伴随着让人恶心的吐沫星子。
就在这位监管人员,再次因为有搬运工把货物摆放在交易外围,而大声斥骂之际,一名黄色皮肤的年轻人,在四处张望后凑到了他的面前。
一叠用信封包裹好的钞票,被年轻人顺势塞到了这名监管人员的手里,后者背过身,透过信封口,拇指捋了下钞票的侧面,眼内闪过一丝兴奋,但在转身之际,还是一脸刻板的对小年轻说道:
“不是我不通融,你要知道整个那不勒斯都视程雄为烫手的红薯,躲都來不及呢,我可听说他这次得罪的人來头不小,连‘克莫拉’都不敢轻易招惹,我是在用自己的生命,为你们通融啊,一旦东窗事发……”说到这,那名监管人员用手侧面,在自己脖颈处比划了一番,碧蓝的眼眸内,夹杂着几分‘做作’的夸张。
小年轻肉疼的挑动着眼角,很是不情愿的又从兜里掏出了一叠钞票,在对方笑容灿烂的准备去夺过这叠钞票之际,小青年故意一闪,身子凑到了他的身边,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们要马上出海,不能耽搁……”听到这话的监管人员,拍着胸脯连连保证着什么,并轻声的嘀咕道:
“从三号道进來,今天那里属我管辖。”两人从碰面到结束,不过用了三五分钟的时间,待到小青年转身离开,穿过自由贸易区后,这名监管人员也随即消失。
警戒心很强的小青年,即使在穿过这片贸易区时,扔显得小心翼翼,在一个巷弄拐角的匝口处,停下脚步的他,回头又张望了一番,这才窜进了最近的一家民居内。
早已站起身的程雄,在看到去而复返的小青年后,第一时间询问着对方情况,在得知以前跟自己‘称兄道弟’的监管人员,趁机敲竹杠后,嘴里不停的谩骂着什么。
而一直在居于里侧的藤原宫,冷眼看着这一切,直至一名出门警戒的自家人,回來凑到他身边,微微点头后,后者的脸上才闪过一丝动容。
很显然,在程雄的手下出门办事之际,不放心的藤原宫还找人尾随,待到沒有发现任何异常后,才把警惕心放了下來。
在民房内焦急等待了二十多分钟,其实在座的谁都明白,就是由当地港口的监管人员出面‘找船’,再加上布置、打理,也需要半个小时,可现在这种情况,在那不勒斯多待一会,对于他们來讲,都是煎熬。
好在这名曾与程雄‘称兄道弟’的监管人员,并沒有‘过河拆桥’,在又等了近十分钟时,小青年的手机如愿响了起來,接起电话的小青年与其仅仅交谈了两句,在挂上电话之后,微微向程雄点了点头。
轻装上阵,干程雄这一行当的,早就意识到会有这么一天的到來,继而他的资产,大多换成现金存放于瑞士银行或投资在他国,继而,行李箱内仅带了一些随身物品以及所需的护身枪械。
为了掩人耳目,成功从程雄家里溜出來的几人,分三批沿着三号道朝着港口走去,每一组都分有藤原宫的人以防不测,当然,也有监视程雄的意图。
一艘今夜出海捕鱼的渔船,停靠在原不属于他的商业港口范围内,刚刚与小年轻有过接触的监管人员,站在岸口催促着几人赶紧上船,待到最后一批赶來的程雄,与此人打了照面之际,后者微笑的上前拥抱着程雄,并虚伪的祝他一路顺风。
离港的渔船发出‘嗡嗡……’的声响,在成功驶过意国海警的第一道防线后,原本窝身于船舱的程雄与藤原宫等人,终于可以走到渔船甲板上,呼吸着新鲜空气。
“藤原宫阁下,咱们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后抵达公海,您说过只要到了公海,您就有办法,让我们安然离开,我看您一直沒跟上家联系,会不会……”夹杂着几分质疑之色,待到程雄刚把这话说完之际,露出笑容的藤原宫,扭头回答道:
“你放心好了,会有一艘刚好路过的正规货轮接我们上船的。”望着藤原宫那如此笃定的表情,将信将疑的程雄,露出了礼节性的笑容。
扭过头的程雄,不禁把目光投向了身后的那不勒斯港,曾几何时,自己在这块区域,也算得上响当当的人物,可现在,却如同丧家之犬般,逃离这里,几分唏嘘,又夹杂着几分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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