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老爷子曾说过:人在做天在看,有时候不是老天爷不长眼,而是老天爷也有打盹的时候,在沒有被他看到之前,你们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积累,当你的阅历、知识面以及能力,足以光芒万丈的时候,老天爷就是想瞎,也瞎不起來。
暴发户用二十年的时间,把纳兰中诚打磨成一块‘玉丕’,低调、奢华、有内涵,纳兰中磊用几个月的时间,为这块‘玉丕’剔去杂质,使其看起來更剔透,而文家用一年半的时间,精心的雕刻。
正如老魏所说的那样:虎豹之子,已有食牛之气,对于纳兰中诚來讲,港都之行以前,他缺少一个展现自己的‘大卖场’,而如今,他成功的把自己奢侈的销售出去。
那一枪下的惊鸣,不单单有猩红的狰狞,更是纳兰中诚铁铮铮的证明,在洗尽铅华、褪去平庸之后,在他的身上留了一个叫做‘气场’的东西,而正是这个‘东西’,震慑了全场,震慑了这个圈子。
纳兰家,又出了一头不怕死的东北虎……
在纳兰中诚人生最为高光的时刻,一手铸就了这一声势的肖大官人,却早已驱车前往‘海湾度假村’,走投无路的唐成,只能在这个时候寻找他的‘东家’,从计划的一开始,在发现唐成与上头联系,不依靠现代化通讯设施时,肖胜便算计着这一天。
驾车的河马,还在为刚才纳兰中诚的出彩而津津乐道,倒是副驾驶位置上的斥候,不知得到了什么内部消息,而显得忧心忡忡。
“头,国外媒体开始借助纳兰中诚來港大做文章了,特别是唐成被抓,又暂且释放后,声讨的声音越发激进,一些个主流媒体,也开始争相报道……”说完这话的斥候,刻意扭头望向了身后的肖胜。
可他看到的,仍旧是肖胜那灿烂如初的笑脸,要知道,一旦国际舆论过于激进的话,他们几人在国内的处境就岌岌可危了,特别是作为指挥官的肖胜,还有擅自离岗的ak,与此同时,刚刚通过内部整合,淡出众人视野的百盛,或者说纳兰家,又会被人推到风尖浪口上。
“意料之中,在我让纳兰中诚來港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这一点,纳兰中诚所执掌的‘新百盛’,还是以前那个‘百盛’,他是什么身份。”
“他不单单是纳兰家的子嗣,更是文家的女婿,当代大儒,文山的‘门生’,他有一个哥叫纳兰中磊,但还有一个哥叫文超,文家门生遍天下,一门七进士,我小妈那边,周家的人也不会坐以待毙得,纳兰中诚的背后,是一条看得见、摸得着的体系链,谁敢哔哔。”
肖胜说这话时,显得胸有成竹,那些个想要通过纳兰中诚赴港而大做文章的‘士人’,可要想清楚了,纳兰家可能不敢怎么着你们这些‘言官’,但是文家、周家,可都是笔杆子出身,孰轻孰重,他们看得清。
“可国际言论的另一个矛头,指向了国内对待华侨的,他们……”
不等斥候说完,伸手制止他说话的肖胜,若有所思的说道:“跟你讲一个事例,有时候事情很复杂,但又挺简单的。”
“拿破仑进军巴黎时,巴黎的一家报纸在几天内所用的标題如下:第一天:‘科西嘉的怪物在儒安登陆;’第二天:‘吃人的魔鬼向格拉斯前进,’;第三天:‘篡位者进入格勒诺布尔,’;第四天‘波拿巴占领里里昂,’;第五天:‘拿破仑接近枫丹白露’;第六天:‘陛下将于今日抵达自己忠实的巴黎。”
听到自家班长这番话的河马,拍着大腿‘哈哈’大笑道:“这不是见风使舵吗……”待到河马一言道破玄机之后,斥候的眼神猛然一亮。
“就是见风使舵,只要我们胜的酣畅淋漓,胜的摧古拉朽,碾压的让对手绝望,所谓的国际舆论就不攻自破了,说真的,咱们哥几个在外的名声,真不咋地,连老美的fbi都赶去溜达一圈,还把那里折腾的底朝天,更别说其他的了。”
“其实我真想问他们一句:你们到底怕不怕。”
“哈哈,头,这叫恶人还需恶人磨,斥候的脑袋笨,这里面的蹊跷连我这一根筋的都听出來了,咱家班长就是在利用纳兰中诚的身份‘炒作’,不光是在国内炒,还在国际上炒,虽然这些媒体写得是多么的‘正派’,其实国外他们心里都明白,咱们为什么会有这么一手。”
“咱们头,就是想通过这次行动,向世人传递一个信息:犯我国威者,虽远必诛。”
河马阴阳顿挫的一句话,着实让斥候恍然大悟,虽然跟在自家班长这么多年了,但每每都会被他的事无巨细所震撼。
“哥,不好男风,斥候,你有心就行了。”在斥候直勾勾望着自己的时候,肖胜冷不丁的开口道。
而坐在斥候身边的河马,则呲牙俐齿的补充道:“斥候,马哥男女通吃,要不晚上……”
“再哔哔,晚上就跟红枫嫂联系,说你勾引扫地的大妈……”听到斥候这话的河马,顿时焉了下來。
但还是不甘心的小心嘀咕道:“头,你不帮我出头,可是我的身先士卒,才打探清楚唐成与上线联系,不借用现代化通讯设施的。”
“也是哦,不能寒了有功之臣的心,斥候,你就这样跟红枫说:河马使用美男计,成功勾引五十岁大妈,为任务的顺利完成,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要嘉奖,要重重的嘉奖……”
“头,咱不带你们这么颠倒黑白的,哥,现在真不好这一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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