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雪音知道自己在劫难逃,脸上充满了刘胡兰就义的悲壮。忽听白玉书沉痛道:“你可知为什么要用白家的家法责罚你?”
骆雪音一凛,闷声道:“因为我登上强金阁,坏了白家祖训。”
“因为你身为白家的人,却带头破坏白家的祖训!所以,我只能用白家的家法处置你!”白玉书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异常痛苦。
骆雪音心里像被什么重重撞击了一下,整个人激灵灵一凛。他将她视作白家的人,视作自己人。嫁入白家数月,她总觉得他有种拒她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可是这时这刻,她猛然发现这张和陆一鸣一模一样的脸从未有过地在乎她。
宁州时,她和陆一鸣相爱的画面又蓦地浮现到眼前来。
骆雪音正情意缱绻着,屁股上猛地一疼,原来小厮们的板子已经落了下来。她还没来得及吭声,板子接二连三地落下来。除了疼,还是疼。骆雪音很快便哼哼唧唧地哭了起来。
白玉书背过身子不忍看。
白云暖见骆雪音腰部以下臀部以上的位置已经洇出鲜血来,哭声也从原来的隐忍到现在的放声哭叫,她只能跪着求白玉书道:“父亲,够了,别再打了,你会把她打死的!”
白玉书双手背在身后,双目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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