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自家兄长那犀利的眼神,普利内心虽有卓多怨念和不甘,但还是小心翼翼的‘嗯’了一声,作为马修家族的掌舵人,拥有绝对权利的亨特,在整个家族的话语权,可谓是说一不二。
“伊娜,你去亲自接待下帕克,不用催促他与肖胜联系,他情愿在咱们眼皮底下活动,都不愿來庄园一叙,显然是有自己的想法,咱们不需要去无端揣摩,只要扮演好今晚的东道主就行,至于马上到來的吉鲁、古力……”说到这的亨特,扭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普利一眼,随后继续说道:
“你去接待一下,拿捏好自己的身份,不要过于亲密,也不要刻意疏远,今晚,我们充其量就是个和事佬,他们能谈妥那最好,渠道的拓展,对于我们马修家族也是有利的,可如若沒有谈妥,也要保证他们任何一方,在我们这一亩三分地的安全。
至于以后,真的跟谁合作,天知道……”说完这话之际,亨特的脸上露出了运筹帷幄的笑容。
亨特的意思,无论是伊娜,还是普利都听的明白,无非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们斗的越是激烈,马修家族的存在性越是重要,所握的筹码,越是丰足,其实,看透点就是国内学者们所言的‘中庸之道’,维系着他马修家族,在法、摩的重要地位。
“大哥,从现阶段來看,在失去克莫拉的庇护后,吉鲁已经在摩纳哥彻底失去了站住脚的可能,唯一所依仗的便是罗德里格斯家族的海外事业,还紧握在他的手中。
上次我跟他聊的时候,他向我透露了一个信息,如果我们马修家族,能帮重新夺回权位,他愿意依附……”就在普利还准备往下说的时候,伊娜突然‘呵呵’的干笑数声,动作倍显优雅的撩动着自己的刘海。
“依附,我们暂且不说,末世卡门即将在摩取得合法普世、传教的权利,你觉得只要有脸谱这个人的存在,吉鲁他有这个实力,拿下费尔,再退一万步讲,现如今的费尔,今非昔比,前一段时间的内部肃清,吉鲁留守在企业内部的嫡系,都已经被清楚。
帕克有牢牢掌控着特洛以及大酒店的经营权,你觉得,他能通过什么手段做到这些,这些现实,我能看的清,他吉鲁也能看的清,借用华夏的一句话:醉翁之意不在酒。
拉上马修家族,他吉鲁不是为了进取,而是巩固在海外势力的地位,一则消息供你参考,古力唯一的子嗣,因为在飞机上得罪了脸谱的女人,如今还‘神智不清’的躺在医院内。
不管是为了救子,还是为了以后能很好的活下去,古力都有向自家侄子低头的可能性,而毗邻摩纳哥的法国南部,又是费尔以后收权的主攻地。
他给我们画了一张饼,为的就是利用我们马修家族,來阻击费尔的脚步,咱们暂且不评论,在这个过程中的得失,一旦因为这空口白话的许诺,与费尔交恶,那么,我们损失的不单单是北非市场这么一个突破口,还有可能面对,末世卡门、费尔以及脸谱,三方的反扑。
我们不怵他们,可这样的代价,就为了一个‘许诺’,值得吗。”
哑口无言的普利,怒瞪着身边的伊娜,而后者,仍旧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至于亨特,早已在心中权衡着双方观点的利弊。
“这个问題,我们沒必要在这里深究下去,如今咱们马修家族固有的渠道,已经足以维持整个家族的正常运转,并保持着一定的竞争力。
虽说我们在南部一家独大,可放眼整个法国以及渠道所属的非洲,竞争对手仍不在少数,一旦后院起火,被人抓了机会,抢占了原有市场,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再重申一遍,关于费尔与吉鲁的叔侄之争,说白了,那是他们罗德里格斯家族内部的纷争,无论是谁胜谁败,都要更好的发展,就必须选择与我们合作,毕竟,无论是从物流方,还是渠道方,皆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所以,‘依附’与否,不是很重要。”亨特的话,等同于认可了伊娜的观点,而对于普利來说,这却是个危险的信号。
在马修家族,虽然表面上看是铁板一块,可因伊娜的强势崛起,亦使得原本属于普利的那一份权利,被不断削弱的同时,更在利益上蒙受了巨大的损失,所以,他不愿看到自己所扶持的势力,一个个被她所收割,想要重新在家族内部取得威信力,就必须要笼络一些,实力派人物,而吉鲁恰巧是普利最为看重的一个外援,可现在……
虽然表面上的普利选择了妥协,可在内心深处,还是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排斥,在他看來,现如今的马修家族,已经到了发展的屏障,需要一些激进的动作,來完成自我蜕变,然而,亨特的‘保守’,伊娜的从中作梗,都让普利的远大报复,沦为笑谈。
不甘,更不愿,一切都源自于自己的权利,过于渺小,越是如此,功利心越是膨胀的普利,内心开始趋向于极端。
有求于马修家族的吉鲁,亦比帕克來的还要早,只不过他在普利的安排下,并未直接抵达马修庄园。
在贵族之间,也存在着高低贵贱,一般情况下,似这种私人性质的晚宴,出來接见的主家级别越高,越代表着对当事人的看重性。
今晚亨特打着‘共商未來’的名义,近乎把自己所掌握的渠道商,皆请到了庄园内,这在法国南部,能收到邀请函,本身就是一种荣耀,如果主家人再亲自出面,那身份会骤然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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