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真正的冲着她使来。
“那便好,总担心你报喜不报忧……”最后,杜四喜和着稀呢。她清楚着,有些事情心知肚明,总归不能挑破的。
在杜四喜瞅来,绿珠于庄王府的生活,怕是波澜壮阔的。要不然,她一个外人进庄王府,怎么会被下人给涮了呢?
别看绿珠说什么庄王妃大度,真大度了,难不成庄王府的规距就是摆设着,让下人逗乐玩意儿?
要如此,杜四喜倒不知道应该暗想庄王妃治家无方了?还是绿珠实在太心宽了?
“我在王府,不会有什么事儿的。表嫂,你跟表哥无需要担忧。”绿珠说了此话后,又是看了周围一眼,侍候的丫鬟明了,便是福礼告退。
待无旁人时,绿珠又道:“府里有些事儿,我不好明讲。不过,表嫂跟表哥讲一讲,这些日子最好待营里。无事,别外出了。有些朋友,暂时不联系总是好的。”
绿珠这么一叮嘱,杜四喜脸色微变,忙自镇定了一翻后,应承了话,道:“一定,我一定会叮嘱了洪英。”
事关了丈夫的安危,杜四喜觉得她有必要,听了绿珠的好意之言。
“本想着,表哥去了南平国,应该不会那般快回来。未料,居然是年前便归。”绿珠此时一吐此话,杜四喜的心头危机感,更是重了三分,问道:“是不是关系甚大?”
“那你在王府里,有没有危险?”
杜四喜对绿珠的关心,是实在的。
二人说是亲戚,不如说是闺蜜。那些在东京城和晋阳城的普通小日子里,杜四喜和绿珠又没有矛盾,自然是建立了友谊的。
“我无妨。”
自然不是真无妨。只是,有些话,绿珠不能讲明了。何况,她没跟表哥表嫂说了李仕及的身份,没提了她在庄王府里就是担个次妃的名……
有些事情,做了,就不能说的。
绿珠是一个聪慧的女子,她既然嫁了李仕及,就想再给旁的亲人添麻烦了。
“表嫂你想啊,我是庄王的次妃,能有什么大事?”
绿珠笑笑,陂不在意的回道。
故作了轻松的绿珠,还真是唬住了杜四喜。
杜四喜随着绿珠的话想想后,也是觉得,她也许多虑了。
庆光六年,很快过去了。
庆光七年,元月初二,是福孩儿满周岁的日子。
杜四喜与丈夫赵洪英商量后,给次子办了小小的抓周宴。请的宾客,也是亲朋好友。至于绿珠那儿,自然也是送了请贴。
至于,绿珠来不来,那是两回事。
事实上,就如杜四喜所料,绿珠差人随了礼来,本人没来参加了小宴。
听得王府的下人回话,杜四喜方知,绿珠生病了。所以,不便带病来参加了福孩儿的抓周小宴,怕给孩子过了病气。
离着庄王府距离到不远,都是一个晋阳城内。只是,隔着的规距与等级,就是差太远。
杜四喜给来送礼的人,封了红包。又是拿了自家的一些小吃食,请王府的送礼人,帮忙送去了绿珠的跟前。
说不得,比起了绿珠送来的厚礼,那回礼的差距就像是宝马与qq,完全不同档次啊。
当然了,杜四喜的想法嘛,就是觉得礼不重,端端表达了一点心意儿。
待吉时到,福孩儿抓周了。
小家伙跟他哥香孩儿不同,没抓了小弓箭,而是一把抱着论语等书籍,就是不舍撒了手的小模样。
旁边的人,自然是祝贺了杜四喜夫妻,说是老赵家出了读书种子。
赵洪英笑的得意,杜四喜是绝对瞧了出来的。
“福孩儿的性子,跟老大不同。瞧着文静知礼,是个读书的料子。咱们赵家也盼,将来真能出了读书人,改了门楣。”赵洪英捻一捻他修理过的小胡子,整个人是神彩夺目,飞扬姿意道:“天下总会平静,我这一辈就算是盼不到,香孩儿、福孩儿那一辈,一定能等得。”
“天下间,分久必合嘛。”
借用了名言,赵洪英对杜四喜还是述述说道:“将来,咱们家真是转换成了书香门第,儿孙都是有福的人。”
当武官,就是性命拼。
在赵洪英看来,盛世之时,还是文官得意啊。
马上能打天下,马上可治不了天下。这最终,笑到后面的人,还是当文官的。
“成,有洪英你的话,咱家总能培养出读书人。”还别说,想想历史上的经验教训后,对于丈夫一心培养儿子,当了未来的读书人,杜四喜并不觉得有些不好的。
就像丈夫所言,天下安定后,还是当文官好啊,福利待遇好,还不像武官一样得拼命挣前程。
初春,还没什么像样的菜蔬。
北方的大地,依是凉意凛然的。所以,杜四喜家早早没开了的豆腐坊,杜四喜是租了出去。她平日里就是在铺子的门廊处,留个位置偶尔寄卖些豆芽菜之类的不费事活儿。
虽不挣多少钱,好歹有几个,算几个添头。
“咦,你是杜氏?”
一个陌生又带点熟悉的男音,让杜四喜吃一惊。她抬头,正见着的人,就是前夫施恩亭。还有施恩亭的族叔,原施家的族长。当然,二人身后,还有些族人和仆从。
瞧着施家人的打扮,就是富贵发达的样子。
杜四喜想了想后,漠然回道:“小妇人不识得郎君。”
“郎君,是不是认错人了?”
杜四喜的否认,让施恩亭愣了一下,随即,施恩亭大喜,回道:“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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