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等肖胜话落音,身子虚弱的克丽丝,直接摇摇晃晃的就站起身,竭斯底里的呐喊着这句话,气喘吁吁的补充道:
“那我的儿子德班,岂不是成了牺牲品,我绝不同意……”克丽丝不适时宜的一番话,着实让本就算不上和谐的气氛,变得更加‘窘迫’,此时此刻的布兰特,扭头怒瞪着这位老妇,而后者,目光有所躲闪,但依然‘倔强’的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听到这话的肖大官人,撇了撇自己的嘴角,随后拿起持续闪屏的手机,不得不承认,暴发户绝对是处.女座的典型代表,是不是今天不打通这个电话,便一直停不下來呢。
“布兰特长老,你不用瞪我,我这些年之所以违背自己意愿,甘愿成为宋的傀儡,无非就是为了把我那苦命的德班救回來,如若这一次长老团真的答应他的话,我一定不会当众指责宋的,更为‘守口如瓶’。”听到这话,连一项大脑抽筋的帕克,都忍俊不住的笑了起來,而他的这一笑,着实缓解了现场气氛。
“我说克丽丝,你多虑了,即使沒有你的出面指责,如若长老团铁了心要制裁他,他也是在劫难逃,证据可以慢慢收集吗,至于说服力这东西,民心所向罢了,舆lùn_gōng势,这些年你为教廷造势,沒少上头条吗。”
待到帕克用算不上尊重的语气,‘吊儿郎当’的阐述完这番话时,克丽丝那本就毫无血色的脸颊,变得更加蜡白,这样一番话,犹如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底板似得,顿时让她清醒的意识到,她在这起事件里,最多起到‘景上添花’的作用,绝对成不了谈判的筹码。
“国家,国家……有国才有家,这样的道理,同样适用于一个组织机构,一旦当教廷啥也不是,失去现有的地位后,别说你和德班了,包括‘亚历山大氏’,也仅仅是曾经,沒有大家何來小家。
唯有教廷越强势,让感到不可硬取,德班在美的日子才越舒坦。”肖胜慢条斯理的一番话,着实点拨了情绪早已混乱的克丽丝,听完他的这一番话,克丽丝的脸色才有所缓解,但整个人的精神,还处在一个恍惚的阶段。
自始至终都沒有开口的布兰特,也在权衡着肖胜所提出的条件,这等同于把教廷的位置,摆在了对立的立场上,这是整个教廷人都不愿看到的,虽说是老美的国家机构,欧洲并不是他的主场,可综合国力的强横,还是让布兰特一时之间,难以做出抉择。
“你这个条件是不是有点……”不等布兰特把话说完,肖胜干笑两声的回答道: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在你刻意想要让我们与处在对立的立场时,而你们自己却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布兰特长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掌握了主动权呢。
也对,在欧教廷强势惯了,可现在的教廷,若不是还有百年的底蕴在那里,你不觉得从某种意义上來讲,已经退出一线阵营了吗。
如若贵方的态度,依旧如此的话,那么我不介意‘换一个阵营’,毕竟从现在的大环境來讲,还是我方占据了绝对主动权。”
肖胜的话虽说有些难听……但却是不争的事实,在自己要求对方如何如何去做的时候,自身又能否做到这一切呢,思量了许久,这才喃喃开口的布兰特,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如若我们公开了宋与之间的暗中勾结,并被有心人无限放大,把教廷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而贵方在这个时候又突然沉默,那么……”听到这的肖大官人,突然咧开了嘴角,重重的点头道:
“这不是沒可能,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就像我刚來欧洲的时候,谁又能想到,现在的我,掌握着时局的走势呢。
说白了,这是你们要考虑的问題,而非是我,就我个人而言,虽对这个机构沒什么好感,但就贵组织暗中针对我方的一举一动,相较而言,貌似我跟教廷的‘仇恨’更深一些吗。”
“那都是指使宋去做的,跟教廷本身无关……”在肖胜刚说完这话时,克丽丝急忙解释道。
“无关,别忘了,宋所用的资源源于教廷,好了,就这个问題我们再扯下去,就显得无意义了,位置不同,屁股所朝的方向也就不同。
教廷先手,是我们合作的基石,沒有这一切,任何许诺在我看來,都是扯犊子,都忙活了半宿了,我也知道布兰特长老心不在这里,想着如何第一时间与來法的长老团会晤,我这就不留你了,会派人把你送回去。
至于克丽丝,就你的身体状况而言,不便舟车劳顿,可以选择留下,也可以随同布兰特长老一同离开。”
肖胜的‘逐客令’倍显硬气,在他看來,这里不是菜市场,可以讨价还价,拼命换來的优势,岂是你们打一张‘亲情牌’就能‘抹去’的,这是肖大官人的原则所在,他不能让自家兄弟们的幸苦,成了水中月,镜中花。
听到肖胜这番话的布兰特,微微动容几分,但形势逼人,现如今的大环境,真的不容他再在这里啰嗦太久,肖胜的态度,已经相当明朗了,从他最后直接挂断电话的毅然决然中,便能嗅到他的强势。
为了安全起见,在布兰特的婉言相劝下,克丽丝还是‘尴尬’的留在这里,就从环境而言,这里的安保,确实要比外面安全许多。
布兰特的离开,显得很犹豫,很显然,他并未能完美的完成上面,给予他的‘说服’任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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