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红拂大步的跨过尸体不同,唯有在网络及电视上才见到这种‘现象’的安琪拉,在下楼之际,双腿都在打颤,速度自然也就无法跟得上红拂,从始至终,都是红拂在拉着安琪拉在下楼,也正是这样的耽搁,给予了外围敌手们反扑的时间。
三五名原本据守在外围的大汉,纷纷拔枪冲向屋内,在看到两道倩影窜入客厅之后,毫不犹豫的举枪扫射,对于他们來讲,一个活着的安琪拉和一个死了得安琪拉,意义差不多,特别是在现阶段,有放弃宋这颗棋子的大前提下,只要她消失,宋就知晓该怎么做了。
再制造出安琪拉在他们手中的假象,这个……真心不难,活着更好,死了也无所谓,但人无论是生,还是死,都必须要消失且掌握在他们手中,而消息也不能泄漏出去半分。
出膛的子弹是无声,因为众人的手枪上都带有了消音器,但当子弹打在客厅时,玻璃的破碎声、桌面被打穿的‘砰砰……’声,以及安琪拉那因为过度惊吓的嘶喊声,混在了一起。
密集的扫射,让红拂根本沒有机会露头反击,被绝对压制下的她,唯有蜷身在客厅一隅,保证安琪拉生命安全的同时,寻觅良机,寻求突破……
伴随着外围的敌手,边扫射边推进,双方间的距离越发临近,而此时根本无法放手一搏的红拂,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界。
而就在几名大汉,刚刚准备穿过大门进入客厅之际,从他们的背后高地处,突然闪烁了一阵不算密集,但极为‘刺目’的鸣火……
‘嗖嗖……’从背后逆袭而來的子弹,沒有芥蒂的打在了这几名汉子的后脑勺处,为首的那名汉子,眼疾手快的翻滚几下,可随着自己队友的纷纷倒地,他所占据的优势,瞬间被化解。
气喘吁吁得躲在庭院内的花坛腹地,不敢露头的为首大汉,努力的抑制着心跳的加速,直至现在,他都无法确定对方的狙击手,身在何位,当他准备通过耳麦与上层联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对方‘反蹲’了。
一只被捂了眼的猛兽,最多在原地张牙舞爪一番罢了,一味的躲藏并不能挽救他的生命,正如不希望肖胜方的人,活跃在欧洲这片肥沃的土地般,后者也不希望放过任何一次削弱对方人员的计划。
‘砰……哗啦啦……’隔着窗帘和玻璃,当猥.琐在花坛内的为首大汉,微微探出脑袋,想要一探究竟之际,屋内起身的红拂,径直的扣动了扳机。
子弹打穿了布帘,打碎了玻璃,更打爆了这位大汉的头颅,作为一名杀手,红拂对于自己的枪法很自信,自信到,在开完这一枪径直的拉着安琪拉出來大门。
绕过了对方开进來的商务车,待到红拂与安琪拉出现在别墅大门之际,一辆不起眼的轿车迅速停靠在他身边,驱车的是斥候,待到两人迅速上车之后,把右臂伸出窗外的斥候,露出了大拇指,朝着约翰所隐藏的地方扬去。
开枪的真是约翰,而他的存在,红拂事先真的不知晓。
惊魂未定的安琪拉,在坐上车后,便搂着车座上的抱枕,对于开车的斥候,她并不陌生,曾几何时他也曾是自己看护的病人之一,至于身边的‘珍妮姐’却让丫头,感到了一丝陌生感。
“你……你们准备这是带我去哪里,我爹地呢,他怎么样了。”听到这话的斥候,透过前车镜微笑的望向车后座的安琪拉,轻声回答道:
“你爹地……应该很不错,至于去哪,到了你就知道了。”斥候的回答含糊其辞,而此时扭头的安琪拉望向身边的红拂,诧异的询问道:
“你……不是珍妮姐吧。”听到这话的红拂,微微侧眸,用鼻音‘嗯’了一下,但谁都能从她的相貌中,看出她跟华美间的关系绝对‘不一般’,也许是这幅面容,让安琪拉感到安全感,继而在看到两人都不再开口后,也就沒有再赘言下去。
……
为华美拉开窗帘,让其感受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转过身的肖胜,朝着脸色苍白的华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距离华美手术已经过去五天的时间了,五天里,在王丽和肖曼的精心照顾下,已经摘掉氧气罩可以自主呼吸的华美,还能进一些清淡的食物。
也正是这五天,欧洲‘战场’的格局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教廷上一任教皇卡特,强势归來,这些年虽然强势,但始终群龙无首的教廷激进派们,终于找到了组织,与此同时,一条消息也随着卡特的归來而走失。
当年卡特的‘退位’,并非官方所说的触犯‘条规’,而是现任教皇宋勾结岛国隐忍,进行的一场‘篡位’行为。
这一消息传出,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再加上宋在押送回本部的路上,被不明人士劫持,近五天里了无音讯,其姑娘安琪拉所入住的别墅,又遭他人袭击,至今下落不明,这使得欧洲众多势力的目光,纷纷投向了这里。
一贯选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教廷长老团、仲裁团们,在这个时候公开表示要插手这起‘亚历山大’皇室内的争端,可这个时候,公开露面的卡特,高调列举了宋近些年來,与隐忍、与间,利用教廷网罗信息,以此牟取暴利的事实。
同时指责身为长老团、仲裁团的教廷最高机构不作为,在明明知晓事情真相的情况下,碍于的压力,选择‘妥协’的事实。
卡特甩手的一巴掌,直接把长老团、仲裁团里的这些老家伙打晕了,这
喜欢我的美女俏老婆请大家收藏:(m.66dshu.com),66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