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嫁人生子。他也许是外人眼中的各种不好,却是你心中的独一无二。年轻时走过的错路,年老前一定要找到方向,你说是吗?
公司刚刚起步,他叫我辞职,做他身后的女人。我洗衣做饭,毫无怨言。公司步入正轨,他叫我别操心工作的事,把孩子照顾好,我放弃好不容易积攒的热情,专心陪在你身边。我为他做得太多,现在问心无愧。”
她说得没错,她的确有资格做出自己的决定。因为,成功男人身边最不缺乏的便是女人。我终于明白,能一股气朝前走是多么勇敢的事情。
大厅宾客吵吵嚷嚷,她擦干我的眼泪拉着我走出去,韩行之坐在靠边的角落里,望着我突然笑了出来。
知道妈妈要举行婚礼的时候,我很担心,而终于能够毫无遗漏地把自己暴露在韩行之面前,突然很安心。阿姨叫他陪我一起来,他没有拒绝,我也没有拒绝。
“去了半天,你妈妈没说什么吧?”他拍拍身旁的座椅,示意我坐上去。
“没说什么,就是叫我擦亮眼睛别步她的后尘。”
韩行之听见我瓮声瓮气的回答,一口水呛在咽喉,脸色变得通红。
“又没说你,干嘛这么激动。”
“你肯定没有告诉你妈妈你找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她要是见了我,绝对不会这么说。”
我歪着脑袋把他打量了几眼,然后默默低下头。他们说,女人把自己最糟糕的一面暴露在男人面前,她只有两种选择——杀了他,嫁给他。我被自己这种奇怪的念头吓得不轻,一定是今天的婚礼太有感染力,过着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一场公主梦。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服朝你走来,你穿着洁白的婚纱做出伸手的动作,这就是一辈子。
韩行之
我和隆晨磨磨蹭蹭一起呆了大半个月,才依依不舍地分别。这个暑假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每一件事都不小。我隐隐觉得我们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很快,我们迎来了大二的生活。隆晨还是一如既往,自习室、图书馆两边跑,我跟在她身后俨然成了习惯。
“快点,电梯。”几米处电梯门缓缓打开,隆晨提醒我要抓紧时间,我就是多了一口水,如果不是及时伸手,估计被骂的又是我。
电梯内的空间不大,十来个人并排站着很是拥挤,我后脚刚踏进入,“滴滴”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都是你,这么重。”她嘴上抱怨着,但还是拉着我退出来。我听见一旁的偷笑声,跟本无法狡辩。
日子不轻不快,不急不缓。我们成了大多数人眼中公认的一对,大多时候我们也做着榜样的事情,除了那次例外。
说来也没什么大事,建筑系新来的学妹给我写情书,被我当场拒绝,据说后来在寝室哭得死去活来。当天目睹全部过程的人纷纷指责我做得不对,不该这样伤女生的自尊。仔细想想,我确实做得不对。
基于良心的谴责,我决定去向她道歉,我的态度很真诚,把事情的始末尽数交代了一遍,她这才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两人就这样尴地认识了。之后院里组织了一些活动,我们总能因为大大小小的事情撞面,从刚开始的视而不见到后来的健谈多言,她并不是我想象中扭扭捏捏的女孩,当初的事情仿佛被我们有意避开,现在想想她在寝室大哭的话,只怕是旁人的随意揣度,谣言传着传着就变成了真相。我们的关系逐渐好起来,我发誓只是朋友之间的好。
隆晨不知从何得知我和某个女生走得很近,况且那位女生不是别人,而是向我告过白的人。这种若有似无令人浮想联翩的关系,没有引起隆晨过多的情绪,这才是我担惊受怕的地方。
“你在哪?”
“院里组织活动,我在摄影呢。”
“我……”
舞台轰隆的音乐声打断我和隆晨的谈话,我“喂,喂”地喊了几句,还是不能听清隆晨的声音。
“行之,快过去,大家都在等你。”我挂上电话,想想隆晨应该没有大事,转身就去忙活自己的事情。直到当晚活动结束,我才看到隆晨给我打的几通未接电话,都在我们通话后不久。
我这时这才感到慌张,如果没有重要的事,隆晨不会缠着给我打电话,她不是爱黏人的姑娘。
我边往她寝室的方向走去,边给她回复,接电话的却是楚瑜,她劈头盖脸把我骂了一顿。
“你现在才知道打电话,隆晨都进医院了。”
“医院?她怎么了?”我惊讶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她怎么了,她给你打了多少电话。什么活动这么重要,我看你是泡在美人堆里爬不起来。”
楚瑜这丫头骂人不吐脏字,我自知理亏也无法辩驳。她没听到我的回复,好一会儿才愤愤开口:“急性阑尾炎,现在在手术室。”
我按照她的指示提心吊胆地跑到医院,楚瑜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看上去非常疲惫。我在她身边坐下低头道歉,她转过头没有看我。
大概她真的是心直口快的人,又或者是我的行为太过出格,她越想越不对劲便开始吐槽:“你跟那个女生什么关系啊,行之行之地叫,真亲热。”
“能有什么关系,只是一起参加活动。”
楚瑜眯着眼睛冷笑地开口:“跟你告过白?”
“这都是以前的事了。”
“哼,果然是她,阴魂不散。这年头,女生怎么这么不自尊自重,什么都没打听就冲上去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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