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期待着发生一些不寻常的事,我们仿佛一定得把平静的空气搞得沸沸扬扬才有意思。忙得直喘气的时候,才会想起,生命中有一些平静的琐碎时光,像浊水上的浮萍,点点青绿,使停滞的水泽多了点呼吸。
在压抑的情绪中,严如雪那倾心的一笑,犹如阳春三月的晨曦般,洗涤着肖胜的心灵!浊水上的浮萍,是那般的让人神往。。
眼神活十足的弹头,在嗅到一丝暧昧的波动后,果断起身,径直的走向,迟迟不敢打扰两人讲话的严如雪,在与其擦肩而过之际,不知细语低诉了什么,脸色稍显红润的严如雪,在稍作停滞之后,碎步往肖胜走來。
伸出手臂的肖胜,撑开自己的大掌,抿着嘴角的严如雪,惶惶的把自己玉手搭了上去,在两人相偎而坐后,肖胜轻声的开口道:
“弹头给你说了什么?又调侃你了?”听到这话,侧过眸的严如雪,声音略小的回答道:
“他说你大姨妈來了,心情不好,让我來安慰,安慰你。”听到这话,肖胜的嘴角乍然扯开,此时正与严父寒暄着的弹头,不时把目光投向这边,当与肖胜四目相对之际,两人不约而同的竖起了中指。。基情四射。。
“你和廖大少,认识很久了?”在看到这一幕的严如雪,轻声的询问道。心中那不解的谜团,始终如今的她,无法正视眼前这个男人。
“沒有吧!几年而已!我们是战友,一起扛过枪,杀过人的战友!怎么,是不是觉得今天这一切太突然,突然到让你无法释怀?”听到这些话的严如雪,并沒有开口,但那神情已经肯定了肖胜的说法。
“直白点吧,我是一名在伍军人,很牛逼的那种哦。”当肖胜以上扬的声调说出‘牛逼’这两字后,严如雪也跟着咧开了嘴角。
“而弹头呢,算是我手下的兵!他阿谀奉承我这是必须的,当然在地方我怎么不着他,特别是在福广,但回了部队,我那一盆馊的内裤和硬了的袜子,真够他受的!”风趣的语言,使得严如雪即便在含羞低头之际,仍不时发出悦耳的低笑声。在部队,新兵蛋子帮老兵,班长洗内裤,洗袜子是太正常不过了!在哪都是这个潜规则,任你家大势大,进了部队,有脾气,憋着。。
坐在休息区内,无人上前打扰的两人,轻声细语的倾诉着什么。基本上都是肖胜在说,严如雪在听,偶尔涉及到家庭敏感的问題,严如雪也会时不时的插上一句,往往‘一针见血’但有合乎情理。毕竟人家连你求婚都接受了,至今还不知晓你的家庭情况,这有些不合情理!
对于自家父母,肖胜回答的跟笼统。爹是混‘黑社会’的,娘是混企业的!只不过,一个把是把‘黑社会’混到了极致,一个是把企业混到了让人生畏而已。
侃侃而谈,想到哪说到哪。严如雪也不打断他的思绪,两人就这般沒有芥蒂的相聊。感觉很舒服,原本那压抑的心情,不似那般难受了是真的。
怪不得人都说,男人最好的疗伤药就是女人,而女人则是百药之王,治身,治心,还能活跃肾上腺素,开发后脑,刺激荷尔蒙,多么奇妙的存在啊!造物者的‘偏心’,成就了女人的妖孽。
十点半还要多一点,应该是收到什么风声的弹头,碎步走向了肖胜和严如雪!仿佛已经进入角色的严如雪,缓缓起身,在弹头凑过來时,她刚好离开,留足了空间给予肖胜和弹头!
“什么个情况?”
“你和嫂夫人的座驾被人动了手脚!包括老丈人的,另外严老五也被动了!而且是你们几人中,最专业的手法,换句话说,动严老五车的人,和动你们的不是一路人。”
“鸟尽弓藏?呵呵,这是要杀人灭口啊!弃卒保单,你福广大少的出场,让他们心慌了!”
“还有一个坏消息,跟踪动严老五车的四组兄弟,回來的是一具尸体。”听到这话的肖胜,猛然侧头,眉头刹那间紧锁!
“尸体?猴子怎么安排的?”
“一刀致命,沿着脖颈划下,刀口由深至浅。”听到这话,肖胜手脚不禁冰冷起來,由深至浅,致命的在初期,随后的划开只是刀手的习性。也就是说,对方是在短时间让这名四组队员,在悄无声息下毙命的。。
“河马呢?让他亲自沿着这条线追下去。”
“已经安排了。头,外面不太平,你看。。”单指敲打着桌面,保持少许沉默的肖胜,突然张口说道:
“原计划进行!可以跟严老五摊牌了,前提是,他得在阎王殿走一趟。至于我老丈人,你亲自安排一下,确保万无一失,对了弹头,你说严家人都死绝了,谁能出门担当大任呢?”
“这事不好说,严老大还活着,但已经神智不清,老四瘸了,按理说他儿子应该最有机会接手严家,但文青范,一直不肯过问严家的事,我觉得。。嗯?头,你的意思。。”
“不肯过问?呵呵,多文青?有你章嫂嫂文青吗?整了一大圈子,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要把严老五暴露在外了,感情他一开始就是弃子啊。这个应该不难查吧。”听到这的弹头,猛然起身,轻声道:
“我这就去安排。”
“等等不急,狐狸的尾巴总有露出來的时候,看來今晚,我真得去趟徐家了。压压他的气焰。把你嫂子叫过來,我跟她说点事。呵呵,给他们个杀我的机会,但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万劫不复。”在说这话时,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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