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赛文一同坐在岸边,在肖胜落身之际拿起了那瓶伏特加,沒有任何质疑的拧开瓶口,直接仰脖抽上了一口。
“这个味道有点让我受不了,但就冲劲而言,我还是蛮喜欢得。”抹着嘴角的肖胜,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而微微侧过头的赛文,很是直截了当的询问道:“你知道你现在的人头值多少钱吗,你就不怕我在酒量下毒。”
“你很缺钱。”肖胜的反问,着实逗笑了赛文,舔了下嘴角的赛文,伸出右手,两人的酒瓶‘咣’的一声撞在了一起。
“fbi给黑手党开出了三年不用‘上税’的筹码,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只要今天我动了歪念,我也许就不会代号‘赛文’了,而是‘no1’。”一如既往的直白,直白到让肖胜都不知该如何回复。
沉默了少许,肖胜才望向海平面的说道:“你做不來的,太容易感情用事的爷们,当不了一把手,我是这样,你也是。”
“所以我在來的路上,甩了两条尾巴,杀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杀手,杀手是约尔森雇佣的,至于原因就是我极力反对与大圈帮开战。”又抽了一口,目光彷徨的赛文盯向远方的货船,仿佛在叙述一件很随意的事情。
“抱歉,让你为难了。”听到肖胜这话的赛文,扭头望向肖胜,随后摇头道:“我总觉得咱俩很相像,最起码在脾性方面,现在发现还是有所不同的。”
“嗯,哪点不同。”
“你比我贱,吃准了我不会走歪念,所以毫不避讳fbi监听的让人给我联系,然后逼着约尔森不得不‘痛下杀手’,再然后我甩开了尾巴,杀了杀手,是不是只要我不站在约尔森身边,你就一定会杀了他。”扭过头的赛文,在问这番话时显得极为严肃。
“一定会,黑手党内部并不团结,虽然都是一个家族,可也有想上位的,fbi不是唯一的选择,那些老古板更是不屑约尔森这样‘求荣买主’的存在,他死黑手党必乱,大圈帮则就少了一份阻力。”赛文问的直接,肖胜回答的也很直白。
“说真的,安扣(叔叔)这次真的伤了我的心。”说完无语,赛文喝着瓶中的酒水。
“不见得吧,你的能力他是知道的,既然杀手能被你发觉,又被轻而易举的斩杀,说明他和你不在一个等级上,他这样做,也许只是为了应付银狐罢了,杀不死和有沒有去杀那是两码事。”肖胜的剖析,使得赛文脸色稍缓少许。
“按照你的立场,你应该更笃定我刚才的认知。”听到这话的肖胜,‘哈哈’大笑一番,轻声回答道:
“如果我是那样的人,今天这杯酒我就不敢喝了,一码归一码,在我看來约尔森雇佣这名二流杀手阻击你,只是为了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也间接的告诉我,在对这件事上他是笃定的与fbi站在同一阵线上,无论你怎样反对,他都不会退步,你也可以理解为,他不想让你难做。”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那你今天找我岂不是无功而返。”扭头的赛文轻声的询问着肖胜。
“我到不这么觉得,先礼后兵吗,碍于你的面子约尔森,或者说你背后的家族人员,我应该不会动手,但其他的我就不敢保证了,替我跟约尔森传个话,别逼我屠尽他的心腹。
鸟尽弓藏,兔死孤悲……亘古不变的哲理。”说完这话,一饮而尽罐中酒水的肖胜,把铁罐重新放在了刚才拿起的地方,拍了拍赛文的肩膀,随即起身往回走去。
“让他的人关注下今晚的‘江湖’,,多事之秋。”背对着赛文渐行渐远的肖胜,留下这么一句话。
当杂草丛外的发动机声再无法捕捉之际,从兜里掏出电话的赛文这才算开机,只给约尔森打了一通电话,声音很平淡,甚至沒有任何情绪上的波澜。
“他只保证你不会死,至于其他人你让银狐想想办法,他是那种说的出,做得到的人,言尽于此。”说完赛文随手把手机扔到海里,起身从后兜里掏出护照和前往欧洲的机票,戴上墨镜的他径直朝着自己的座驾走去。
坐在副驾驶上的肖胜,直接拨通了ak的电话,简短的两个字却铿锵有力:“动手。”一时间,原本就风云涌动的洛杉矶城,深陷‘哀歌’之中。
……
阮山算得上越南帮长老级人物,更是越南帮‘激进派’的代表人物,在李老去世,大圈帮群龙无首之际,作为实权大佬的他,率先提出‘远交近战’思路的人。
从各个帮派所持有的区域來看,唐人街刚好夹在黑手党与越南帮之间,继而,阮山的这一中心思想,便是结交黑手党一同瓜分现如今的大圈帮地盘,这样双方都得到了实惠,而左右受敌的大圈帮,根本扛不住这样的袭击。
再加上fbi的人在形式上,赞同他的设想,这也使得这位四旬有余的大汉,牟足了劲准备大干一场,但在此之前,他需要得到多数大佬们的支持,所以在这段时间他一直游走在各股势力之间。
又让一名长期被大圈帮‘压迫’的大佬点头同意,结合手中的名单,阮山相信两天能便能整合越南帮与黑手党一同对大圈帮砰然一击,届时,与黑手党处了关系,又卖fbi一个情面,自己所领导的越南帮又有了新地盘,这对于一个想要上位的人來讲,是块巨大的蛋糕啊。
迈着八字步的阮山,领着一帮小弟游走在属于越南帮的街面上,身后的小弟给他汇报着今天所交上的‘份子钱’,阮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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