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霍姆斯刻意让肖胜与其同车,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落单’的肖胜,很有可能成为对方阻击的对象,与來时的位置不确定不同,因为费尔的自作聪明,间接暴露了肖大官人的踪迹。
人是霍姆斯邀的,他有权利也有这个义务把肖胜安全送回驻地,当然,口头上的美名曰,还是酒后不能驾车,在摩纳哥酒驾不但蹲号子,还将受到‘酷刑’,这与当地地域小,人口车辆众多,容易出现交通事故有关。
看着费尔恭敬相送自己上车,随同老将军一同坐在后排的肖胜,不禁哑然失笑,曾几何时,自己曾给他平起平坐的机会,可他觉得‘烫手’,毫不在意的扔掉,不想以势压人,但很多时候,人却逼着他走到这一步。
然后悔恨,再然后无地自容……
霍姆斯是个很健谈的老人,特别是喝了几杯他本身‘拿不住’的酒水后,更变得‘口无遮拦’。
军用越野车里,前排是他的司机以及警卫兵,后排就唯有肖胜和他老人家了,不知是真沒把肖胜当外人,还是借这个时机有意提点下肖胜,霍姆斯那听似不着边的‘政治新闻’,若是细细品味起來,貌似代表着欧盟诸国军事机构,对这个组织的态度。
老人‘酒后吐真言’,肖胜沉默不语的聆听,车速不是特别快,也不是朝着肖胜如今所下榻的疗养院行驶,至于目的地,就连肖胜自个心里也沒个谱。
在此期间老将军接了一通电话,原本神态坦然的老人,突然变得严肃起來,那本就因为喝酒而通红的双眸,倍显犀利,这份眼神肖胜不陌生……这份暴戾,他同样熟悉,这属于一个身经百战的军人,骨子里溢出來的煞气。
“他正当摩纳哥是他家的后花园啊,教他怎么做人,通知二纵队,拔掉他们在摩纳哥的所有眼目。
不要留活口……”在说这最后一句话时,一位驰骋沙场的老将霸气显露无遗。
微微挑动眉梢的肖胜,侧头望向身边收起电话的霍姆斯,摊开双手的对其说道:
“不好意思,把您老也扯进來了,这事会不会让你难办。”听到这话的霍姆斯,随手把手机扔到了一旁,笑呵呵的回答道:
“要是你们再借用摩纳哥的‘市场’斗下去,我才真的难办得,一直都想问你一件事……”说到这的老将军,抽出了一根已经剪过头的雪茄,在含在嘴里之际,掏出打火机的肖胜,顺势迎了上去。
“你沒把我当外人,我也就不必要对你撒谎,言无不尽……”用力的吸允着嘴中的雪茄,整个车厢内显得很昏暗,但忽明忽暗的烟火,着实映射着霍姆斯那张严肃的脸颊。
“你是不是在把里尔迎回來的时候,借用罗德里格斯家族内的矛盾,扰乱摩纳哥的博彩市场,从而引我入局。”
面对霍姆斯直言不讳的质问,沒有含糊其辞回答对方的肖胜,先是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随后若有所思的开口道:
“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和他同样都是外來户,相较而言我比他更守规矩些,任何游戏都有他的规则所在,无论是摩纳哥,还是欧盟都不会坐视我们在你们的地盘上肆无忌惮的斗下去。
必定会有一方要出局,从概率而言,我比他更高些,无他,综合国力、国际影响的客观存在,哪怕他们做的再出格,你们多会以一个颗‘包容’的心去对待,但若是说,正是因为他们的搅局,而捣乱了一个国度的市场规则,则就触动了一个统治者的底线,是任何国度都无法容忍的。
可能是先入为主的观点吧,当我把混乱的摩纳哥市场,重新规划在规则的范畴里时,在你们的心中,我是懂事的孩子……所以,在面对隐忍时,你们才如此不遗余力。
可的出现,‘迫使’这个市场规则,再次超出了底线,在警告被对方当放屁似得,随风而散时,你们要做的,就是拉拢一个‘乖宝宝’,打压另一个‘熊孩子’。
我一直都是个守规矩的外來户,从不会去破坏已经规定好的游戏规则,当然,这一切的大前提,都是这里的规则,沒有触及我的底线。
将军,请不要用这种‘义愤填膺’的眼神看着我,从我十六岁出山,到如今我还能活着,靠的不仅仅是拳头……”在说这最后一句话时,肖胜用手指指了指了自己的太阳穴,那深意不言而喻。
“你确定你今年只有二十八岁。”这是霍姆斯在沉默许久之后,第一次开口询问。
“听说你孙女才二十出头,是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可老将军,你是知道的,我有老婆,你千万别用权势逼我做畜生不如的事情。”
“我一巴掌拍死你……”边说,边扬起手臂的霍姆斯拍向身边的肖胜,而后者下意识的蜷在了车门前。
老人沒有出手,也仅仅是比划比划,被一个晚辈算计的团团转,是谁心里都很是不舒坦,正如他所分析的那样,近段时间來,的‘不择手段’,已经深深的触动了欧盟诸国刻意维持的规则底线,之所以迟迟沒有出手的原因,正是因为他先前的许诺,以及国际关系的维持。
可不出手,不代表真的就怵怕他们,退一万步來讲,也不过是老美的一个情报部门,是亲生的不假,可孩子这么多,若是因为一个与整个欧盟体系做对,孰轻孰重,他老子心里肯定有杆秤。
霍姆斯今晚的强势,不单单代表着他本人的态度,更有诸国刻意维持这份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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