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肖胜这最后一句话,就是说给自己听得,可当这话落入徐菲菲的耳中,还是激起了她内心别样的涟漪。
女人,最无法抗拒得便是异性的赞美,天生任性的她们,对于一切美得事物都有着敏感的感知官,特别是在对着镜子的时候、从第三方嘴里得到赞美得什么,沒办法,这就是女人的通病。
“哈哈,拉倒吧蛋蛋,你这种逻辑,那是绝对行不通得,作为一个老大哥,作为一个过來人,我得好好给你上一课:一个女人爱你,你是丈夫;几个女人爱你,你是真男人;十个女人爱你,你是情种;百个女人爱你,你是偶像;千个女人爱你,你是英雄;万个女人爱你,你是领袖;全国女人爱你,你是人、民、币。
可要是全世界的女人都爱你……对不起,你是卫生巾。
发现这个规律沒,基数越小,沾粘度越高,男人呐,还是自律点好。”
“我呸,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了。”实在听不下去的徐菲菲,终于忍俊不住的造次了一回,她的接腔,直接让隔着话筒听到这一切的弹头几人,笑得那是人仰马翻。
“头,我们不跟你聊了,你说得这都太缥缈,不实在,今天我们终于见识了,什么叫当婊、子,还想立牌坊了。”说完,斥候主动把频道切断,肖大官人‘喂喂’了几次,都无法与他们几个杂碎联系上。
嘴里不知谩骂着他们三人什么,扭过头的肖胜,刚好迎上徐菲菲那张‘厌恶’脸,笑得无比尴尬的肖大官人,双手比划着什么,半天沒说出一句话來,最后支支吾吾的嘀咕道:
“我犯得错误,总不能让他们还按部就班的走下去吧,我这算是以身说法吗,你能在后面点三十二个赞吗。”
“我点你个大头鬼,纳兰大少,你可不是一般的虚伪啊。”
“马马虎虎,马马虎虎……”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同一时间聚焦在十三街区比德尔家族之际,远在几十里路外的唐人街,正大武馆里,坐在自己书房内的李老,沉寂在回忆之中。
实木桌上的那杯热茶,还在冒着热腾腾的蒸气,这样的天,喝如此热的茶,实属少见,紧关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回神的李老喊了声‘进來’。
推门而入的李宏,侧脸仍旧肿胀着,可此时的他,已经沒有了面对肖胜时的跋扈气焰,取而代之的则是‘唯唯诺诺’。
“叔父,我……”刚一进门,不等侍者把房门紧关,李宏便‘噗通’一声跪在了李老的桌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得阐述着自己的过错。
纹丝不动坐在那里的李老,半眯着眼,借着微弱灯光望向这位中年男子,在其话毕许久,仍旧沒有开口说话。
房间陷入死寂一般,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刚好迎上自家叔父那犀利的眼神,不敢直视的李宏再一次把头低下。
“我与你父八拜结交,一同从无拼到上位,那福薄,好日子沒过几天,便被山口组的人暗杀,那年你十三岁,是你抱着他的灵牌下葬。
他是我老大哥,我不敢错了辈分收你为义子,你我叔侄相称,为了区别你与旁人不同,我特意让你叫了声‘叔父’……”
忆往昔时,李老的神情是那般的空洞,在这一刻,他仿佛阐述的,与自己毫无关联似得。
“叔父……”
“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你父亲沒死,这头把交椅绝不是由我來坐。”说道这,李老猛然停顿一番,眼眶内的泪水,一直都在打转。
“这始终是心里的一道坎,总觉得,我现在所拥有得都是你去世的父亲所给予得,所以,我着力培养你,培养你在社团内的一切事情,你十六岁入厅听议,不到二十岁便‘扎了红花’,也是洪门有史以來,最年轻、最无能的‘红花’。
扶不起的阿斗,你所做的种种,我根本就不需要一一列举,一个人渣能做得,你都做尽了,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直至那个时候,我都沒有放弃的意思。”几度哽咽,几度停滞,老人撑着桌面站起了身,摇摇晃晃显得很费力。
“为了能激励你重新做人,我把我那无心社团业务的儿子,也就是口口声声称之为兄弟的李成,推到了跟你同等地位,为得就是能让你奋发图强,知耻而后勇。
可你呢,你都做了什么。”伴随着李老最后声调的上扬,趴在地上的李宏,差点瘫在那里。
“你暗地里与fbi的人接触,甚至一度通过他们与你的杀父仇人山口组狼狈为奸,几年前的今天,你更是把李成出门轨迹透露给了fbi,也就是在几年前的这一天,他们夫妻车祸双亡。”
“叔父,你……我……”瞳孔不断放大的李宏,瞪大双眸盯着已经走到他面前的李老,支支吾吾、战战兢兢不知该怎么解释。
“无毒不丈夫,在我看來,只要你有这股狠劲,稍加引导,一样能成大器,那是我亲儿子……我不在乎,可你是我兄长的儿子,我能拿你怎么样。
我本以为,失去了‘竞争对手’,你会走上正轨,然而你呢,在这几年里,彻彻底底的沦为了fbi的傀儡。
勾结下面的帮会,打着洪门的旗号,坑蒙拐骗了多少华人企业的资助,如果钱你用到了正池上,这个窟窿我还愿意为你补上,而这些钱呢,全都沦为了,fbi处理我们洪门事情的经费。
好,很好……
你不但把事做绝了,更把事情做透了。”
真得怕了的李宏,不再跪着,而是随着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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